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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区域里去。他阴郁地想,监听器那头估计快笑翻了天。还有一个原因是,信息在转述过程有可能被遗失,在转述者自觉或不自觉的信息过滤下。第一手资料远比经过转述后的二手资料更有价值。况且哈尔又不是不在这。哈尔直接构造了一个巨大光屏,这次连猫爪键盘都不用了,直接变出一个显示屏,cao纵里面的火柴人做出各种动作,其头顶接连冒出写有文字的气泡。动画的形式简单明了。绿灯侠投影技艺越发精湛。绿灯侠不情不愿地再次叙述了一番自己被坑的历史。蝙蝠侠双手抱臂,皱眉问:“你昨晚做了同样的噩梦吗?”[不]荧光绿排列组合的字母跳跃着在空中闪现。“没有还是记不清了?”他需要更清晰的回答。[我不知道,最后的记忆只有一片压下的黑幕]巴里不安的跺着脚,他插嘴:“当然,老兄。因为人们都是闭眼睡觉的。”“所以陷入熟睡前的最后记忆是一片黑暗很正常。”他振振有词,指着哈尔,“有人会倒挂着睡觉,但绝对没人睡着时眼前还一片光明。”冷硬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我不倒挂着睡觉。”一转头,巴里发现蝙蝠侠正盯着他,危险地眯了眯眼。“还有,停止动作,如果你不想这里地震的话。”顶着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闪电侠迅速噤声,并光速收回因紧张而高频振动的脚。另一头的布鲁茜完整地听完他们所有的对话,直到两批人分别。她曲起指节轻扣桌面。幽暗空寂的地下基地中,清脆的敲击声成了唯一的音色。晚宴如期而至,当晚,韦恩大宅被盛装打扮,用以迎接络绎不绝的宾客。其中,建筑师道格拉斯·盖伦特以身体不适为由,婉言拒绝了宴会邀约。因为他一贯是这种性格,低调,竟没让除蝙蝠家的之外的人察觉到不对。华美的吊灯投下的光芒让金碧辉煌的大厅更加夺目。戴安娜·普林斯穿着黑色抹胸长裙,颈间的项链闪闪发光,她在宾客中走动,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神奇女侠一周前从天堂岛出发抵达美国。时隔多年后再次踏进美国,按理来说应当不会有什么朋友邀约。但昨天,一封邀请函发送到她的邮箱里。许久不曾离开天堂岛的女侠怀着好奇的心情打开了邮件。迅速浏览一遍后,她当即决定前往哥谭。在宴会上看到神奇女侠的身影时,布鲁斯下意识地心头一颤。他瞬间想到了几乎被布鲁茜前任挤满的正义联盟。这次总归不是前任。失联的神奇女侠再次出现是个好消息,这意味正义联盟的班底差不多聚合完毕。作为天堂岛的女神,她兴许会知晓一些秘密。可惜,布鲁斯·韦恩放松的太早了。身旁的布鲁茜也注意到了戴安娜,她微微侧身,挡住自己的脸,伸手扯了扯布鲁斯的袖子,压低声音。“我之前有个化名,布鲁斯。”布鲁斯迷茫了一秒,然后意识到布鲁茜不是在叫他的名字,而是重复了一遍她曾经的化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布鲁斯心里突然浮现出不好的预感。布鲁茜朝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没给他反应时间就立刻拔高声音:“布鲁斯,你看到哈维去哪儿了吗?”漂亮的面容上维持了恰到好处的惊讶,又糅合了一丝困惑,两分任性。她一边说一边装作找人的模样火速离开现场。声音引起了戴安娜注意,她眼神一亮,微笑着朝布鲁斯走来:“布鲁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的花花公子:“……”人在家中躺,锅从天上来。这次真不是我,我TM剧冤!果断将自己的同位体推出去挡枪的布鲁茜没有回秘密基地,而是悄无声息地潜回了韦恩塔。布鲁茜昨天清早在韦恩塔发现了一张纸条。鲜红的字体涂抹成疯狂的炸|弹警告,左下角画了一个瘆人的笑脸。布鲁茜攥着纸条,不动声色地返家。还有一件事,关于哈尔丧失意识前最后看到的画面。布鲁茜低声喃喃:“那不是夜幕降临的黑暗,而是——”“一柄黑伞展开伞面压下时的样子。”如她所料,原本应空无一人的韦恩塔上,有人在等她。重建完毕的韦恩塔宏伟壮观,又不失精致。堪称巧夺天工,精妙绝伦。夜幕低垂着压了下来,而韦恩塔却高高耸立,仿佛要刺破天幕。巨大而精美的表盘镶嵌在塔顶,两根细长的金属雕花指针正和缓无声地移动。“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布鲁茜凭空出现在塔顶,隐没在了黑暗中。她将快要揉烂的纸条掷向韦恩塔的新建筑师,全然不顾上面堪称致命的威胁与警告。一位建筑师,在他亲手修建的建筑中埋下炸|弹,并向其主人发去警告。——仿佛那只是个玩笑一般。“我该叫你什么?”“雷德?盖伦特?”她的声线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但转瞬即逝,即刻回归平静:“……还是小丑?”她隐隐期待着对方回答她心底所期望的答案。韦恩塔尖上,两人隔着长长的一段距离对视,nongnong夜色横亘中间,像一道深渊。盖伦特朝她咧开一个大大的笑,温和的外表下仿佛有什么正要破土而出:“你知道的,这些全不是我的真名。”布鲁茜陷入了沉默。雷德已死,但他同样不真心认同小丑这个身份。道格拉斯·盖伦特的身形逐渐变化,隐隐发虚,又逐渐凝实成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形瘦高,瘦削地有些过分,熟悉的五官,脸色苍白,一如既往的精致中却夹杂着不可忽视的疯狂。浓郁的夜色也遮不住他那肆意张扬的绿发,高调替代了原本存在感低到过分的浅棕色系。整个人从温和低调毫无存在感的外壳中解放了出来。“BOMB!”他浮夸地模拟着炸|弹|爆|炸的声音,胳膊猛地向上一扬。“惊喜!”烟花在高空轰然炸起,绚丽夺目的光芒在夜空绽放,漫天的彩带随之迸发四溅,缓缓飘落下来。布鲁茜不为所动,任由小彩条落在肩头。“总是骗不到你。”他捧着心,动作夸张地垮下了肩膀,重重哀叹了一声。不,他成功过。布鲁茜冷静地想,那唯一一次,在十年前。“小红毛,”布鲁茜嗤笑,她伸手掸开落在身上的小彩条,“所以你就干脆地改名叫小绿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