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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勇气说出来,因为那个婆子和丫鬟是她的人,她说她没有参与谁会相信她?事已至此,她除了隐瞒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因为揭露此事的后果她承受不起,不单单是她们这几个人的性命,还有老家的家人族人,还有徐氏等人。尽管此时的婆子再三表明她这么做是为了于媗,可于媗把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以及近日关于徐氏谋逆的传闻联系起来,她明白自己被算计了。只是这线放的也太长了,她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做了别人的棋子。只是如今后悔也晚了,于媗只盼着皇上能看在她父亲这些年忠心为主的份上饶他们不死。“瞧瞧,瞧瞧,你敢说这些事情你都不知情?你的侍卫你的随从都是干什么吃的?”朱栩把这封信扔在了朱枍和朱浵的膝盖前。由于朱枍和朱浵的两手都被捆着,两人就是有心把这几张纸捡起来看一眼也不能,于是,朱泓走了过去,把这几张纸捡起来当众念了一遍。“皇兄,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朱栩走到了朱枍身边。“皇上,臣是一个罪人,可臣真是冤枉的,这些事情臣真的是一无所知啊。”朱枍跪倒在地。“哼,好一个一无所知。”朱栩冷哼一声,转向朱浵,“你呢,你是不是也想告诉朕,你也是一无所知?”“回皇上,臣的确是一无所知,臣只知母妃在外面有不少生意,好像也赚了不少银子,臣倒是也常听母妃和这些管事们商议事情,可说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情,别的臣真的不清楚。对了,臣倒是偷听过母妃和别人商议除掉二弟一事,就是二弟在鞑靼失踪半年那次,臣听母妃和手下的管事说什么要把二弟的身世透露出去,让鞑靼那边帮着一起找二弟的下落,呜呜,这几天的事情臣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朱浵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原本是人人羡艳的翩翩佳公子突然一下沦落为阶下囚,而且极有可能命不保夕,朱浵的心里不是一般的恐惧。不过恐惧归恐惧,朱浵的思绪可是一点都没乱,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既然母妃都承认她做这一切的目地是为了除掉朱泓,那他就顺着推一把好了,毕竟世子之争的罪过比起谋逆来说还是轻多了。朱栩也看出了朱浵这点小心思,他才不信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对父子会真的一无所知,略一斟酌,朱栩走回到了龙椅上。“来人,把蜀王府的那个婆子和丫鬟带去午门凌迟,把这些参与谋逆的宫女太监以及侍卫管事随从等一律拉去午门斩首,革去朱枍、朱浵、徐氏、朱澘四个的爵位,把赵王府的子嗣从宗人府除名,把主犯朱枍和朱浵先押解进大牢,把朱澘、沈岚关进宗人府,待幽州的其他成员进京后一同问罪。”这个审讯结果令满朝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哪有主犯不杀先杀从犯的?这皇上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对,应该是问那个女人到底和谢涵说了什么竟然令皇上改变了主意。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朱泓也在问这个问题,他对皇上的判决也很是不满,尤其是皇上连半句都没有提到那个女人如何处置,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可皇上说完之后不容大家质疑,先看了一眼王平,王平忙宣布退朝。不过朱栩到底还是把朱泓留下了。他想知道朱泓到底清楚不清楚谢涵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皇上叔叔这话是什么意思?涵儿还能有什么来历,她不就是已故探花郎谢纾和顾珏的女儿吗?难不成她不是他们亲生的,是抱养的?”朱泓被朱栩问蒙了。朱栩见朱泓不似作假,便没兴趣谈了下去,挥了挥手让朱泓离开,不过在朱泓走到门口时,皇上又命他回来,同时把身边的人都遣走了,只留下王平。“你有没有发现谢氏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这话问的朱泓更是一头雾水,再次摇了摇头,不过又很快补充了两句,“聪慧算不算?”“朕记得你上前线接的第一个任务是运粮草,那到底是谁让你接的,你现在仔仔细细地把前后详情告诉朕。”朱泓见皇上神色如此凝重,倒是也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朱栩一听果真是谢涵的主意,看了王平一眼,见王平低着头不知想什么,朱栩又问了些别的,比如那几场战事朱泓到底是怎么赢的,那些军事器械谢涵是怎么知晓的等等。朱泓倒是也知无不言,“皇上叔叔,你该不是怀疑涵儿什么的?这些年她对皇上绝对是再忠心不过了。皇上若是疑心她有二心,不如臣自贬为庶民,带着她离开京城,若皇上还是不放心,臣就带着她住在京城乡下的庄子里。”朱栩对这些不感兴趣,思忖再三,他带着王平和朱泓一同来见谢涵了。第八百二十章、逼问谢涵见朱栩进门第一件事是把屋子里的人都撵走,并命王平亲自去守着大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心下便明白这三人所为何来了。果然,她刚闪过这个念头,只见朱栩黑着脸劈头问道:“谢氏,朕记得你说过,朕对来说不仅仅是君还是父,朕也屡次问过你,你对朕可还有什么隐瞒的,你一直说没有,朕今日再问你一遍,你对朕究竟有没有什么隐瞒的?”谢涵一听这问话的语气忙先跪了下去,只是她不确定朱栩听到了多少她和徐氏的对话,也不清楚朱栩到底信不信这件事,因此她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回复。“回皇上,臣妇不知皇上听了多少我们的对话,也不知皇上想问的究竟是什么?若问臣妇对皇上有没有隐瞒过什么,臣妇不敢说绝对没有,可臣妇自问对皇上做到了绝对忠诚,即便以前曾经向皇上隐瞒过什么,那也是跟国事朝政无关,是臣妇的私事,且还是不能为外人道的私事。”这种时候,谢涵更不敢把那些银两拿出来了。没办法,她也不想做一个家族的罪人。“好,今日朕问的就是你的私事,你到底有何隐瞒的,速速说来。”朱栩见谢涵承认了,脸上稍稍缓和了些。“这?”谢涵抬头看了看朱泓。“涵儿,皇上叔叔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聪明,为什么对鞑靼人伏击我们的时间、地点、路线掐得这么准,为什么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