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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手术的时候,她没有告诉郑家那边的人,就是怕那些人找了由头过来找茬,避免大姐在夫家的处境更加艰难,现在她们怎么来了?徐思沐本着小辈的礼貌,笑着说:“现在我大姐刚刚抢救过来,还没醒。”郑夫人颐指气使,“好端端的,怎么就能弄到医院里来?”郑菲菲说:“我刚才都打听过了,她是自杀!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哼。”徐思沐看徐梦恬眉心蹙了起来,隐约是有要吵醒的趋势。她笑了笑,走过来,“几位,我们出去说?我知道具体的情况。”“你算老几?”徐思沐现在还是耐着性子,“我是徐梦恬的三妹。”郑夫人跟郑菲菲对视了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徐思沐将徐梦恬的病房门给关上了,才说:“郑夫人,您现在带着这么多人来,是来探病的,还是兴师问罪的?”郑夫人眉梢一挑,“我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又怎么?她敢自杀,倒是不敢让我来说说了么?”郑菲菲也说:“她就是那种不会下蛋的鸡,跟我哥都结婚了三五年了,霸占着位置,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旁边郑夫人带过来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也帮腔。“现在还有脸自杀!还以为是多冤枉呢。”“我听徐家太太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怎么底下的这两个女儿就这么狗rou上不得桌。”“之前我就说了,要是娶徐家的二小姐还成,偏偏就娶了这么个大女儿,上不得台面,前妻留下的女儿,徐家那边也不看好。”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话,终于是让徐思沐勉强保持的笑意彻底崩掉。她冷笑着开口:“你们口口声声声称自己是长辈,这就是长辈能说出来的话么?”几个人都顿住了口中的话,“你算什么东西?”徐思沐冷然开腔:“都是说出去的名门贵妇,现在张嘴闭嘴的都是这种脏话,还说别人上不得台面,不知道的,会以为你们是在自讽的吧。”郑菲菲见过几次徐思沐,看起来挺无害的,看起来就是一个可以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可是现在……徐思沐又说:“自杀割腕,到底是被谁逼迫的,大家心里都有数,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就不必要非要闹的人尽皆知自己脸上也不好看了,这事儿,我们徐家还没有去找你们郑家,你们也就收敛着点,别真闹到撕逼的地步。”郑菲菲心里憋火,“你怎么……”她想骂回去,可是徐思沐的话里也没有什么能让人抓住怼回去的点,刚才那番话,就圆润的跟一块鹅卵石一样,没有一点可以攻击的棱角,但是却让人找不到反驳的话。徐思沐站在一边,只有她一个人。而面对的却是七八个人。她却没有一点怯懦感。“而且,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是封建社会,不需要用是否生孩子成为衡量女人的唯一标准,你们现在都生活在大都市里,受过高等教育,怎么还见识这样浅薄?不生孩子又怎么,生出女儿又怎么?这都是被人自己的事情,吃你们家的大米了还是废你家布料了?大妈,管好你自己个儿吧。”郑夫人脸上也没了笑容,“她们没资格管,那我呢?我是她婆婆,我能不能管?”徐思沐点头,撑着腮,“嗯,理论上是能,但是你在管你儿媳之前,还是先管一管你儿子,是不是在外面风流快活养了几个小情人,是不是酗酒回来就家暴老婆,相信这一点如果捅出去的话,到时候不是我们徐家脸上不好看,而是你们郑家要到风口浪尖上了吧!”郑夫人身后的一个贵妇窃窃私语:“家暴?是真的么?”郑夫人彻底没了笑脸,敷衍都没,警告的说:“没有证据,信口胡说,我可以给你递律师函告你诽谤。”“哦,”徐思沐将长发发丝在手指上缠绕了一下,“想要证据还不容易,现成的医院,现成的医生,做个验伤报告足够了吧。”“你……”郑夫人缓缓地呼吸着,“徐思沐是吧,你在徐家,我也知道,一直不是小白兔的性子么,唯唯诺诺的,现在怎么,这是谁惯的你?谁给你后面撑腰了?”“我惯的。”就在这时,从不远处,一前一后走来两个男人。周翰越长腿包裹在西装裤中,缓步走来,另外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插着口袋走在后面。周翰越走到徐思沐的身边,伸手自然而然的揽住了她的腰。“我惯的,我给我太太后面撑腰,够么?”徐思沐呆住。他完全没想到周翰越会突兀的出现在这里,脑子里混沌了一下,就被男人长臂揽着给拥入了怀。男人身上的淡淡的烟草气息,冲散了徐思沐刚才在徐梦恬身边带来的血腥气,竟然是带来了一种安然感。在场的人,就算是不认识徐思沐,也不可能有人不认识周翰越。周翰越这张脸简直就是周家标志性的存在。郑夫人已经换了一副笑脸,“周总,你这话说的怎么,我们都算是思沐的长辈了,怎么能刁难她呢。”徐思沐迎着她的目光,“郑夫人,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郑夫人脸上表情一讪,“那你是听错了,我们是来看望我儿媳的。”徐思沐刚才还只是单枪匹马,现在有了周翰越罩着,她顿时就感觉到底气足了。“是么?看望我jiejie,需要大张旗鼓的叫来七大姑八大姨一块儿来么?”她说:“对了,您刚才还说给我递律师函呢。”“……”周翰越侧头看着徐思沐,对上了她的眼,这双眼睛里,带着狐狸一般狡黠的光。“你如果还不承认,那我可以叫人把监控调出来,看看刚才你们一伙人,是怎么咄咄逼人的对待我这一个人的。”徐思沐说,“病房里是没有监控,但是走廊上可是有的。”郑夫人立即就明白了,为什么徐思沐刚才会让他们都从病房里面出来到走廊上来说话,原来就是打的这个如意算盘!郑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思沐,我们刚才也就是一时气急,有点口不择言了……”徐思沐比了一个手势,“口不择言就是在不该的场合,对人说了不好的话,那就该道歉啊。”郑菲菲刚才一眼看向周翰越的脸,心里蓦地就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尽量保持者自己的淑女形象。可现在一听徐思沐这样的话,直接指着她:“徐思沐!你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你怎么能叫我妈给你道歉?她是你姐的婆婆,也算是你的长辈!”“长辈又怎么?”徐思沐说,“长辈就能倚老卖老,长辈就能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