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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慢慢走到办公桌前,轻声道:“靳董,这是下午开会的文件。”“嗯。”靳竹头也没抬地回道,骨节分明的手随意的指了一处让她放下,然后挥手让她离开。整个过程看起来是那么的严肃,那么的正经,那么的不在意。沈芷萱便把文件放下,然后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却不知背后的人,在她转身的一刹那便抬起了头,盯着她的背影目光灼热,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只有靳竹自己知道,此时的他是多么的紧张,当听到开门声时,他便下意识挺拔着脊梁,严肃着脸,状若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上的文件,但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兴奋,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她来了,她终于来了,她终于来到了他的世界了!但不管他心潮如何涌动,表面上,他依然沉稳安静,只因他不敢在她面前透露出一丝迹象。一丝他认识她的迹象。一丝让她察觉到他和她一样重生了的迹象。只因上一世的他是那么的丑陋不堪。遥记当年,骄傲让他不肯承认爱上她,却一次次想索要她的爱,然后一次次失败。于是压抑与苦闷,还有无处宣泄的感情,在一次酩酊大醉后,毫不留情的释放了。醉酒彻底暴露出他掩藏至深的**,他红着眼,额头青筋外露,就这样依着心里最直接的想法,走向她的房间他是她的金主,那不是该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他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她是他的,不是吗?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内心的丑陋黑暗。他尽情的放纵,蹂躏。享受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迷人紧致的深处,娇喘兮兮的脸庞,让他食之入髓,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即使她开口娇声哀求,他也没有停止这场肆意,一整晚,他们大汗淋漓,水rujiao融。直到她昏倒在他身上,他才停止了这次的疯狂,可却依然舍不得离开,一整晚就这样把他埋在她的深处,小心翼翼的抱着她,陷入沉睡。醒来后,他依然清晰的记得醉后的每一个细节,自己做下的种种邪恶,并没有像旁人那样失去醉酒的记忆,最让他觉得可怕的是,他却没有丝毫后悔,甚至在看到她裸露在外白皙水嫩的肩膀时,便忍不住高高耸起,精神抖擞。等意识回笼时,他都已掀开了遮掩她的被子,摸上了她光滑无暇的身子。然而当看到她身上纵横交错的红痕,都是他留下的印记时,他顿住了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下流恶劣?为什么他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甚至还想继续下去对这样邪恶下流的自己,他感到深深的恐惧。于是他逃了,觉得这样就可以逃避自己的卑鄙污秽。只因他无法接受自己变得如此邪恶的事实。他不敢面对她,只要看到她,所有的邪恶黑暗都忍不住要涌出来。可他很想她,魂牵梦萦,辗转反侧。然后他就听到让他喜出望外的消息了,她怀孕了。他迫不及待地去见她,再也不管不顾了,心却在见到她的表情时,像在冬天被泡进冷水一样寒冷刺骨,仿若心死。只因她脸色是那样的平静,没有任何一丝做母亲的喜悦。他的在意,他的爱恋,他的欣喜若狂就像是一场无人欣赏的独角戏。他开始变得敏感不安,专横霸道,寻找所有的方法来刺激她,让她吃醋,让她在意他,却总看到她平静无波的清澈双眸。然后她流产了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为了让她嫉妒,故意找了个女人刺激她,却不想找来演戏的女人竟是如此的愚蠢,以为这样就可以上位,竟将她撞流产了。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回忆那一幕,铺天盖地的绝望,仿佛被人打进了不见天日的囚牢。那段日子他强烈的不安,他与她之间没有了孩子,没有了羁绊,他很害怕终有一天,她展翅高飞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从此脱离他的世界。所以他开始禁止她和男人接触,禁止她接拍情戏,恨不得天天把她锁在怀里,不再压抑自己的**,日夜夜与她颠倒,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与她已融为一体了。可是她却始终没有对他动心,以至于后面他做出一系列想引起她吃醋,却罄竹难书的行为。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是那么的愚蠢贪心,她不爱他又怎么样,只要每天睁开双眼就能见到她,只要她在他怀里,只要她永远不离开他,那便足够了。所以这一世,即使要忍受思念的煎熬,即使欲求不满,他却甘之如饴,因为他更看重以后的日日夜夜,朝朝暮暮。即便他现在对她是如此的渴求仅仅只是这么看着她的背影,掩盖在办公桌下的黑暗,却已高高竖起一个大大的帐篷。但是他要忍耐,不能吓到她,不能让她伤心,所以要慢慢布下天罗地,让她从此不能远离他的世界。任重而道远啊,想到以后她躺在他身下的每一天他就开始饥渴难耐了。门彻底的关上了,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于是,他终于露出邪恶的笑容,那是属于,撒旦的微笑。自那次见面后,沈芷萱时不时都能见到靳竹,两人没说过一句话,靳竹甚至连眼角都没扫过她一下。对于这种情形,沈芷萱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后来,她和袁冰调为助理,与靳竹接触频繁,对方依然冷淡如斯。见此,沈芷萱和靳竹平静的相处下来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老陈提到的试镜日子也慢慢来临了,然而沈芷萱却遇到了问题。开学以来,他们这一届新生还没遇到可以测试的会议,刚巧在沈芷萱请假的三天,便有一场适合大一学生的测试会议。只是因为沈芷萱提前了一个月请假,学校最终还是让她免于这次考核,对此,校园开始有了风言风语。原本因为篮球赛的事情,大家对她改观了,然而在又一次可以免于测试后,开始有人不满和怀疑了。开学已经缺席过一次了,相隔这么久才来的第一场测试,沈芷萱依然可以免试,于是有人质疑起学校的公正性,如若每个人都能这样免于测试,继续留在口译专业享受特殊待遇,那么对于被踢出去或者考不进去的人是何其不公。事情越演越烈,校园上也一片质疑。学校为此专程开了一个会议,最终依然维持原来的决定,因为诚信很重要,一个月前他们已经批了沈芷萱的假期,那么后来的考核就要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