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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宫外危险,要她赶快回去?可是她在将军府,能有什么危险?难道……江景焱会把气撒到她的身上?想到江景焱刚才看她的眼神,秀鸾不禁浑身一冷,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我跟你一块儿回去!”不管她的猜测是对是错,江景焱这样的小人,还是防着点为上!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爹神助攻,刘喜是个戏精→_→将军府的事写完了,下章……咳……该解决表哥的相思之苦了~~第90章初醒时分,入眼一片喜庆的红,秦依依还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她将要去哪里。耳边锣鼓声震天,她被吵得有些头疼,微揉耳鬓,才恍然忆起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此刻她坐在花轿里,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喜袍,头顶红盖头,正是一副新嫁娘的打扮。秦依依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在去将军府的路上。终究这一世还是逃不过要嫁给他的命运吗?自从那日齐王来秦府,她在门外听到了表哥让齐王带给她的话,当时她真的是脑子一片空白。前一日江景焱突然说要提前婚期已经让她措手不及,满心欢喜地听说齐王来了,她以为是表哥想到办法了,却没想到这个办法居然是让她嫁给江景焱。恨吗?应该是不恨的,毕竟他是她这一辈子唯一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说不清那时是什么心情,虽然到成亲前一日,娘还不忍心将表哥的话告诉她,让或许不曾真正听到那些话的她还抱有一丝幻想。只是最后,他还是让她失望了。直到昨夜,她终于明白,这一世她和他,注定是无缘了。可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愿意再嫁给江景焱。但不嫁,势必会连累整个秦府,她没有选择。记得此前刘大夫来替表哥治病时,无意中看到后花园里曾长过的几株钩吻,立刻让人铲了。当时她疑惑,刘大夫给她解释说,钩吻有剧毒,且发作快,人服了之后马上会死。昨夜她又去了当初发现钩吻的那块地方,果然瞧见此前命人铲完的地方又开出了一模一样的黄色小花,她悄悄藏了几片叶子在袖子里,今早换好嫁衣后,趁娘不注意,她偷偷与银耳莲子羹混在一起喝了,很快她就觉得头晕,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就失去了意识。她以为她死了,可是为什么她还活着?而就算她昏迷了,江景焱也依旧不肯放过她,逼爹娘把她送上了花轿吗?秦依依苦笑,上一世她那么在意他,他却视她如草芥,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这一世她对他无情,他却非她不娶,这到底算什么?“小桃。”秦依依尝试着喊了一声,她记得上一世小桃是跟着她一起嫁去将军府的,也不知道江景焱这次肯不肯让她跟着。话音刚落,秦依依就感觉到轿帘被人掀了条细缝,她掀开盖头,果然看到小桃满脸笑意地望着她:“姑娘,你醒啦?”秦依依一愣,被她的笑晃了眼,却还是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小桃仍在笑:“姑娘你忘啦?今儿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们当然是在去新姑爷的家里呀!”对啊,刚才不是还想到的吗?她又何必多此一问呢。秦依依沉默不语,小桃却催促她:“姑娘你快把盖头放下吧,这是要等新姑爷掀的,你自己掀了可不吉利。”有什么不吉利的,上一世她就是等不到他揭,自己把盖头给掀开的。秦依依放下手,绝望地闭上眼,罢了,不就是嫁给江景焱么,她又不是第一次嫁了,一次与两次,又有什么关系。江景焱若是像上一世那样不碰她,为了秦府,她就姑且与他耗着,可若是他想对她做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秦依依没有心思再想别的,等花轿停了下来,她知道将军府到了。有人掀开了轿帘,她的衣袖被扯了撒下,然后就有喜婆搀着她下轿,跨过火盆,一路往里走。秦依依看不见,只能低头顺着脚下的红毡走,身边除了锣鼓声没有什么别的声音,连人声都很少。秦依依也没有多想,原本上一世他娶她,就并非本意,因此他们大婚之日,他连一位宾客都没有请。她倒是希望这次与上次一样,观礼的人越少,她反而越安心。手里突然被塞入一段红绸,秦依依木讷地接过,然后就感觉到另一头也被人牵着。那个人接过之后站在她的身边,秦依依不想也知道,他在看她。随着他进了屋,傧相已经准备好了,主位上似乎坐了一个人,江景焱无父无母,会是谁呢?秦依依想了想,能猜到的大约只有邢老将军了吧,她记得上一世成亲第二日,江景焱带她去了老将军的府上奉茶。“一拜天地。”傧相一声赞礼。秦依依迟迟没有动,真的要拜吗?拜了,他们往后就是夫妻了,可她想嫁的人,并不在这里啊。或许再等等,他会出现也说不定。他说过他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可是为什么,她都到这里了,他还没有来呢?秦依依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眼泪却忍不住一滴滴地落下来,滴在了手里握着的红绸上,消失不见。她不想骗自己,哪怕是现在,她还在期望着表哥能够带她走。“姑娘。”小桃扯了扯她的衣服,小声提醒她,“快拜啊。”秦依依没有办法,一点点弯下腰。“二拜高堂。”秦依依转过身,拜过一次,第二次就容易多了。“夫妻对拜。”这是最后一次,秦依依和面前的人相对而立,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划过的是一张又一张旁人的脸。腰下弯,从今往后,她与他,再无可能。.接下来秦依依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了,浑浑噩噩地被人簇拥着到了一间房里,喜婆让她坐下她就坐下,喜婆在旁边说了一通什么,她也没什么心思去听,直到喜婆把秤杆给了面前的人,让他快些揭盖头,秦依依却听那人开口:“还是先喝合卺酒吧。”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像表哥的呢?秦依依摇摇头,暗自失神,想来她是太期待表哥来带她走了,居然会把江景焱的声音听成了表哥的,何其可笑。喜婆说了些什么,可对方似乎执意要先喝合卺酒,很快一只盛了半杯酒的小酒杯地放到了她的眼前,她被迫拿着,与那人喝了交杯。明明成亲应当是幸福的,可入她口中的,却尽是苦涩。“喝了合卺酒,往后每一天都和和美美,夫妻恩爱。”喜婆收起了酒杯,高声道。“都下去吧。”身旁的人又说话了,秦依依再次怔住。房里的脚步声越来越少,却在最后一个人将要关上门时,突然有人推门而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