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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怎么能让您送我礼物呢,应该我亲自拜访您的。”阮以寻手足无措,不敢接礼盒。苏母把礼盒塞到她手中,笑道:“你就当是阿姨的赔罪礼,安心收下,等下个月从流的爸爸回来,我们一起吃饭。”“好,那谢谢阿姨。”“不客气。”苏母下午需要赶飞机,不再多留,阮以寻送到电梯口,目送着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回到房间,打开礼盒,里面装着一件精美的旗袍,是昨天在余卿迎家看到的那件天青色旗袍。阮以寻抑制不住兴奋的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用衣架挂起来,从上至下打量。香云纱的面料清透舒适,彩色丝线绣出的花朵点缀着,领口的红宝石周围镶着亮珠片,优雅,华丽,怎么看都不厌。她给苏从流发消息分享喜悦:阿姨刚刚过来送了我一件旗袍!伽利略老师:谁?阮以寻:苏阿姨呀。伽利略老师:她说什么了?走了吗?伽利略老师:我给她打电话。阮以寻:你别打,阿姨只是来给我送旗袍,说下次一起吃饭。对面许久后才回话:打完了,没事。阮以寻:真的好喜欢阿姨送的旗袍,特别特别漂亮。阮以寻发过去照片。伽利略老师:穿给我看。阮以寻:不要,带你的实践活动。苏从流的脸色又难看几分。晚上聊天时,阮以寻连沙发都不坐了,自拍照直接是躺床上的,挑衅着他。学校领导通知星期六下午全体师生返校。苏从流暂且忍了。阮以寻也不傻,明目张胆的撩拨两天,待在家里哪能有好果子吃,星期天起床后收拾两套干净的衣服,直接往余卿迎家跑。余卿迎家离店铺不远,最近余mama到北京做交流,只有她在家。阮以寻拎着包进门,“收留我两天。”“和伽利略老师吵架了?”“他还没有回来。”阮以寻边换鞋子边说:“我在微信上撩了他三天,他下午回家,我过来躲两天。”余卿迎饶有兴趣地问:“你怎么撩他的?”阮以寻把自己发过的话重复一遍,余卿迎直摇头,“你这是作死的想感受下不了床的滋味啊。”“星期一上班他不会动我,躲过今晚我就没事啦。”阮以寻神色颇为嘚瑟,嘱咐:“你别告诉苏老师你家的地址啊。”她扬唇笑笑:“行。”余卿迎家有不少和设计、面料相关的书籍,阮以寻研究一下午,将近四点时收到苏从流的消息。伽利略老师:五点钟到家。阮以寻靠在沙发上,悠哉的回话:等你哦。发完自己都笑出声了,余卿迎抱着电脑出来,“笑什么呢?”“我和苏老师说在家等他。”阮以寻重新拿起腿上的书,遮住半张脸,笑得眉眼弯弯:“你说他回家看不到我,是不是会被气死啊。”“会。”余卿迎提醒:“可他气死,倒霉的还是你。”“不会的,苏老师挺好哄的。”余卿迎语气意味深长:“是吗?”苏从流几乎每隔十分钟就汇报一次行程,阮以寻等到那句“我到了”时,心里没由来的爽,太爽了。能把苏从流整成这样,史无前例第一人。阮以寻坐不住了,起身晃到余卿迎家书房门口,她正在里面研究新款旗袍。“高兴成这样?”“当然,你都不知道我平日里是怎么被欺负的。”阮以寻的视线落在旗袍上,“对了,那天我看的旗袍,是苏从流的mama托你做的?”“我哪做的出来,是我妈亲自做的。”阮以寻询问价格,余卿迎比了一个五的手势,“先说好啊,绝对没有抬价,是衣服本身就很贵,所以才会到五位数。”“我知道,能看出来。”余卿迎挑挑眉,“你未来婆婆挺舍得啊。”“先前吃饭,她想带江曼施我还担心过一阵子。”“担心什么啊,江曼施绿的流油了,苏老师家除了翎茜谁看得出来?”“叮咚~叮咚~”门铃响了。阮以寻疑惑的看过去,“谁啊?你的顾客?”余卿迎神色自然:“是快递吧,你开门看看。”阮以寻走过去打开房门,看见苏从流背着包站在外面,风尘仆仆的模样,是刚从学校赶过来的。她瞪大眼睛,条件反射的想跑。苏从流抓住手臂拽到自己身边,朝里面的女生打招呼:“人我带走了。”余卿迎斜靠在墙边,笑着挥挥手,“慢走不送。”“余卿迎你骗......”后面的话听不清,只懵听见“嘭”的一声门关了,苏从流搂住阮以寻的肩膀下电梯。她靠在怀里,轻轻扯了扯外套,苏从流垂眸望过去,阮以寻讨好道:“我逛街的时候给你买了一件衬衫。”“谢谢。”平淡无奇的语气。苏从流带着她回到碧青花园,一路上阮以寻都不吭声,想着待会儿怎么哄他,下车后才又乖乖的开口:“我现在认错来得及吗?”“你说呢?”他淡淡的回话。他们走进10栋,阮以寻踮起脚亲他的侧脸,撒娇般道:“我错了。”电梯门开了,苏从流手扶后背带进去,按着肩膀抵在电梯侧边,强势的吻落下,带着熟悉的清香。阮以寻记得他说过生气时只用亲吻,很乖的搂住脖子,软在他的怀里,直到快喘不过来气时苏从流才松开。电梯停在1楼没有动。阮以寻抬手摁楼层,抱住他的手臂,笑盈盈地道:“气消了吧。”“没有。”到家门口,他飞快地解锁密码,把阮以寻拽进房间,低声在耳边回答:“来不及。”苏从流的耐心已经耗光了,不像前两次那样慢条斯理的撩拨,抱着人直接往浴室走。阮以寻惊呼一声,双腿夹住他的腰,“你不会连浴室里都放了吧?”“你猜?”“......”和前两次的体验感完全不同,像是禁欲很久的人突然被打开闸门,丢掉了所有的克制,为所欲为。浴室里热气氤氲,他们站在花洒下面,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阮以寻睁开双眸,望见镜子上有一层水雾,倒映出模糊不清的暧昧姿势。从浴室出来后回到床上,阮以寻的胸口处全是痕迹,微微喘着气。他覆上来,手指在温热的肌肤上游走,轻咬着耳垂,声音里带着情动的沙哑:“体力可以吗?”她累到不想回话。苏从流不厌其烦的问着:“体力可以吗?”说话的热气掠过耳畔,阮以寻满脸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