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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预防流感的药。小小自从跟着屠娇娇之后,就多了出门的机会,现在出门虽然高兴,却也没有以往那么兴奋了。她跟在屠娇娇身后问:“姑娘,咱们今天出门做什么啊?”“抓点儿预防流感病毒的药啊,不然成亲那天打喷嚏就不好了。”她边走边看四周的小摊。“流感病毒?那是什么东西?”屠娇娇敷衍的说:“哎呀,就是风寒,这天儿也慢慢的凉了,我不能这几天感冒了,不然成亲那天就丢脸了。”说着就往前走了,走到一家看上去还算不错的医庐外,她问小小:“小小,这家医庐怎么样?”正文第三十七章成亲么么哒小小也是茫然,摇摇头说:“奴婢也不知道。”她叹口气道:“我也是糊涂了,你也不常出门,问你也是白问,算了,进去看看。”她抬脚进了医庐,小小跟在她身后,在他们进去之后,街边一个卖水果的小摊后面走出一个穿着苗服的男人,一脸冷峻的看着她们进去的那间医庐。一个药童见她们进来,上前问:“二位姑娘是抓药还是看诊?”屠娇娇想了一下,道:“我挂个号看诊吧。”药童点点头,引她们进了里屋道:“师傅现在正在为以为病人看诊,二位姑娘请稍等。”说着就出去了。屠娇娇坐在药店的凳子上,颇有些不自在,她很少生病,这次要是不因为要结婚,她也不会这么小心。唉,所以说,这贵妇人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像她这样的,就十分不适合当贵妇人。很快,那老大夫就来了,给她把了脉,只说她似乎有些忧思,让她每天不要想太多。她点头,心里却说:要换作是你过几天就要在皇帝面前耀武扬威,估计你也会忧思成疾的。抓了一副药,两人提着慢悠悠的走回了王府。在傅长生的再三要求下,他终于能够出房门了,他去屠娇娇的院子里,发现没人,想了一下,去了傅长安的院子。傅长安半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见他进来,放下笔道:“你怎么来了?”他恭敬的说:“父亲,您这几天觉得怎么样?还是没精神吗?”“我老了,比不得你是年轻人,没有精神是正常的。”“父亲说的什么话。”他看了一眼他面前的书案,劝道:“过几日就是父亲的大喜日子,这几天还是不要太劳累了。”傅长安默然,问:“最近京中不太平,过几天你便还是去游学吧,待上京太平了再回来。”“父亲!”傅长生有些不满,道:“我不小了,您不能老是这么约束我,我懂事了,京中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我希望能够帮助你。”傅长安脸色苍白,似乎是不想再跟他说什么,只道:“这事往后再说,你先出去吧。”“父亲。”“出去!”傅长生默默的出去了,想了想,还是转去了屠娇娇的院子。“你父亲放你出来放风了?”屠娇娇看见他有些惊讶,按理说,这进少管所的男孩子一般都是不会被放风的,怕他悄悄跑了。傅长生撇撇嘴说:“母亲,您就别打趣我了,你这马上就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啊。”“嘿,你这孩子,我懂不懂事什么时候该是你来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你未来的母亲,一点儿也不尊重长辈,看来你抄的那些弟子规都是白抄了,可亏了你父亲的一片苦心。”傅长生默了一会儿,看着屠娇娇坐在屋檐下,身上裹着一件小披风,手里拿着一根小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娇娇姐,你是真的想嫁给我父亲吗?”屠娇娇手里的树枝一顿,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呢?要是回答不想,那岂不是驳了傅长安的面子?要是回答想,那岂不是又有些口不对心?她手里的树枝在地上点了几下,才回答道:“你这个让我怎么回答你?你就当我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吧,你父亲条件这么好,又是摄政王,说得大逆不道一点儿,说不准往后就是皇帝。”她转头看着他说:“我一个女强盗,独立支撑山寨这么些年,被官兵打压得没有一点生路可走,只要嫁给你父亲,那我寨子里的一众兄弟就不用在做寇匪,能够再为良民,就凭着这一点好处,就足以让我嫁给你父亲了。”傅长生似乎没想到她的回答是这个,眼神暗了暗,慢慢拉着她的手说:“娇娇姐,你是个好人,父亲也是个好人,我相信你嫁给他一定会幸福的。”当然,这句屠娇娇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王舒就来催傅长生回去了。虽然傅长生依依不舍,很不想走,但是他也不得不走,因为是他老爹让人来找他的。傅长生走后,屠娇娇一个人坐在屋檐下,想着他说的话,虽然刚才她说的话都是为了应付他,但是也不乏一些真心话在里面。傅长安确实是个不错的人,现在是摄政王,把小皇帝打压得不行,要是有朝一日翻身做了皇帝,那也不是不可能。她现在帮了他一把,这可是个不小的人情,往后要是他当了皇帝,那她的寨子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指不定真的还可以重新做回良民,那她的心愿也就了了。要是他当不了皇帝,被镇压了,那她现在也开了个镖局,那寨子里的兄弟也不会倒血霉。此时此刻,远在北狄王都的谢宅里的谢云峥,正惬意的烹茶,库杂索进来轻声说了两句什么,他眯着眼睛摆摆手。库杂索下去之后,他端起一杯茶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似是自言自语的说:“傅长安,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很响,可别到时候折了自己的手,那可就不好了。”吉日是在十月初六,她在初三那天就搬去了小皇帝赏给她的那所宅子。据说是因为新人成亲前两天不能见面,而且,她出嫁要从外面进王府才行。那天一大早,屠娇娇就被一群姑娘婆子簇拥起来了。洗了脸就被按在梳妆镜前,梳头的梳头,绞面的绞面,还给她做了个指甲。几个人围着她忙得不可开交,她却是连眼睛都睁不开,当然,那是之前。当那个婆子把两根线交叉在她脸上滚动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