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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可不是说说而已。几人出了城门,一路往南,一天下来,也只是简单的修整了两次,让马休息一下,他们也好吃点儿东西喝点儿水。到了驿站,早就有傅长安安排的人牵着马在那里等着,他们换了马又继续上路,连续赶了三天的路,才追上若风他们。看见若风,傅长安便问:“走到哪里了?”若风他们一路都是隐身而走,并没有骑马,而是以轻功跟在他们身后。是以他们一直跟到现在,前面苗寨那些人都没有发现他们。“再有一天的路程就到大庸了,若是要动手,只怕要快些了。”若风一脸凝重的说,江焱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过了大庸,那就是苗人的地界了,要在他们的地界抢人,只怕不简单。傅长安心里微微盘算了一下,问:“他们一直都在往前走,这几天都没有停下吗?”“没有,饭菜都是留一人在驿站买了递进屋子里。”若风回答,他也觉得很奇怪,这些苗人似乎不知疲倦,没日没夜的往前走,却又没有走得很快,只是以一种十分诡异的速度在往前走。听见若风这么说,他的眼神闪了一下,问:“上一次他们修整是在哪里?”他要去那里看看。若风有些疑惑,但还是说:“在离这里不远的三岔路口。”傅长安点点头道:“若风,你跟阿绮萝继续跟着,兄长,你跟我去那里看看。”若风只是愣了一下,立马就应了,阿绮萝见他一脸正色,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便也没再说话,跟着若风就往前去了。江焱待他们走后才问:“你去那里做什么?”“娇娇应该是留了些记号给我们的,我们去看看,兴许能发现一些什么不一样的消息呢。”江焱微微想了一下,以他那meimei的性格,可没那么容易就跟着那些人走,这一次是因为他和阿绮萝,她才被迫跟着那群人走,但是要说她能老老实实的跟着走,说什么他也是不心的。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关心则乱,看来说的并不错。换成平时,他怎么也不会略过这么重要的信息,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有些急了。两个人驱马到了三岔路口,就看见有修整的迹象,两人下了马,四处看了看,没多久,就听见傅长安叫他。他过去一看,就看到一丛五彩的花丛里,有一颗白色的珠子,傅长安捡起来细细一看,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珠子放进瓷瓶里,再倒出来,就看到上面沾了红色的粉末,粉末勾勒出字迹,一看,竟然是“正主是斗篷”几个字。江焱皱着眉道:“正主是斗篷?难道她是说正主是个穿斗篷的人?”傅长安凝神想了一下,说:“估摸着是这么个说法。”说完把珠子收进一个锦囊里,对江焱说:“兄长,我们快赶上去,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最好赶在今晚动手。”江焱正是这么个想法,当即点头,两人翻身上马,向前方追去。屠娇娇正在马车里睡得香,她这一路除了睡觉就没做过其他的事,她倒是把来这个世界之后没睡好的觉一次给补全了。突然马车一个急刹车,把她给撞醒了,脑袋磕在马车壁上,“咚”的一声。她摸着脑袋,似乎起了个包。她一把撩开马车帘破口大骂:“什么事啊?刹车也不知道说一声,撞傻了你他妈的给付医药费啊?”结果却看见马车前没有一个人,赶车的人也不见了,她一时有些愣怔,人呢?瞬间,她就反应过来了,这时候没人岂不是逃跑的好时机?心里正欣喜,刚想悄悄的下了马车跑,就看见一个苗人惊慌的跑过来,对她说:“圣女恕罪,前方马车撞上了个姑娘,那姑娘的郎君正在理论,请圣女恕罪!”说完,还拿眼神飞快的瞟了她一眼,似乎是怕她发火,她心里欣喜的火苗还没完全的溢满心里,就被一盆水给浇灭了,自然是不高兴的。于是没好气的说:“谁赶的马车,给人撞死了?”那苗人生得干瘦,看上去是个老实的,见她不高兴,脸上的惶恐更甚,几乎快要跪下了,欲哭无泪的对她说:“没,没撞死,但是好像,好像起不来了。”圣女可是他们整个苗族的主人,这下她生气了,要是一下收了他的灵魂可怎么办?想起之前族里有些冒犯了前任圣女的人,被收了灵魂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起不来了?”屠娇娇有些惊讶,按理说这马车的行进速度也撞不伤人啊,难道是遇到碰瓷儿的了?嘿,这古代也有碰瓷儿的啊,看来这一职业来源挺久的啊。她窝在马车里好几天了,脑袋都快长蘑菇了,现在遇到这样的事,哪有不出去看看的道理?于是掀开马车帘,跳下马车就往前面走去。那苗人看见她这般动作,脚都吓软了,连忙上前道:“圣女,圣女,前方自有门主解决,您就不用去了。”屠娇娇一把推开拦在她面前的手,心道你说不去就不去啊,你又没在马车里一坐就是好几天,你当然不知道那种感觉。走上前一看,一个身着麻布衣裙的女子坐在地上,一个身材有些魁梧的男子站在一旁,正大声的与那国字脸理论,她听了一会儿,左不过是些赔偿啊,药钱啊什么的,看来这古人的心思也不见得有多单纯。正文第六十二章话唠谢云峥国字脸显然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他们这马车的行进速度怎么可能撞伤人,与那男子争的面红耳赤也没个结果。她看得有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国字脸听见了,转头一看,看见她出来了,连忙上前恭敬的说:“圣女,您怎么出来了?”她朝他摆摆手,这傻子,这碰瓷儿的要是不敲你一把竹杠怎么可能放你走?走上前蹲在那女子面前看着她道:“你怎么了?”那女子显然是有些愣的,看见她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但是却是一闪而过,随即就是委屈:“这位娘子,你是不知道,我与我家郎君走在路上好好的,这辆马车就突然撞过来了,把我撞伤了不说,还口出秽言,这算什么事啊?”说着说着,一行清泪就流了出来。屠娇娇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欣喜,有些疑惑,正待好好看,就再没看到了,此时见她哭了,也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