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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选择相信傅长安。见她不不说话了,傅长安问:“现在相信了吧?”屠娇娇点头,别开他的手说:“谢云峥什么时候到上京?”“估摸着就是这两天的事了,怎么,急着见他?”“我是急着去见郕王,”她白了他一眼,问:“诶,你知道郕王成亲了吗?”傅长安想了一下,说:“我记得他似乎是成亲了,还有两个孩子,只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云山。”有孩子就好,老天保佑郕王千万不要是个丁克家庭,要是个丁克家庭,那她可真的想死了。话不多说,两天后,谢云峥那辆sao包却很是低调的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口,屠娇娇激动得连外套都没穿就跑出去接他。“哟,娇娇,你就这么想我,连外衣都不穿,这大冷天儿的,可别冻出什么毛病来才是。”谢云峥sao包的站在那里,笑得很是欠打。傅长安跟着出来,把手里拿着的氅子披在屠娇娇的身上,才对他说:“你嘴巴可给我干净些,要是她病了,你自己也去池子里滚一圈再上来。”谢云峥瘪瘪嘴,说:“得,你们就合起伙来欺负我,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成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胳膊肘都是往外拐的。”屠娇娇白了他一眼说:“你要在门外站多久?再不进来我可就关门了啊。”“嘿,你这个丫头,明明是你求着我来上京的好不好,我这年都没过完我就急吼吼的赶来,你就这么对我?”“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行了吧?”屠娇娇跺了跺脚,“快进来吧,我可冷得受不了了。”谢云峥这才慢悠悠的进了王府的大门。坐在椅子上,谢云峥问:“这么急吼吼的叫我来上京是为了什么事儿啊?我这年可都没有过好啊,你们可别告诉是让我来上京过年的。”屠娇娇想了一下,江焱的事可以缓一缓,但是眼下郕王的事才是重要的,得先把这件事给办了才行。“先帝有一个兄弟,郕王,你知道吗?”“这种皇室秘辛我一个商人怎么知道?”但是看见屠娇娇的眼神之后,他立马反口说:“但是这个郕王嘛,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他怎么了?他要造反了?”屠娇娇瞪了他一眼说:“当今圣上其实,哎呀,郕王的孩子必须是下一任皇帝你知道吗?”“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朝廷官员,这种要杀脑袋的事情为什么都要叫上我,江焱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两兄妹怎么都是这副德行?”傅长安替他倒了杯茶说:“眼下只有你能帮我们了,你倘若不帮我们,那这王府你救出不去了。”谢云峥看着面前的那杯茶,挑起眉毛说:“你这是威逼利诱啊,我不答应那岂不是不行了?”喝了那杯茶还砸吧砸吧嘴,说:“这摄政王倒的茶味道当真是不一样,倘若我帮你们了,我是不是也能混个开国功臣来当一当?”屠娇娇眼睛一瞪,他立马缩了缩脖子,说:“你们要见郕王这个也是很简单的,提着些礼物也就去了,好歹你也是先帝封的摄政王,手里还有腾龙玉佩,他可不敢不见你。”“这个我们知道,只是并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毕竟他隐居这么久了,这些事情不一定愿意插一脚。”谢云峥摇摇头说:“非也非也,不论是谁,在绝对的权力面前,那都是会迟疑的,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当官?花钱买也得买一个,那都是权力的诱惑啊,那郕王当初为什么要隐居云山,那都是因为先帝当了皇帝,他身为王爷,还是要避一避的,不然早就没的活了。”“倘若你们去找他,说明缘由,他就算不答应,也不会阻止自己的儿子跟你们同流合污的,不,是共谋大事。毕竟他儿子要是当了皇帝,他可就是太上皇了,这种好事为什么不答应?”屠娇娇看了一眼傅长安,心道谢云峥这厮果然是有些用处的,暂时就不收拾他了,让他好好的过几天,等事情办好了,老娘再盘问他江焱的事。第二天,屠娇娇就提着谢云峥的衣领往城外云山去了,谢云峥其实是拒绝的,他道:“这种事你们去就是了,为什么要我去?”“傅长安身份特殊,不好亲自去办,你一个谋士,怎么就不能去了?上京又没人认识你,你怕什么?”“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谋士!”谢云峥愤怒的控诉:“你这个没心肝的白眼儿狼,我竟然就只是谋士!屠娇娇,你有没有良心!”屠娇娇拍开他伸过来的手说:“你都说我是没有心肝的白眼儿狼了,我哪儿来的良心?”谢云峥就闭嘴了,打嘴仗什么的,绝对不能跟女人打,那是一定会输的,没有任何悬念。屠娇娇看着手里的腾龙玉佩,这就是权力的象征,她手里拿着的,就是天下人都向往,都在争夺的权力,可是现在在她手里竟然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谢云峥,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踩多了狗屎,这辈子才会遇到这么多的事?”“说什么呢?一个姑娘家也不害臊,什么狗屎,你明明的作孽太多,这辈子来还债的。”她苦笑一下,是了,估计就是她上辈子作孽太多,这辈子才会遇到这么多的瞎狗眼都遇不到的事。“不过呢,你要相信,既然你都已经遇到了,那这些事必然都会过去的,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收起玉佩,看着谢云峥说:“你是不是也这么同江焱说的?”谢云峥的脸一僵,随即转过头去:“女孩子家家的这么聪明容易嫁不出去。”屠娇娇没再说话,她还有很多时间去问,去寻找,她不信谢云峥真的那么贞洁,死都不说出来。马车里一片安静,谢云峥突然开口:“娇娇,慧极必伤,女孩子,有时候需要傻一点。”正文第八十四章郕王屠娇娇闭着眼睛正在养神,装作没有听见一样,谢云峥看见她这个样子,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到了云山,山脚有条盘山小路,马车刚好可以上去,但是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上去过了,路边已经长了很多杂草。马车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她掀开马车帘,就看到来时的那条路,现在已经很小了,放下帘子,对驾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