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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绮当时看书的时候就被恶心的不行,不过这种消息来源确实是不好与萧景廷说。她顿了顿,最后也只得含糊带过:“我以往在家无意听见的。”萧景廷深深看了她一眼,显然是并不相信她的说辞,但也并未深究。阮清绮被他看得心虚,只得快刀斩乱麻的转开话题:“以我父亲的性子,徐氏这般出尔反尔,乃是犯了他的大忌。而徐氏能够大着胆子打破昔日之约,冒着会惹怒父亲的危险怀上孩子必是心有不安,想要抓着些什么。而且,她手里肯定是有能够说动或是威胁父亲的东西,才会如此有恃无恐。”见阮清绮这般肯定,萧景廷心下一顿,也有些好奇了,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什么东西?”对此,阮清绮心下已有猜测:当初,她送徐氏出宫时曾经以言语暗示过对方阮樱樱的身世——但这事,她本人其实也不大确定。虽然里有几处线索似乎是暗示,但终究不曾点明,阮清绮也是因为自己那个继妹方才会起疑的。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一点点短,明天会尽量多更点的。大家晚安安,么么哒☆、态度不一阮清绮会这样猜,其一是因为她那个继妹也不是阮家人,若设定真就完全参考现实,那这一点上或许也是参考了的。还记得,阮父想要再婚时,阮清绮年纪还小,听说继母出身不高还有个女儿后难免想多了,担心这又是一出婚内出轨、小三带私生女上位的戏码,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转过头便去寻大哥,说是要给父亲还有未来继妹做亲子鉴定。阮大哥比她年长,自也知道些内情,只是一向偏疼meimei,为消meimei疑心还是帮着查了一回。之后,他才拿着亲子鉴定作为证据,认认真真的与meimei说了这事:“徐阿姨确实不错,她前夫不能生育,两人便领养了个女儿。之后,她前夫早逝,也是她一面拼搏事业,一面抚养女儿。父亲也是信任她的人品与能力,真心喜欢她,方才起意再婚的,并无旁的原因,你别多想。”也正是因为继母人确实不错,虽然继妹阮樱樱有时候装腔作势讨人厌了些,可阮家人也都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哪怕后来继母因为车祸,意外过世,阮家人也都看在继母的面子上,并未苛待阮樱樱,依旧将她养到了十八岁成年,这才让她搬出去老宅,还当是亲戚,不远不近的处着。另外,书里阮修竹对阮樱樱的态度实在是宠溺到了超乎父女之情的地步,两人腻歪起来时,简直让人怀疑阮修竹是不是老年版男配了,如果真是亲父女,作者在这“父女情上”未免用力太过。所以,阮清绮两相结合,方才大胆假设:阮樱樱应该也不是阮家女。至于之后的小心求证,她也没插手,就交给徐氏这么个有能力、有胆子的急先锋了。果然,徐氏一出手,这结果可不就水落石出了?阮清绮心下思量了一回,不免又想起现代那些事,想起阮父和阮大哥来,一时有些出神。只是,她很快便注意到了萧景廷投来的目光,忙收敛起那些有的没的想法,转口与对方吐露了这个不知道算不算秘密的秘密:“其实,徐氏这般,大概也是想要寻个保障——毕竟,我那二meimei虽是她嫡亲的外甥女,但若论起血缘却也并非父亲的亲女。”萧景廷:“......”萧景廷素来从容,神色淡定,这还是第一次在阮清绮没撑住脸色,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阮清绮也是第一次瞧见他这无言以对的模样,不由也是觉好笑,想了想,便将事情说了:“这事父亲应该也是知道的。徐氏想必就是知道了这事,这才有恃无恐,想要借此胁迫父亲,生个儿子作为她日后的保障。”说到底,徐氏也就是因为知道了阮樱樱的身世以及阮修竹对阮樱樱的态度,方才觉得心下没底,没有安全感,迫不及待的想要抓着些什么,思来想去方才会想出怀孕这么一招——反正是阮修竹先瞒了她阮樱樱的身世,她如今违反约定又有什么?再者,她既知道了这事便也算是捏着了个可以威胁阮修竹的把柄,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阮首辅可不是受人胁迫的性子。”萧景廷很快便反应过来,思忖过后还是提醒了一句。阮清绮自是明白,但她还是笑盈盈的点着头,笑着回了一句:“那有什么,我那父亲虽是心机深沉,可徐氏却也是个豁得出去的。常言道,光脚不怕穿鞋的——若是父亲真逼急了徐氏,真要闹出什么来,最后没脸的不还是阮家?”“父亲还想着领袖群臣,权倾朝野呢;二meimei也盼着能嫁燕王做王妃......他们可都是要脸的。”反正,阮清绮是乐见阮家窝里斗的——阮修竹和徐氏都不是好人,原主当初在阮家所受的磋磨大半都是源自这两位,如今且看他们狗咬狗,岂不是好戏一场?不过,阮清绮也没揪着这点儿事情不放,幸灾乐祸过了后,她又伸手去扯萧景廷的袖子,口上道:“算了,不说这个了.......他们闹他们的,我们还是先收拾收拾东西吧?过几日不都要去西山了......”说真的,京城的天热起来也是真热。尤其是这时候还没有空调电风扇,阮清绮只能叫人在自己殿里摆冰盆打扇子,偏夜里榻上还有个萧景廷这样的发热源,就贴着她,简直是都要睡不着觉了。所以,阮清绮是日盼夜盼的想要出京避暑的,哪怕阮家这一场久等了的好戏也没改了她要出京避暑的念头。这离京避暑的事本就是早定了的,自然不可能因为阮家这一出事耽搁。萧景廷微微颔首,顺着阮清绮的话略说了几句西山行宫的事情。只是,这般说了几句,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提点了阮清绮一句:“徐氏毕竟是你的继母,既是有孕,你这做皇后的也该让人送些赏赐去,以作慰问才是。”阮清绮抬手抚掌,颇是庆幸:“幸亏你说,要不我都忘了这事。”说着,阮清绮便忙不迭的扬声唤人进来,叫人收拾出单子,从库里取些东西送去阮家,特意与绿荷道:“那些布料药材多收拾一些。”药材存放一向麻烦,一不小心就要失了药效;那些布料虽是名贵可若是存久了、过了时也不好看。如此,倒不如借此做个人情送给徐氏,反正这些都是徐氏现下用得着的。绿荷自来伶俐,立时便明白了阮清绮的意思,乖乖应下,领着人去库里收拾东西,迟些儿送去阮家。阮清绮吩咐过后,方才又坐回萧景廷身边。萧景廷就只这么看着她,薄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