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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着。 肖浩天吐出嘴里的草根,道:“你干什么?” 林晚指着他的脸:“不行啊,眼睛大了,鼻梁高了,这样不行啊,太显眼了,得化化妆才行。” 林晚的话,立刻得到了那俩小子的支持,林五小姐说的太对了,没事眼睛长那么大,鼻子那么挺干什么?衬得他们这几个小子就像那地上的土坷垃,要多平凡有多平凡。他们也会羡慕嫉妒恨的好吗? 最好把他化的丑点,某小子暗搓搓地想着。 很巧的是,林晚也是这么想的。肖浩天听了林晚的话,这才明白她的意图。 他倒不怎么在乎相貌,这都是父皇母妃给的,就长成这样了,由不得他选。 见林晚拿出几个瓶瓶罐罐和刷子之类的东西,肖浩天也配合的坐在一根斜伸出来的树枝上,这样他就矮了一点,方便林晚给他化妆。 马车声越来越近,林晚不想耽误时间,反正想化的形象已经想好了,心到手到,又有青玉在一边递东西,拿起来很方便。 所以她的动作很快,肖浩天觉得不过是喝了一杯茶的时间,林晚就说了一声“好了”。 这确实太快了,想他母妃每日梳妆,没有一个时辰就别想完成那一整套的程序。 肖浩天接过青玉递过来的铜镜,举起来照了照脸,顿时惊讶地张着嘴。这,这也太丑了吧! 虽然他不大在乎相貌,可这也太不好看了。见那两个小子憋笑的样也就知道了。 眉毛给他修得短粗,也不知她用的什么方法,原本大大的圆眼变小了,还有点三角眼,至于鼻子,脸型都略有变动,整个人看起来略有凶相,看起来就像是个不好惹的人。 偏这时林晚还促狭地道:“怎么样,这样子如何?看起来有点凶,像个不好惹的道上大哥。”林晚说罢,青玉和那俩人都噗嗤噗嗤笑出来。 正赶上罗玉成和三河爬上来催他们下山。 听到他们的笑声,奇怪地道:“怎么回事,我错过了什么好玩的事了?” 一个小子指着肖浩天,“你没错过,你看看……”说罢,又低笑了几声。 “哦哦……化的好,真是好!”罗玉成看着肖浩天和林晚的衣服就明白他俩人都化妆了。 肖浩天无奈地摊开双手:好吧,你高兴就算了,随你吧。 第173章过河 林晚与青玉坐上马车,马车启动后,林晚脱下鞋子,细心处理着脚上的水泡,看得青玉啪嗒啪嗒直掉眼泪。 五小姐日常在家虽然没有显赫家世,可也是被娇宠着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 都是为了江淮,小姐才会受这些苦。青玉原是江淮派到林晚身边的人,刚开始她只是作为一项任务来完成。 时间久了,她的心已倾向于林晚。这时候见林晚累成这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就琢磨着如果以后江淮对林晚不够好的话,她该怎么办?向着谁? 因为车外有肖浩天等人轮流警戒,俩人得以好好放松。 这一路不时可见零星乌刺人的军队,好在有罗玉成和那据点跟来的两个马车夫应对,倒也有惊无险。 马车连续走了一夜,顺利到达恒水岸边。 只见清粼粼的河在微风吹拂下泛着鱼鳞样波纹,考虑到林晚身上必然是有许多水泡,创口也肯定有。若是沾了水很容易就感染了。 因此肖浩天等人决定雇一条船过江。 可惜他们沿着岸边走了许久,也没能看到有一艘船出现在水面上。 这简直是有钱都花不出去。按理说,恒水贯通乌刺东西两地,河面应该会有不少船的。 现在这样正常天气没有船,那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有人不让船只在河上运行。不然那些日夜琢磨赚钱的船主们怎么舍得放弃这些赚钱的机会呢? 不远处河岸边有人清理出一片平地,并在平地上盖了几间简陋小屋。眼见天色不早,罗玉成让其他人在路边等候,他则过去敲门碰碰运气。 “咚咚咚”罗玉成连续敲了一会儿门,当他以为屋内没人的时候,门里总算传出来踢踏踢踏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老汉披着褐色补丁上衣,趿拉着一双草鞋打开了一道门缝,额头上的抬头纹深深地,警惕地看着屋外的罗玉成和路边停放的两辆灰幄马车,问道:“干什么?” 罗玉成一手撑住门框,怕那老汉一个不愿意就把门关上,他们现在乌刺境内,还是不要引起麻烦为好。 “这位老丈,请问你是不是在这里跑船的。” 老汉听到屋内有咳嗽声,刚要说的话便没再说。只答道:“以前是,现在不跑了,没有船了,你们走吧,问也白问,谁家都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呢?老丈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是去苍南县看看那边的布……” 说罢,指了指路上的马车,“车里边有我们家的少爷和小姐。” 那汉子却不愿意跟这些陌生人打交道,你说不是坏人就不是坏人吗?坏人脸上又不会写字。 他只想快些把这些人打发走,不然,不管是大王子的人还是二王子的人看到了都是麻烦事。 坐在马车里的林晚此刻将门帘掀起,离得不算远,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罗玉成的说辞是事先商量好的,可惜这老汉警惕性太强,即使他看不出什么破绽,也根本就不想跟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屋内有女人的咳嗽声和nongnong的药味,林晚立刻意识到屋里有人病了,听声音是个女的,这是病得不轻吗? “真的没有船,你们是谁都没用啊,船都被征用了。”老汉也不想得罪这些人,要不是现在局势不好,保命要紧,这些人的活他巴不得天天都有呢? 门里的妇人见罗玉成不大相信她男人说的没船的事,弱弱地哀求着:“几位客官,真是没得船啊,原本是有个破船,都因我这一身病,把船卖了。” 林晚从车上下来,脚落地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咬着牙轻踩地面,往门口走过来。 “这位大嫂你这是病了多久?” “有半年了”妇人答道。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 “不瞒您说,我这里倒有些丸药,是专门治你这类咳喘症的。” 那俩人听了,互相对看了几眼,然后,老汉摇摇头:“我婆娘这病已经看过大夫了,几位客官,那药既然是个好的,那倒不如您自己留着用好了。” 林晚也没指望别人会第一时间就相信她,便道:“这位大哥,您这几天腰疼是不是?如果我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