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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会在乎贤妃的性命。“哈哈,谋大事者,不拘小节,动手!”郑廉的冷血无情让贤妃的希望瞬间化作死灰。“救驾!”就在这时,殿门外忽然又涌入了一众大内侍卫,把丞相府的几十名府兵围在了中间。“儿臣救驾来迟!”带队的竟然是刚刚大婚的太子殿下,明清尧!一身火红的喜服还没来得及换下,可见来得匆忙。“杀!”郑廉一声令下,叛军以他为首直接朝着明皇冲去,“护驾!”明清尧一个飞身挡在了明皇面前,殿内即刻混乱一片。郑廉知道此次是彻底的栽了,门外的侍卫还在纷纷涌入,顷刻之间,所有人都被制服,不留一丝余地。“老臣不服!我没有调动相府府兵,我是被陷害的!”郑廉挣扎不脱,恨恨的看着明清尧,一切事情都太不对劲了!“哼!这可不像是丞相会说的话,困兽之斗,还要做此挣扎吗?”明皇狠狠的将贤妃甩在了一旁,厌恶的看了一眼,“丞相的为人,寡人还真是有些看不清了。”“如果老臣真有强行逼宫的念头,哪是这几十名府兵能成事的?”明清尧命人将乱党压了下去,转而面相郑廉,一脸鄙夷。“郑丞相是没有亲自下令,那就说明有人代劳了?不知道丞相大人谋划了多久的局,本宫可是得到消息,庆王殿下正带兵朝这里赶来呢!”“怀儿?”一脸死气的贤妃突然有了反应,痴痴的叫了一句。明皇厌恶的瞪了她一眼,语气冰冷,“你养的好皇子,寡人的好儿子!”“不,陛下,怀儿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郑廉的计划,他还逼迫臣妾,臣妾必然是不敢背叛陛下的!”贤妃一想到明少怀,本来心若死灰,现在多了些迫切,无论如何她也还想保住自己儿子!“哼!”明皇不愿再多看她一眼。“父皇,二皇弟他……”明清尧欲言又止。“说吧。”明皇搜了搜眉心,无奈的坐在了一旁,他一直知道怀儿的野心。二皇子,他是很宠爱的,也是众皇子中最像他的一个。明少怀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学不会控制自己的贪念。明皇不怕皇子间争宠夺权,却最忌讳他们的所作所为触及到自己至高无上的皇威!“儿臣是从玉溪公主那里得到的消息,称二皇弟与丞相勾结,甚至还拿了相府的兵符,似乎是商量着什么大事!”明清尧的话令明皇眉头紧蹙,眼睛瞥向了被压在一旁的郑廉,看来,他还是小看了自己的二皇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宫里却安静异常,是明皇吩咐下去,以不变应万变,等着明少怀。明少怀率领了百名侍卫,浩浩荡荡朝着大殿行进,一路上没遇到任何阻拦,似乎太过顺遂了。直到来到了大殿前,静谧的一切终于让明少怀相信,事态好像没按照自己想的那样发展。真正要逼宫的人,是他!明少怀打算着让郑丞相带着府兵攻打大殿,进退两难的境地,他也只能选择拼死谋反。而这时候,他再带着一队人马入宫,顶着救驾的名义,无论大殿内战况如何,他只需要做到死无对证,得了平定叛乱的功劳,同时抵了没能救下父皇性命的罪过。都怪他太过急功近利,行至这里才发觉事情不对,再寻找刚才前来打探消息的探子,果然没有了踪影。陷阱!“皇儿自然到了,为何迟迟不行动呢?”殿门被打开,明皇双手背立,站在大殿门口,睥睨着一切。“得知父皇安好,儿臣便放心了。”明少怀紧握着双拳,以此来警告自己要做到泰然处之,“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父皇在宫中遇到了歹人,儿臣这才深夜赶来,扰了父皇休息,还望父皇恕罪!”“歹人?确实有一个!”明皇将身子一让,身后,被侍卫按压着的郑廉开始怒目圆睁的瞪着明少怀!“是你,陷害我!府兵也是你调动的!”明少怀面色一惊,随即渐渐缓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指着郑廉怒斥道,“大胆贼人,竟然真有此事,皇儿救驾来迟,还望父皇恕罪!”这种时候,哪还有叔侄情义。“皇儿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趁现在寡人孤立无援,来个死无对证,捉了郑廉这叛贼,取而代之可好?”听了明皇的冷言冷语,明少怀眼神一闪,他不是没有想过。身后的百名侍卫,也足够他在御林军赶来前解决好一切了。这时的明少怀不知是该说天真,还是愚蠢,竟然以为,郑廉被擒没有惊动御林军。其实也不错,他手里的兵符,根本没调动太多兵将,十人,最合适的数目。“父皇的话,儿臣不甚明白。”明少怀心底一沉。“拿下!”明皇一声令下,突然从四周涌出来十多名侍卫,以迅雷之势将明少怀擒住。“父皇,这是什么意思……”故作平静,明少怀已经能感觉到大祸临头了。“陛下,二皇子身上确实有兵符在!”一名侍卫从明少怀身上掏出来一枚令牌,交到了明皇手上,他还没说话,一旁的郑廉已经是满腔怒火!“真是你,你竟然调动我相府府兵,你想借我的手谋逆!”☆、身世一昔间,时局转换的太快,明少怀也慌了,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他不甘心,如果真的政变失败,也只能怪自己无能,可眼下光景,明明是被人陷害的!玉溪公主!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突然在明少怀脑海中回旋,最关键的一步,一定是出在这里!“父皇,儿臣冤枉,一切都是玉溪公主的阴谋,是她联合……”明少怀看向明清尧,终究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想,生怕弄巧成拙,反被其累。“如何?”“是玉溪公主设计诬陷儿臣,一定是楚国的阴谋!”玉溪公主是楚国的人,他真是太愚蠢了,竟然一时冲动受了她的怂恿。“皇儿还真是睿智,知道将事情算到楚国的头上,以为这样寡人就信了你吗?”明皇似乎是感觉累了,坐在一旁,用手抚着额间,指着明少怀说道,“多说无益,带下去吧!”“父皇,您不能冤枉儿臣啊,您是了解儿臣的,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明少怀的解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说服力,一旁哭哭啼啼的贤妃更是让明皇心烦,“正因为了解你,寡人才确信,带下去吧!”“庆王殿下真是糊涂,你这是要挑起两国之争吗?”明清尧恨铁不成钢的开口。“皇兄,这是在落井下石吗?”骨子里的骄傲,让他始终不会向自己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