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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回想,想来想去,就觉得他鹤哥从前只跟他们玩,现在竟然老是找不到人,难道他去找宋弥了?方熠继续说:“还记得那次鹤哥差点跳车吗?”“记得啊,那天可吓死我了。”“那天鹤哥想跳车,是因为他看见宋弥了。”卧槽!蒋源川心里惊讶道:鹤哥这是为了宋弥,连命都不在乎了啊。正当蒋源川感慨之际,雨幕中渐渐出现两个人影。蒋源川打开窗,探出头喊了一声:“鹤哥!”沈鹤这才将伞抬高,露出半张脸,朝蒋源川点了点头。方熠打开车门下去,等到两人走近了,才发现两人身上沾满了泥水,方熠一脸不解:“你俩摔跤了啊?”闻言,沈鹤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可是耳后却是一抹微红。蒋源川更加不解风情,惊讶道:“卧槽,鹤哥,你不会真的对宋弥动手了吧?”看吧看吧,都说了他鹤哥要动手,方熠非要拦着自己,现在好了,他鹤哥真动手了!看这模样,一定是他鹤哥先将宋弥按在地上揍,宋弥奋起反抗,一个翻身将沈鹤也压在地上揍了一顿,光是想想,蒋源川就能脑补出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沈鹤用余光看了一眼宋弥,心里想着蒋源川的话,他不仅对她动手了,还动嘴了呢。宋弥笑了笑,尽管脸色不太好,可是嘴唇却红润饱满,方熠若有所思,就听到宋弥解释道:“不关沈鹤的事,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沈鹤拉我,结果下了雨,地太滑,我们两个都摔到了。”这样的解释倒是令人信服,但是沈鹤却觉得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们刚才他和她接吻了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正好可以宣告一下主权。男人的心思和女人的心思不一样,宋弥不说,是因为觉得这种亲密的事情是属于她和沈鹤的,没有必要说给别人知道。方熠和蒋源川也没有多问,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让他们先上了车。方熠将后面的空间留给沈鹤和宋弥,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蒋源川一边开车,一边对沈鹤说:“鹤哥,后备箱有新毛巾,你取出来给宋弥擦一擦,这个天淋雨受了凉很容易感冒的。”说完,蒋源川贴心的给两人开了暖气。沈鹤取出毛巾,小心翼翼地将宋弥头发擦干,宋弥见他别着手不方便,便说:“沈鹤,我自己来吧。”“不用,我来。”沈鹤声音发沉,他心里十分自责,他太混账了,竟然把他的小仙女按在了泥泞地上,现在回想起来,沈鹤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光子。“哦。”沈鹤自己想帮她擦头发,宋弥也就随他去了,自己又重新拆了一盒新毛巾,慢慢擦身上的水,其实刚才两人上来之前已经在河边用水稍微清洗了一遍,可是江水混浊,效果并不太明显,只是把泥洗掉一些而已。车里的暖气渐渐起了效果,虽然身上依旧黏糊糊湿哒哒的,可是她的身子却暖和了不少,擦完身体,她打算将用过的毛巾扔掉,却被沈鹤拿了过去,他一点也不嫌弃,直接用她擦过身体的毛巾擦头发。“……”宋弥扯了扯他的胳膊,小声说:“你换一张新的,这个我用过了。”沈鹤唇角微勾:“不换,我就喜欢用你用过的。”全程竖起耳朵偷听的蒋源川吐槽:说好的有洁癖呢,没看出来,鹤哥竟然是个双标狗!宋弥看他一眼,随即想到了什么,脸颊一红,低下头也不看他,而是小声咕哝:“随便你,也不嫌脏。”沈鹤恶趣味地凑近,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脏,哥哥喜欢你身上的味儿。”灼热的呼吸从他身上传过来,因为沈鹤的话,脸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耳后和脖子,宋弥偏开头,将他推开了一些,故作正经地说:“坐好,别乱动。”沈鹤看她羞红的脸,想着刚才在下面小姑娘压/在他身上轻咬他下颌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害羞,现在不过就是在她耳边说了句暧昧不明的话,就把她逗弄成这样了。他心里痒痒的,但是碍于车上还有两个电灯泡,沈鹤也没有做逾越的事情,倒是像听了宋弥的话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好,规矩得不得了。蒋源川摇摇头,心道:完球了!他鹤哥竟然是个妻管严???半小时后,车子开进市区,蒋源川问宋弥家在哪里,他直接送她回去。宋弥现在住在盛家老宅,现在许冯书和盛立国肯定在家,她虽然早就给二老打了电话说和朋友玩,会晚点回家,可是现在她这幅样子,要是回去肯定会让二老担心的,于是宋弥说:“你随便找个酒店把我放下就行,我这个样子,不方便回家。”方熠提议:“要不去我家的酒店吧。”宋弥也没有和方熠客气:“那谢谢了。”方熠笑了笑:“不用谢,今天多亏了你帮忙,不然南城这么大,我们可没这么容易找到鹤哥,你说是不是呀,鹤哥?”沈鹤点点头:“今天麻烦你了。”蒋源川又酸了:鹤哥什么时候才能这么客气温柔的对待自己呢?方氏集团在南城做的是酒店行业,方熠领着人去前台开房的时候,大堂经理闻讯也赶了过来。方熠给宋弥开了一个房间,又给沈鹤也开了一个,大堂经理还以为是方小少爷带着女朋友来开房,现在却有点看不懂了,方熠给两人开完房,又吩咐经理去买两套新衣服送上去,这两位客人是方熠的朋友,经理不敢怠慢,赶紧去办了。蒋源川和方熠也没有多留,没一会儿就开车走了。宋弥和沈鹤各自回了房间,不过也不远,一层楼,还门对着门。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宋弥先进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热气将毛孔全部打开,似乎也将体内的寒气逼了出来,她不再觉得冷,反而是整个身子都暖烘烘的。宋弥泡了整整一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她坐在床边吹头发,过了会儿有人敲门,宋弥停下手里的动作,问:“谁?”“是我。”宋弥起身开门,门外,沈鹤已经换好了衣服,左手提了一袋子感冒药,右手提着宋弥的新衣服,看到宋弥的那一刻,他目光黑幽幽的,盯着浴袍开口处的那方锁骨微微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肯定没想什么正经东西。宋弥作势就要将门关上,沈鹤单手抵着,唇边展开痞痞的笑意:“别关门,我不看就是了。”宋弥瞪他一眼,一点也不相信。沈鹤发誓:“我要是动你,我就把自己的手砍了!”说完,也不管宋弥是否同意,自己挤了进来。他径自走到床边,将衣服放下,转身朝她晃了晃手里的感冒药,说:“今天淋了雨,睡前喝一包,预防感冒。”宋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