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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放心,便没有同意。后来盛柔知道了此事,也是坚决反对。她和高朗是挚友,怎么能让他的母亲照顾自己,于是在盛柔的坚持下,高朗将自己的而母亲接了回去,许冯书也重新找了一个可靠的保姆。后来宋延长大一些,盛柔又生下了宋弥,宋延去公司找盛柔,盛柔没时间和他玩,宋延便去找高朗玩。或许这个孩子是高朗亲自守着出生的,高朗对宋延也是十分喜爱,从小就喜欢带着他玩,小宋延便跟在高朗后面,成天高叔叔高叔叔的叫个不停,比和自己的亲爸还要亲。和盛家一样,高朗又何尝不是对宋延寄予厚望,从小就细心培养。可是,造化弄人,尚未等到他长大成人,他就和自己的母亲葬身大海,连尸骨都没有找到。稚嫩的脸庞和面前的这张脸穿过时空重叠在了一起,他心里巨大的震动,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宋延又是谁,那双眼睛,那双像极了盛柔的眼睛,曾经也无数次地这般望着自己。过了许久,高朗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艰涩地喊他:“小延。”短短两字,高朗似乎用尽了力气。盛斯延笑着应道:“是我,高叔叔。我回来了。”相认后,高朗也渐渐平静了下来。他询问了这些年盛斯延是怎么生活的,为什么当年活下来之后没有回到盛家,而是改名换姓,成为了现在的大明星盛斯延。高朗有太多的疑问,太多的困惑等着盛斯延解答。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盛斯延也没有打算现在就说,他安抚着高朗:“高叔叔,今天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些问题下次我再告诉你。”高朗点点头,虽然还有有些恍惚,可到底喜悦占了大头。他说:“好,那就下次说吧,而且这个地方也不方便。”盛斯延解释道:“这个地方很安全高叔叔,下次我们也在这里见吧。”“这酒吧的老板是你?”高朗想到刚才盛斯延和那个旗袍女人,那个旗袍女人曾经又是宋世博的情人,但是现在看起来更像是盛斯延的女人,所以当初对付宋世博的不是她,而是盛斯延?想到这里,高朗心里又开始翻搅起来,他问:“斯延,你和那个女人?”“高叔叔,她叫蓝阮,是这个酒吧的老板。”盛斯延淡声说道,“我知道你见过她,也知道你心里很多疑惑,我答应你,下次全部告诉你,但是在此之前,不要把见过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顿了顿,盛斯延继续说啊:“包括外公外婆和宋弥。”高朗也意识到宋延活着这件事情非同寻常,他活着却用另外的身份,足以证明,当年的爆炸不是意外了。送走了高朗,盛斯延并没有离开,而是去了蓝阮的房间。一瓶香槟酒去全部被蓝阮喝进肚子里,此刻她微醺,没个正行的躺在床上,见他进来,掀了掀眼皮没有说话。盛斯延走到床边将人拉起来。蓝阮推开他,嗔怒:“干什么?”盛斯延盯着她的眼睛:“今天为什么去医院?”蓝阮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说堕胎信吗?”“蓝阮!”盛斯延的声音裹着寒意,他生气了。但是他的怒意对她毫无作用,她依旧笑着:“你不信又问我做什么?没事就出去,我要睡觉。”“你故意的。”盛斯延了解蓝阮,也如蓝阮了解他一样,他擒住她的手腕,将人禁锢住,倾身逼近她,说道,“你知道今天高叔叔会去医院,所以提前就安排好了这一出戏给他,故意将他引到酒吧,目的就是让我和他相认。”蓝阮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盛斯延,我逼着你和他相认了吗?我记得我只是出于朋友之情,好心问你这个人是留下还是赶出去而已。”“朋友之情?”盛斯延蓦然松开,理了理衣襟站起来,“蓝阮,我知道你不想我一辈子活在仇恨里,但是复仇这件事,我必须要做,你别再插手了。”蓝阮笑了好几声:“盛斯延,当初是谁把我拉进来的,现在赶人倒是什么都给忘了啊。都说男人无情,今天你倒是让我开了眼。”盛斯延眸光一凛:“当初是我不对,以后不会麻烦你了。”说完,盛斯延抬步离开。“盛斯延,你在怕什么?”蓝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握住门把的手一顿,他什么也没有说,强忍着转身的冲动开门离去。蓝阮无力般的倒在床上,过了许久,她笑了出来。可是这个笑,却比哭还难看。盛斯延,你不过就是怕最后连累了我而已。你怎么这么傻啊。☆、家里没糖第六十八章家里没糖周五这天,下起了小雨。沈鹤亲自开车到学校接她,两人一个星期也没有见面了,宋弥也想他得厉害,所以见到他的那一刻,也不管天上下着雨了,小跑着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周围不少明成大学的学生,当然也有认识沈鹤的人,不过单是两人出色的相貌,就吸引了不少人侧目。宋弥也管不了这么多,此刻她只想抱着沈鹤。沈鹤将宋弥抱了满怀,手里的伞早就在她奔过来的那一刻丢在了脚边,他双臂收紧,将人紧紧按进怀里。“小妖精。”沈鹤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么多天,想我吗?”宋弥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软的:“想,沈鹤,我好想你。”沈鹤笑出了声,一周工作的劳累这一刻都消散了,他满足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上车吧,都打湿了。”“嗯。”上车后,沈鹤找了一条崭新的毛巾给宋弥:“把头发擦干,别感冒了。”目光落在毛巾上,宋弥微微有些出神。“想什么呢?”沈鹤侧着身替她将头发慢慢擦干,嘴边挂着笑,故意问道,“难道是想我?”“是在想你。”宋弥示意沈鹤开车,她自己慢悠悠地擦着头发,过了会儿,问,“沈鹤,你还记得那次你故意让我撞到额头吗?”沈鹤愣了一下,往事太混账,他一点也不想回忆:“突然提这个干什么?”“那时候,你可真是无赖又混蛋。”宋弥瘪瘪嘴,故意气鼓鼓地盯着沈鹤。沈鹤立马投降:“好了姑奶奶,我错了,我混账,我无赖,我就是该死,我……”“你胡说什么呢!”宋弥伸手捂住了沈鹤的嘴,不准他口无遮拦地胡说八道,“你才不该死,以后不准这么说了。”沈鹤见宋弥眼里的心疼真真切切,心中软的不行,比吃了蜜还甜:“好,以后不说了。”“嗯。”宋弥这才继续刚才的话说道,“我记得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