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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庸就看到不远处的阿诺,于是他扫了扫拂尘就施施然地从人群中走过,恭恭敬敬地朝着阿诺行礼。“奴才见过楚美人,楚美人金安。”其他人也看见了阿诺,他们一个个的神色各异,心里面想的可比脸上表现的还要多,昨夜楚美人突然回来并且在御书房里呆了一宿的事情可是一点都没瞒着。沉默一瞬后他们收起脸上的复杂表情,纷纷走过来对着阿诺拱手。阿诺淡淡点头,然后问方庸:“陛下在里面吗?”方庸点点头,“请楚美人随奴才来。”众人一怔,心里面顿时酸了起来,他们辛辛苦苦在这儿等了一上午,却抵不过一个妃子轻飘飘的一句话?阿诺顿了顿,也没有多说什么,左右这些大臣的想法与她无关。方庸在一旁道,“陛下早早就说了,只要是主子您过来,无需禀告,直接进去。”说话间,已经到了书房门口,方庸敲了敲门后,就示意阿诺进去。书房里的奏折堆积得很多,都快把桌案给堆满了。虞彦歧看见是她过来,便放下了笔,朝着她伸手:“过来。”阿诺没有过去,而是问道:“陛下,外面的大臣们可都把外面的玉阶给踏破了,可都没见着您一面。”见阿诺不过来,虞彦歧也不恼,他起身绕过桌案,走到了阿诺的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笑道:“这又与我何干?”“陛下,您是不是太任性了?”阿诺抬头看着他。虞彦歧把人搂进怀里,道:“其实我想把登基大典和封后大殿一同举办。”原本他是没有这个打算的,但是最晚看见阿诺回来,他就有了这个想法,所以今天一上朝就跟百官说了这件事。皇后的宫袍要复杂许多,他虽然早就已经命人着手去缝制了,但最快也要两三个月,但是没关系,他可以等。阿诺怔了怔,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虞彦歧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我想要你与我一同站在至高无上的位子上,受万人跪拜,受万人敬仰。”“可……”“听我说,阿诺。”虞彦歧打断她的话,“你值得我这样。”“以前的时候,都是我跟你说情话。”阿诺喃喃道,“现在换成你天天跟我说情话了……”“我可以说一辈子情话跟你听。”虞彦歧温柔道,“只要你愿意。”阿诺感觉自己的心像沉浸在装有糖葫芦的罐子里,又酸又甜,又舍不得离开。m她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腰,意有所指道:“陛下您这么做,可有想过外面那些大臣的怎么办?”虞彦歧自然知道,“他们除了一言不合就以死明志,还能干嘛?朝堂上总要多一些那年轻人。”阿诺眼眸弯弯,这是要逼那些大臣们解甲归田啊,这话虽然说的狂妄,但人家是皇帝,自然有这个底气。两人温存了一会后,虞彦歧就给了她一本奏折,“念给我听听。”阿诺点点头,然后搬了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念完之后她恍惚了一下,两人仿佛回到了之前在别苑的日子。虞彦歧见她在发呆,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道:“在想什么呢?”他下手很轻,但阿诺身子娇弱,额头不免红了起来,倒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我在想,陛下怎么每天都那么忙啊!”阿诺半真半假道。虞彦歧随手把奏折一丢,然后点着她的眉心,“如果阿诺能给我生个儿子出来,我就不会每天都那么累了。”阿诺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所以有些卡壳。“怎么?”虞彦歧笑着睨了她一眼。阿诺抿嘴,其实从重生到现在,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生孩子这码事。“等咱们的孩子大了之后,我就可以把大权交给他,然后就带着你游遍东陵国的万水千山,你说还不好?”虞彦歧的声音带着几丝蛊惑,阿诺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虞彦歧知道,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阿诺都不太喜欢皇宫,可是他却自私的想困住她,想把她绑在身边。阿诺脸色微红,少有的羞赧:“谁要跟你生孩子啊。”“是我,是我要跟你生孩子。”虞彦歧一字一顿道,生怕阿诺听不清,故意加大语气。阿诺气结,脸颊更红了。虞彦歧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蛋,语气里有些遗憾:“这个样子,可真不像以前的你。”阿诺赶紧低头,心里却在想,以前的她?如果是以前的她,恐怕这个时候早就忍不住扑倒这个人的怀里了吧。“不过阿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虞彦歧觉得她的表情很生动很有趣。猝不及防的情话让阿诺有些不好意思,当初她天天跟虞彦歧说情话的时候,人家的表现可正经多了,怎么到了自己这,就经不起挑逗了呢?再这样下去,她都要甜到齁了,偏偏这个男人还恶劣地调戏她。她抿唇一笑,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在虞彦歧被这个笑容晃神的时候,阿诺便站了起来,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勾着他的下巴道:“那我这样哥哥喜欢吗?”虞彦歧湛黑的眼眸沉了沉,随后嘴角漫过一丝痞笑:“那阿诺觉得呢?”说完,带着浓重占有欲的吻就扑面而来,四处引发战火。☆、封后宴席是酉时开始的。太和殿里,方庸一声高唱,宴席正式开始。这次的宴席不仅有朝中的大臣,而且还有几个远道而来的别国使者。他们借着这次祝寿的机会,跟东陵国发展一下友好的关系。阿诺抬眼扫了过去,发现那些使者中有一个白衣男子颇为眼熟。当初在袁州的时候,就是那个男子带走了秦翊川,从相貌上来看,他跟秦翊川可是有那么几分像,应该是兄弟之类的。“那个人是谁?”阿诺还是想证实一下,便悄悄扯了扯虞彦歧的袖子。虞彦歧反手握着她的指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淡淡解释道:“那个是南越国的四皇子,不过今日已经被封为太子了。”阿诺了然,不过她又想起来在袁州的时候,他俩好像是相识的,“您与他交好?”“谈不上,正常合作罢了。”虞彦歧轻飘飘道。宫廷的乐师很快就弹奏起手中想乐器。虞彦歧举起桌上的酒杯,站了起来,冲着下面的大臣贵宾们道:“大家都不必拘束。”这句话也是客套一下,下面的臣子连忙站起来道谢。然后七嘴八舌地祝寿了起来。什么寿与天齐,仙福永享,天佑我皇等等全都像不要钱似的一骨碌往外说。一杯酒下肚,虞彦歧笑着低头,“阿诺好像忘了我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