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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她当成了一道下酒菜。不时有人上来,从她的胯下抠出一坨腥臭的浓浆,杵到她的嘴里,强令她吃下去,引来七嘴八舌的讪笑。还有人双手握住她充盈着奶水的rufang用力挤压,看着乳汁的细流划着抛物线落到半米开外的地上,打湿黑乎乎的地面。围观的人群中不时爆发出阵阵狂笑。不知是谁带的头,有人一边狂饮一边脱了裤子,对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就撸了起来。在一片狂躁的大呼小叫中,那粗硬的大roubang渗出了粘液,眼看要爆发了。围观的男人们吆五喝六地命令蔓枫张开嘴伸出舌头。那家伙把roubang对准蔓枫张开的小嘴,呼地把一滩浓白的粘浆喷到了她伸出的舌头上,同时也喷得她的脸上一片狼藉。他们狂笑着不许蔓枫闭嘴,眼看着那浓白的浆液一点点变得透明,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这时另一个撸到了爆发点的男人又冲了过来,又一大股腥臭的粘浆冲进了蔓枫的口腔。蔓枫几乎要窒息了,她大张着嘴,吃力地维持着那难堪的姿势。嘴唇舌面上挂着大滩的粘液,口腔里也满是浓浆。他们既不让她咽下去,也不许流到地上。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能偷偷地一点点把嘴里已经液化的粘液咽下肚去。一个一个的男人冲上来,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的浓浆喷到她的脸上,冲进她的嘴里,整整一个晚上,她就这么张着嘴,也不知道吃下去多少腥臭的jingye。到他们偃旗息鼓的时候,蔓枫的身子已经软的动弹不得了。他们把她拖下椅子,架到水龙头下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就赤条条地塞进了濛冲的被窝。濛冲在被窝里醉醺醺地搂着蔓枫的裸体,居然还没有忘记让人找来两根细细的丝绳,将蔓枫的两个rutou死死地捆扎了起来。这一夜,蔓枫简直就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她已经记不清在这一夜当中被这个似乎有着无限体力的公猪似的粗野男人强暴了多少次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胸前那几乎要爆炸的充盈胀满的痛苦感觉。清晨,当蔓枫被两个男人从被窝里赤条条地拖出来的时候,不但两条大腿中间粘湿的一塌糊涂,而且她胸前的一对rufang胀得像两只打足了气的大皮球,暗绿色的血管蜿蜒在几乎变得半透明的皮肤表面,她甚至害怕谁要是不小心碰一下,那圆滚滚的rufang会突然爆裂开来。他们把她架到餐厅里,吃饭的男人比昨天晚上少了不少,但也有十几个人。龙坤和濛冲兄弟俩仍然坐在首席。他们笑呵呵地看着手下把全身一丝不挂的蔓枫架到跟前,反剪双臂跪在他们的脚下。濛冲伸手捏住蔓枫的一只发紫的rutou,提起她那鼓胀如皮球的rufang,用手掂了掂。然后小心地解开捆扎住rutou的丝绳,拿起桌上的一只小碗,接在了rutou的下面。他手指一松,失去了束缚的rutou顿时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乳白色的奶汁急急地冲了出来,打在碗壁上,很快就积了小半碗。胸口上的压力慢慢在降低,蔓枫的心情轻松了一点,她刚刚想要喘口气,胸前一痛,rutou又被那只大手死死捏住了。她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几秒钟之后,那只手又松开了,乳汁继续喷涌。蔓枫发现,原来是濛冲换了只碗。她偷偷抬眼一看,赫然发现桌子上一字排开摆了十几只小碗。她的心中不禁一阵战栗:「天啊,他们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给他们做性奴还不算,难道还要被他们当作奶牛来玩弄吗?」想到这里,蔓枫真的恨不得马上去死了。可她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龙坤兄弟手中的玩物,不管多么不情愿,也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濛冲捏着自己的rutou,一碗一碗地把自己的乳汁灌进去。一边的rufang空了又换另一边,直到所有的小碗都灌上了乳白色的奶汁,濛冲这才撒了手。他自己端起一碗乳汁,朝龙坤和他的手下举起来说:「来来来,人人有份。昨天弟兄们给我接风,又让我和老熟人枫奴重逢。濛冲我高兴。今天我是借花献佛,和弟兄们干一个。谢谢弟兄们了。」说着端起那碗乳汁一干而尽。龙坤和他的手下早都跃跃欲试,濛冲话音未落,就一人端起一碗,互相碰着、说笑着,争先恐后地咕咚咕咚把碗里的乳汁喝了个底朝天。濛冲一边抹了抹嘴边的白色奶渍,一边咂着嘴拍拍蔓枫的脸道:「枫奴,味道不错啊,又香又甜。以后,你的奶可一点都不许糟蹋,都给主人留着。」蔓枫心中一阵刺痛,直挺挺地跪在人群当中,胸前的两个硕大的rufang像两条被倒空了的口袋一样软塌塌地耷拉在胸前。她垂着头低声应道:「是,主人。」满屋子的男人哈哈大笑。濛冲抓起桌上的早餐大吃大嚼,一边吃还一边捡起扔在桌上的丝绳,把蔓枫的两个rutou重新紧紧地捆扎了起来。吃过早餐,龙坤拉着濛冲向客厅走去。濛冲拄着拐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龙坤:「大哥,枫奴打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饭,就让她饿这么着?」龙坤朝他嘿嘿一笑调侃道:「怎么,上过床就算是夫妻啦,老弟学会怜香惜玉了?」说完一边拉着濛冲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对外面喊道:「把枫奴带过来,让老二喂喂她。」兄弟二人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大汉就架着浑身瘫软的蔓枫走了过来。龙坤指指濛冲的脚下,大汉们扑通一下就把蔓枫赤条条地按着跪在了那里。龙坤笑眯眯地对蔓枫说:「枫奴啊,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老弟怜香惜玉,心疼你还饿着呢,要赏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