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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有四位老人,一对成年夫妻,还有三个小天使一样的孩子。这是陆见晏还在上小学的时候照的,那个时候两方家里的老人都还在世,就像是似有所感一样,赶在其中一位去世前,大家在那年夏天默契的在自家草坪上拍下了这张合影。画中的陆jiejie一脸不开心,因为祖父不让她穿洛丽塔裙装拍照,要求她必须穿上“得体的”白色小礼服,陆jiejie叛逆的偏偏穿了一身裤装;陆见晏也绷着脸,因为拍照的当天早上刚刚下了一场雨,他的自然卷总是在下雨过后卷的有点厉害,让他觉得自己丑极了;只有陆弟弟被陆奶奶抱在怀里,笑的没心没肺,手里还拿着他mama明令禁止他再吃的巧克力棒。虽然照片里大多数人的表情都十分严肃,但却还是莫名的能觉得这是一家十分相爱的家人,在心里他们是十分快乐的。左手边的大客厅里,陆家一家五口外加药无患、第五奕、楼等闲都已经等在了沙发上。幸好陆家够大,这么多人也不觉得有丝毫拥挤,座位是刚刚好的,不多一个,不少一个。在短暂的介绍之后,就进入了询问环节。各种设备已经准备完全,录音笔、摄像机、红眸与指纹录入器,还有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录入员。大张推了推小张,示意他上前开始。小张看了眼前排的大佬们,紧张的光打开个笔录本子就花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他深吸一口气,对上了虽然已经尽力在表达一种善意,但依旧会给人造成不小心理压力的陆家众人,小张差点变得都不会说话了。幸好之前准备的足够充分,小张只需要按照笔记本上的内容进行问询就好。最先要做的,就是按照问询笔录上的规定栏目,逐项开始记载和询问,好比询问的时间、地点,询问人、记录人的姓名及其工作单位,被询问人的姓名、性别、年龄、家庭住址、工作单位,还有询问时在场人的其他人,这一次是小张写过最长的在场人名单。根据不同的被问询人,填写了不同的表格,一式两份,让被问询人确认表格内容,然后签下了第一个名字。之后,这才算是正式开始了一问一答的笔录时间。最先被询问到的自然是陆见晏。“您好,我是这次协助办案的刑警,陆总叫我小张警官就好,这里有三位张警官。”陆见晏点点头:“很高兴认识您。”“呃,是这样的,在3月5日上午十点许,您与药无患先生和死者,也就是刘恩先生,在城郊的绿海疗养院见过一面,有过短暂的交流,对吧?”“是的。”“您和死者的关系是?”“我母亲的前夫,我外祖父母曾经资助的孤儿。”“呃……”小张噎了一下,虽然这些都是警方已经掌握到的内容,但很明显他想听到的答案并不是这个。但看样子陆见晏并不想提,可小张还是只能硬着头皮道,“据我们不能透露的消息渠道取证,您与死者有血缘关系?”“他是制造我时的jingzi提供者。”陆见晏并没有打算掩饰他和刘恩之间不那么愉快的关系,也没打算不承认这段血缘。事实上,早在一开始陆家就和这次案件的负责人打过招呼了,这些涉及隐私的内容是不允许对外透露的,哪怕在调查组中知道的也仅限于高层和相关的调查人员。若不是小张参与了这次询问笔录,他这个层次的人是别想知道这段隐情的。“您当时为什么会去见死者?”“他用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威胁了我的父亲,想要约我见一面,我就答应了他。”小刘在心里默默的感慨了一句,有钱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复杂啊,亲父子之间也要这样算计威胁。“还记得你们大约谈了多久吗?”“不记得了。”这种事情也不可能记得吧?谁会没事干去给这种事情计数。“根据疗养院的出入监控显示,你们交谈了大约四十五分钟左右。”“那应该是,我不太记得了。”“谈话内容呢?您还记得吗?”“一堆他想认我,但我不想认他的废话。”还真是足够精准的回答。“据另外一位当时在场的相关人士表示,你们曾经发生过口角冲突?”“在我看来是刘凯文单方面的挑衅,而我和我的友人药无患得体礼貌的回应了他。”小刘点点头,这点上和刘凯文的询问里有些出入,但,咳,不同的人不同的角度,比起那位暴躁的青年,明显是陆见晏看上去更加可信一点。陆见晏也确实不像是能和人吵起来的,类型,他只会冷冷的坐在一边,把别人气上天,而他作壁上观的看表演。“死者刘先生后来挥退了其余人,只留下了您和他交谈,能问一下这是为什么吗?”“有些私人的话题要谈。”“谈话内容呢?”“依旧是他想认我,但我不想认他的废话。”“能说的具体一些吗?”“他想让我和他儿子刘凯文联姻,然后把W集团留给我,但是我拒绝了。”“什么?!”不等这边继续进行下去,药无患首先坐不住了,他甚至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怒不可遏的看着陆见晏,又或者是透过陆见晏看着已经死去的刘恩。这不是他想要控制就能够控制住的情绪在作祟,好吧,他也不想控制,他对陆见晏道,“我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你当时在门外。”陆见晏就知道药无患会是这个反应,所以他才不想当着这么多人和警察进行询问,但药无患不干。“哈,他怎么有脸敢这么想!”这话不是药无患说的,而是陆mama,她表现的比药无患还要生气。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什么警察了,她直接就把厌恶恶心到极点的表情表现在了脸上:“联姻?他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简直是对我儿子的侮辱!W集团算什么?他真以为他那点东西有人在乎吗?!”小张被吓到不知道该如何插话。坐在旁边聆听的一群制服中,有一个带着白手套、与陆见晏差不多大的青年开口了:“据我们调查,在W集团的初始运作投资中,有很大一部分很有可能是来自死者当年侵吞的吴郡陆氏的财产,你们当时差点还打了官司。”“所以呢?”陆mama挑眉,反问那位警官。“所以,如果如果真是如此,有足够证据的话,您可以起诉得回您当年没能要回的合法财产,以及这些年以这笔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