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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自己倒是也有点想跟出去。可惜她如今身为太子妃,也不像清河公主那般可以离意离席,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清河公主渐远的身影,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好奇。景成帝见到赵杰三人突然离席,转头朝自己的贴身大太监招了拐手,“派人跟上去,看看清河他们又怎么了。”裴皇后的生辰宴,向来轻松惬意,景成帝未曾严令所有臣子都只能坐在自己席间不得走动。这寿宴本来就是办来博取裴皇后开心,若只能规规矩矩,死气沉沉的坐着用膳,那多无趣。往年都是待所有人献完贺礼,祝贺完裴皇后之后,便开始享用餐宴就没再有那么多的限制。裴皇后见到后,倒是掩嘴轻笑:“恐怕是清河这几日的矜持终于有所成果。”“哦?”景成帝饶有兴味的挑了下眉,“听皇后的意思,是清河还喜欢着赵家公子?朕还以为她终于对盛侍读起了兴趣。”裴皇后笑道:“公主与皇上一脉相承,都是一旦认定就痴情不移的主,怎么会轻易变心。”这世上恐怕没几人能像裴皇后这般,将话说得如此巧妙,将死缠烂打美化成痴情不移。景成帝膝下的这几个儿女,的确都承袭到了他这一点。不管是清河公主或是太子,或是至今仍执迷不悟,一心想赵舒窈捞出大理寺监狱的三皇子,都和他一样,一旦认定一个人,就绝不会轻易放手。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将人弄到自己手里。痴情不移这四个字,景成帝果然听了甚为欢喜,立刻朗声大笑起来。……盛欢原本还担心自己两个哥哥,冒然离席会引起景成帝的不悦,然而主位上的帝王却在清河三人离开不久,就愉快的朗笑出声,显然一点也不在意小辈们的突然离席。听见景成帝的笑声,她这才又安心下来。她睨向方才犹笑个不停的凌容与:“殿下笑完了吗?”“笑完能告诉我兄长为何要将我阿兄叫出去殿外吗?”美人美目圆睁的模样实在好看,凌容与抬头,淡淡环视四周一圈,确定没人敢大胆窥视他们之后,才拉起盛欢,带着她直接朝殿外走去。“殿下?”盛欢惊呼一声,随后担心的看向帝后。发现帝后两人正交头接耳不知在说着什么,一点也没注意到她与凌容与,才又松了口气。她真觉得这场宴场让她提心吊胆。“欢欢不是好奇他们究竟为何离席?”凌容与道,“孤这就满足你的好奇心,带你过去瞧瞧。”“那殿下也不然冒然带着我离席,万一皇上怪罪下来──”“无妨,”凌容与大手一捞,亲密的揽住盛欢肩头,在她耳畔低声道,“父皇要是问起,孤便说旧疾复发,身子忽然不适,才要你扶着孤去休息即可。”凌容与知道,其实就算没有这些理由,景成帝也不会怪罪他们,可盛欢不知道,所以才特意说了理由好让她安心。盛欢半信半疑,但还没来得及再问,两人已出了保和殿。一出保和殿,就见清河公主慌慌张张地朝他们跑了过来。“太子来得正好,你快替本宫上前阻止他们!”凌容与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清河公主的话有哪里奇怪,只从容不迫的问道:“他们如今在哪?”盛欢见清河公主神色怆惶,跟着紧张问道:“兄长他们究竟发生何事?”清河想起方才赵杰对盛煊说的话,双腮不由得浮起两抹羞赧的红云,难得支支吾吾了起来。“他、他们,他们为了我打起来了,现在已经打到了御花园,本宫实在追不上,才又回来讨救兵。”盛欢听见两个哥哥打起来,脑袋一阵晕眩,“殿下你快去阻止他们。”裴皇后的生辰宴,岂可在宫中动手动脚,万一惊动了皇上该如何是好。凌容与倒是不似她们那般紧张,只牵着盛欢的手,像刚才那般,不慌不忙地朝御花园的方向走去。清河公主气急败坏的跑到凌容与身旁,“赵杰手受了伤,刚打没多久就流血了,你快去叫他们别打了。”凌容与不以为然,“今日这一切,不都是公主自己一手策画的么?如今怎么又要让孤去阻止了。”清河这几日故意冷落赵杰,更是在众人面前与盛煊亲昵,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清河的那点小心思,又如何能逃得过凌容与的眼。盛欢这时才恍然大悟,为何公主突然与盛煊亲近。她意会过来公主故意表现得喜欢自己阿兄,都只是为了刺激赵杰,登时一言难尽。“本宫只是想试探赵杰是否在意本宫,本宫没想要他们打起来,”清河手足无措,“盛侍读也不知怎么回事,分明跟本宫说要配合我演一场戏,可赵杰说要跟他一较高下,打输的自己退出,他居然一口应下!”“你说这盛侍读到底是怎么回事!”清河公主不知道盛煊的心思,自然急得满头雾水。可盛欢却清楚盛煊为何要这么做。她的阿兄不仅喜欢公主且文武双全,就算与当今的武状元打上一场也不落下风,对于这场交手可谓胸有成足,自然不会轻易退出。作者有话要说: 盛欢:我今天第一次知道,原来阿兄心机这么深凌容与:欢欢放心,孤最单纯,毫无心机赵杰&盛煊:呵.24小时留言掉红包.☆、第55章第五十五章赵杰与盛煊身手皆不俗,可赵杰素来醉心医术,习武并没那么用心,盛煊却是为此下过一番苦功,显然更胜一筹。御花园内,两名青年你来我往,赤手空拳剧烈搏斗,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清隽冷冽,两人衣襬各自猎猎作响。双方招式变换凌厉,拳腿带风,出手皆快而狠而重,分不出彼此身影,虽无刀光剑影却也有骨rou相击的闷响声。赵杰手受了伤,掌里透着血水,盛煊精白衣袍因而染上点点腥红,一眼望去好像盛煊落下风,实际上却截然相反。盛煊虽略占上风,赵杰却依旧跟他打得难分难舍,显然不肯轻易服输。盛欢三人赶到御花园时,两人皆满身大汗,赵杰眼里更是难得的凝上戾气。凌容与只看一眼,就知道赵杰输定了。若放任不管,任他们继续打下手,怕是得有人重伤才能分出结果。凌容与兴味盎然的看向清河。只见清河脸色煞白,明明盛煊身上尽是血迹,可她一双盈满担忧的眼珠却都黏在赵杰身上。盛欢看不出谁会赢,可两个都是她的哥哥,她不愿有人因此受伤。“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