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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士上来问我是不是被无赖纠缠,还有年轻女孩表示遇到痴汉一定得及时报警,不然这种死缠烂打的类型绝对会演变成尾行的犯罪分子。我:“……”这届横滨居民实在是太精彩了,要是再不采取行动大概我和太宰明天都会成为新闻头条——会被所有熟人发来慰问信息的那种!太宰静静的飘在水里一动不动,人群逐渐慌张,路人重新攥紧了手机,我无可奈何冷笑一声,顶着观众们饱受惊吓的目光拎起裙摆跳进排水渠单手拎着他的领子把人从趴着拎成跪坐。“真是拿你没办法,用这种方法撒娇就没有考虑是不是会给别人带来麻烦吗?”太宰可怜兮兮的看过来,就像是只被铲屎官从水里捞出来的猫般白着脸眼泪汪汪:“你不负责任!”周围一片哗然,让我彻底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目光如刀”。第106章围观群众沉默的视线让我意识到太宰大概是把戏剧事业当做毕生追求,今天要不在这里演上一段日子约莫是过不下去了……于是我抹了把脸跪坐在他对面情真意切舍命陪渣滓:“你父亲他,他不同意我们……我也没有办法啊!得不到父亲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整个横滨有谁能忤逆他的意志?”迦里开场就要向观众讨要如雷掌声的莎士比亚先生可以含笑九泉了。观众们堪比射灯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太宰身上,黑发青年抖了抖:“什么!竟然是他从中作梗?他开了什么条件,我给你出双倍!”我露出捂着做哭泣状的一只眼睛歪头看他硬着头皮往下演:“70亿?”对不起了阿敦,现在一提到钱我满脑子就只能想到你的悬赏价格……真不是故意的!四周吃瓜吃的不亦乐乎的路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那可是七十亿,何等的豪门恩怨狗血大戏!——难道是的情节?等等,看看双方着装还挺像那么回事就是剧本似乎有点问题?为什么总觉得人设没问题但台词反了?太宰摸了摸下巴仿佛觉得这戏被我演砸了有点接不下去,进而满脸悲愤从水中站起来大声道:“我不信!我要去亲自问他!他怎么能这样!”好吧,不管怎么说他肯从水里出来就行,反正脸已经丢尽了,这地方除了侦探社以及港黑的某些干部又没人认识我,脸面什么的,跟节cao一样,丢着丢着也就丢习惯了……_(:3」∠)_青年在围观群众“哦~!”的发音中双手按着路面跳出排水渠,上去后不忘坐在地上冲我伸出手极其夸张的呼唤:“亲爱哒~”“……”我能怎么办呢?这个新鲜出炉的薛定谔式男朋友一言不合就找地方自我gg,除了陪他演戏丢脸我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得伸手拉着他借力爬出排水渠,然后在对方戏剧对白一样浮夸卖力的“就是死亡也不能让我们分离”以及围观路人的热烈掌声中迅速逃离现场……等会儿我非要亲自出力打残他不可!“立香~立香~立香~立香~立香酱~理理我嘛~说话嘛~”太宰仗着腿长围着我高一声低一声跟念咒喊猫一样重复我的名字,一副得不到回应誓不罢休的架势。我气鼓鼓的斜了他一眼,他突然单手捂嘴抖着肩膀小声转过头,在我想要转头走开时湿漉漉的沙色风衣当头罩下:“虽然还是夏天,但也不要着凉了。”其实根本就不冷,微风吹在身上还有几分凉爽,只不过洋装沾了水紧贴着略有几分不雅而已。然而我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就这样拖着他的风衣两个人一路走回侦探社办公室。走进办公室迎面就看到阿敦和镜花排排坐正在被与谢野医生夹着酒精棉球进行“爱的治疗”,白发少年看见我披着太宰的风衣顿时做了个双手扶颊相当少女的动作,就差没发自肺腑叹息一声。与谢野大夫上下扫了我一眼确定没有伤口后才去看太宰,趁着这个机会我顺手扒下风衣往旁边一扔转头迅速一把拽住太宰的领子狠狠给了对方一个过肩摔又加了一脚,抬手撸下碍事的珍珠发链随意往旁边甩开又扯住他的领带扣把人拉近些:“威胁我是吧?寻死是吧?死给我看是吧?长本事了啊你!觉得我不会动手?”“我告诉你,再有下次,我就亲手拧断你的脖子!”松手任由太宰治一脸被吓呆的蠢像软绵绵倒在地上,我重新站好拍了拍手长出一口气:“呼——!爽了!”整个办公室沉默三秒,立刻响起暴雨般的掌声,与谢野医生感叹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敬意,镜花双目发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至于已经把兄长压倒在椅子上的直美我完全不想深究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织田先生?他好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但我眼尖的发现他的耳朵动了动……只有太宰仍旧躺在地上一脸梦幻,实在是看不下去的国木田先生走过把他拎进与谢野医生放在通道一侧的椅子里如释重负:“谢天谢地,总算有人能管得了你了。”“放心吧国木田君,就算有女朋友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寂寞的~”太宰捏着嗓子秒答,两个愤怒的“井”字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出现在国木田先生的额角。我确定如果有一天太宰治领了便当绝对是他自己作的——就某种角度而言,这家伙身上根本就不存在“意外”这种情况!“立香你先去盥洗室洗漱,等会儿再做个笔录,警局那边有社长打招呼不必担心。”与谢野医生一边温柔细心给镜花擦拭伤口一边赶我去整理自己,这时刚好相田太太上来送换洗衣服,拒绝她“帮忙”的好意我急忙低头冲进位于病房的盥洗室。身上这件洋装泡了水已经没有挽救余地,我就把它卷成一团随便塞进个塑料袋里,大概冲了冲热水擦干身体换上相田太太送来的贴身衣物穿好轻便的夏季浴衣吹干头发,从镜子里看看确定没什么失礼的地方才推开盥洗室的门重新回到办公室做笔录。好歹也是被人绑架了一圈,虽然全程好吃好喝好招待,但绑架就是绑架,这种恶性案件必须记录在案呈报警厅。我坐在国木田先生的办公桌对面从最初开始边仔细回忆边描述了整个事件的过程,说到最后在温室茶餐厅见到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情节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