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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心,朕也就怀疑下,不会真实践的。”毕竟梁王教训太过惨痛,庄絮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如梁王那般奋不顾身。郭昭:“……”放心不了。他突然觉得“庄秀女”也不错,长的美,性子温柔,横竖现在梁王断袖之名坐实,那姑娘只要脑子没坏掉,肯定选择皇上。飞燕阁,碳火烧着,裴易喝了御医开的药,现在坐在床头,拿着针线发呆。为什么他还要自己做这个?他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江七,江七连忙摊开十指,再抬眸望着她,示意她已经尽力了。她舞刀弄枪还行,女红难度太大,她戳破十根手指头也没缝好。裴易低头又看着自己手中物件,努力的将针穿过棉布,“嘶”的一声,他抬手,只见指关节冒出个小血珠。裴易:“……”容盛既然去问苏乐安要了,那他多要点不行吗?只要一个能管什么用?然而,这事怪不了容盛,苏乐安一大早的就看到一高大男子,脸色诡异的站在她面前,张口就是:“皇上让本官问你要几条月事带。”苏乐安没有聪明头脑,但也不蠢,月事带这种私密物件怎么可能随意给一男子?况且,皇上就算突然变.态到好奇这东西,让宫女做一个就好,犯得着让她来给吗?再退一步说,就算宫女做得不好,皇上也没理由让一男子来要啊!但不给的话,万一真是皇上授意就会影响她刚得的圣宠。于是,她偷偷的给了一条,拿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争取不让外人看出这是什么。容盛也不点下数量,拿了就扔进飞燕阁,以至于江七跟裴易现在要自己做。裴易再次把自己戳了两个洞,快绝望了,突然林公公笑咪咪的过来。“庄秀女身子如何?”裴易望着他,江七也望着他,林公公只觉得浑身一颤,感觉自己踏进了狼窝。“那个什么,安公公想见你。”林公公不禁往后退了下。裴易掀开被褥就下床,温婉着:“絮絮喝完药后,不怎么疼了,可以出去见安公公。”江七一听,立马点了下头,给她拿上厚厚披风,两人作势就要出门。裴易走了两步,状似忽然“想起”有事没干,为难的看着林公公:“林公公,絮絮还有事没做,可怎么办?”林公公:“嗯?”江七转身,“为难”的将两人针线活交到了林公公手上。裴易皱了下眉头,“训斥”着:“江七,你怎么可以如此不懂事,林公公是帮我们做月事带的人吗?”江七低下脑袋:“但再不做好,就没得用了。”裴易“怒着”:“再没得用,咱们也不能劳烦林公公啊!”林公公一听,笑了:“不劳烦,针线活,杂家熟着呢。庄秀女赶紧去吧,安公公还在外面等您。”这一个可是本届秀女中,唯一一个会留下来的,不就是个……月事带?林公公怀疑自己听错,底下头来仔细看材料,懵了下,等他再抬头时,眼前已经没人。林公公:“……”裴易解放了,只觉得手也不疼,肚子也不难受了,他刚出飞燕阁,就看安付站在外头。“安公公找絮絮何事?”“庄秀女,现在给你个机会。”一侧林荫小道,郭昭黑着张脸走出,他们也不想找庄絮,但现在有什么办法,苏乐安是单纯,但皇上将她当领头肥羊,那么多的秀女里,偏只有庄絮对皇上来说意义重大点。毕竟同床共枕多日。“郭……大人。”裴易行礼,心头微微困惑,郭昭这么一副仿佛天要塌的模样,还是在他决定回京夺位的时候才见过。“只要你能让皇上心甘情愿宠幸你,江家的领军资格本官答应你,会劝皇上还他们。”裴易神情渐渐严肃,江家是将门世家,庄絮的外祖家,曾经效忠于裴麟,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他们入京后,江家就被夺权了。能让他用这件事来作为筹码,恐怕并非宠幸这么简单。该不会……裴易表情懵了瞬,庄絮背着他,睡了别的姑娘?现在人家姑娘闹上门,他们来找他分宠?裴易身躯微晃。安付神色淡淡着:“庄秀女,宫中目前也就只有你上了龙床。”裴易:“嗯?皇上没宠幸别的姑娘?”郭昭:“???”安付:“???”裴易:“……”既然不是,那他们一个个的鼓捣庄絮睡他是几个意思?“二位说的,絮絮记下了,如果没什么事,絮絮身体未好,就先退下了。”不是庄絮宠幸了不该宠幸的人,难不成还能是她被梁王影响,也向着同性靠去?裴易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庄絮就不像是个会喜欢姑娘的人,这两个就是瞎cao心。郭昭看着裴易淡然往回走:“安公公,我怎么觉得这个庄絮怪怪的?”安付一心悠着自家皇上的喜好,压根没注意:“哪怪了?”郭昭摇了摇头:“说不上来,就是他看我们的眼神,好像在哪见过?”那种仿佛看白痴的眼神,郭昭嘴角轻抽了下。裴易走到阁楼下方,肚子又难受了,他抬头望着上方,想着林公公没准还在做,他们是不是应该去哪个暖和的地方先待着,等他做完再上去,他一脚刚迈出,心头猛的一跳。庄絮原先可是个女的啊!她喜欢的本就是男子!她现在……“怎么了?”江七见他忽然站不稳,连忙一手拽住。裴易精神恍惚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2-1623:13:30~2020-02-1721:21: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许大胖的宝宝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汐5瓶;珊珊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真相夏任想的头疼,最后起身去了相府,曾经老当益壮的谢丞相,此刻脸色发青的躺在病床上,门外还跪了一排小妾,也不知跪多久了。“何事?”谢丞相气若游丝着道。夏任心惊了,他没想到相爷居然已经虚弱到这种地步了。“相爷,今日皇上来提审朱大人跟郑大人,但过程很是奇怪,下官愚钝,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是要分裂我们,好对两位大人下手,还是想要握住您的把柄,让您倒台。”夏任将上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的一干二净,还包括疑点及自己的推测。半个时辰后,夏任还在推测,谢丞相脸色越来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