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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长相依的味道在他身边走动,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忽然的一小太监一脚踹开大门,门外是吵吵闹闹的宫人,他睁眼,看着小太监带着一大帮太监就这么闯了进来,她跟着谢明薏说了什么,其它人拦住谢明薏,那跟庄絮长的分外像的太监最后又朝着谢明薏行了一礼,转身看着他一脸无奈,仿佛就在说,皇上,你又闯祸了。他向她伸着手。她认命般的扶起他就走。他松了口气,只觉得被她扶着分外安心,就算长相依作祟,他还能跟她一路唠嗑唠回去,因为觉得回去就有御医等着自己。硕大宫殿,只听着小太监挥退宫人,扶着他坐到床边,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御医还没到?朕快忍不住了。”小太监抬起手,解着长发,闻言,白了他一眼:“找御医做什么?”他心头跳了跳,怀疑自己因着长相依想错了。“奴才身份前两日已被识破,管不住那帮秀女了。”小太监一步步淡然走近。“那……那关朕什么事?”他下意识的往里缩了下,靠着顽强意志力捂好自己衣服。“奴才需要新的身份,来让她们乖乖听话,正好您被太皇太后下药,不用白不用。”她十分淡定着道,就像在说,太后送了她一株水灵灵的小白菜,她不拱白不拱。“庄絮!!!”“朕把你从梁王手里救回来,不是让你睡了朕的!”他气若游丝的嚎着,再看着身前小太监长发铺散而下,闻言一双漂亮眼眸抬了下,就这么不解的看着他。他咬了咬牙,心头清楚她这张脸对人诱惑有多大,他扭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庄絮:“???”“奴才不要命,要您的身子。乖,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您想啊,身子可比命便宜。”他发现自己脑子一片混沌,居然觉得有点道理?“奴才是个女的,又一天到晚在您身边转悠,秀女们不安心,老觉得奴才在害她们得不到恩宠。”“为了让她们乖乖掏钱,也免得她们老以为奴才心术不正,馋您身子。”“可朕也觉得你在馋朕身子。”他抬眸争辩。“砰”的一声,他被推入床内。“庄絮,你敢碰朕,朕……朕诛你九族。”那声音弱弱的,还带了丝暗哑,完全没有威慑力,连他自己听着都觉得他那完全是在撒娇。他闭嘴了。“好。诛吧。”她吻着他,一手再解着他的衣裳。床帐打落,几乎在她扯掉他衣物的那一瞬间,他理智彻底断掉,搂着她迅速鸾凤颠倒,几乎一夜就这么胡闹的过了。第二天清晨。“朕刚跟朝堂说,念在你伺候朕有功,免你罪责,结果你……”居然毫不客气的睡了他?他穿好衣服,一脸怨念的靠在架子边瞪着那个太监。只见小太监一身太监服勾勒的身躯挺拔,精神十足,腰带束着她纤细腰肢,正低头专心写着什么,他抿了下唇,视线停在那半晌,依旧心疼了下。“你现在难……”受吗?“都是伺候,有差别吗?床上床下的区别而已,皇上,盖玉玺!”小太监吹了吹刚写好的诏书,递到他面前,他看着上头的字,“滋念庄家长女,庄絮,德容皆备,温婉大方,特封德妃,暂掌六宫。”裴易:“……”这就是庄家倾尽全力养出来的东西?德容皆备?温婉大方?把他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不说,还自己给自己封妃?“你怎么不直接封后啊?”他咬了咬牙。“可以吗?奴才还以为不能直接一步登天。”太监又收回圣旨,准备再重新写一封。她居然还知道不可以?他只觉得自己被气的心肝脾肺肾都在疼,一把拿回圣旨,然后拿起玉玺盖了下去。小太监微微失落的看着圣旨,貌似在心疼自己跟后位擦肩而过,连着语气都低落了不少。“奴才告退。”小太监带着圣旨离开,他坐下,望着她的背影。“等下。”嗯?”“你不难受吗?”他靠在椅子上,看着那人拿着圣旨就要去找安付,昨夜似乎闹的凶了点,他又毕竟是吸了不少长相依,他印象中好像折腾她折腾的狠了点。这家伙又爱哭,睡过去前好像还记得她被弄哭了。他抿了下唇,昨夜那么累了,她其实不必起这么早做事的。“难受什么?”太监回头,一脸茫然。他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扭头,不想说话。小太监走了两步忽然回头,一脸震惊:“皇上,你不会是不行了吧?”那声音缥缈,裴易气的半夜忽然睁眼,头一低,胸前多了颗脑袋,低头咬了过去。没心没肺的东西!然后满嘴头发。裴易:“……”庄絮睡梦中,只觉得头皮被一扯,下意识的抬手摸了过去,摸到颗……脑袋?“皇上?”庄絮醒了,抬头,裴易嘴里还夹着她的几根头发,扯得她头皮疼。裴易松口,拔出那几根发丝,冷哼一声,将她推到一边,不想理她,睡了他不说,还说他不行?等等……裴易猛然坐起,庄絮正在揉自己的头顶,被他吓了一跳。“你刚刚叫朕什么?”裴易眼眸微眯,带了点冷意。庄絮揉着头的手僵了下,半晌说不出话。一刻钟后。昏暗屋内,外头月光撒进,地上,庄絮跪着,指尖轻微缩了下,她貌似不怎么会撒谎,入宫前决心继续装失忆,等裴易收腹心腹再气消,就是没想到,一天没到,就被发现了。“你既然已恢复……”庄絮听着床边微怒的声音,头垂的更低,之前失忆蛮狠拿他当枕头,后来又欺侮他,是个人都得生气,更何况一国之君,她正要磕头谢罪。“居然还想骗朕身子?”裴易床上盘腿而坐,冷笑一声,借着他跟梁王的往来,让他心生愧疚,主动献身?庄絮愣了下,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选择认罪。“皇上恕罪。还请皇上看在臣女未做什么对朝堂有害之事,饶过臣女亲族。”“臣女愿替皇上管束秀女们,以将功补过。”庄絮磕着头,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身躯微微僵硬。裴易忽然想起梦中之事,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现在端庄又乖巧的庄絮,管着秀女,然后哪天趁机如梦中般把他吃干抹净?裴易不想理她,起身就要离开,一脚刚踩在地上,一阵凉意袭来,他打了个哆嗦,又挪了回来。太冷。算了,明天吧。他看了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