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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回望着她,一时之间气氛相当尴尬,景醇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道:“我就不跟你们客套了,我看中了一个铺面,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办公司开店吗?”“嗡”的一声,其余四人炸开了锅,叽叽喳喳地乱做一团——宴辰泽:“真的吗?你准备好了吗?”小马:“啊!我们终于要开店啦!”小高:“唉唉唉!一来就办成公司投入会不会很大?”齐骥:“店铺地址在哪里?”景醇连忙捂住耳朵,闭着眼睛地大声喊道:“停停停!”等到再没有声响传进耳里,景醇才睁开眼,双手叠在餐桌上,正儿八经地道:“我看中的那个店铺,离安居小区两公里,凑巧的是距离原来的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也不超过两公里,那儿是一个小区的售楼部,有两层楼,室内有两百多个平方……”瞧着景醇眼里闪动的精光,想必她很看好那个店面了,然而齐骥还是没忍住打断道:“两百多个平方对于宠物店来说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景醇点了点头,道:“面积确实大了些,但是我们预想的项目也不少,或许现在用不了那么大,说不准以后摊子铺大了还嫌房子小了。”齐骥:“房租呢?多少钱一个平方?”是了,不论是哪个城市,商品房和商铺都是以面积来计算相应的价格,像宠物店这样的小微企业,当然是要把前期投入的成本压缩到最少为好。景醇勾起唇角,眼眸里的精光又亮了些许,“我打算把它买下来!”小马刚吃到嘴里的干锅牛蛙又掉回碗里,“老大,你疯啦?”齐骥和小高毕竟是学营销管理出身的,比起小马要镇定许多,此时二人只是沉着脸,若有所思。宴辰泽瞧了一圈各怀鬼胎的众人,最后撞了撞景醇的胳膊,问:“那个楼……是不是买比租便宜?”“不一定。”景醇摇了摇头,坦诚道:“既然要做,就得一直做下去,不论什么店铺,做的越高端,投入也就越大,没个三五年回不了本,并且宠物店一旦开起来了,往后做的大多数都是回头客的生意,再想搬家挪窝就不太现实了,那么与其租下来还得提心吊胆地生怕房东涨房租,还不如一次性买断。”“我……”宴辰泽举着筷子,想了一会儿又松口道:“没意见。”齐骥沉默了一阵,慎重道:“明天我跟你去看看再定夺,行吗?”“可以。”景醇打开手机地图,标出良辰美景售楼部的定位,又把手机递给了齐骥,“就在这里。”小马够着脑袋地看着手机上的定位,而后紧锁着眉头,疑惑道:“不对啊!老大,你挑的这个铺面都不挨着任何一家诺一宠物美容连锁店啊!”景醇古怪地看着小马,“为什么要挨着诺一?”小马:“唉?之前你不是说要开在两家或者三家诺一宠物美容连锁店周围和他们抢生意吗?”景醇愣住,这话还真是她亲口说过的,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再听到这番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她当时是被王思宇接连不断的小动作气糊涂了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好在陈赏心即时骂醒了她——【你还记得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为什么关门歇业吗?那是因为我们找不到合适的铺面,不愿意舍弃老顾客,迫不得已才关门的,你学了几天经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想要放弃十个约定最大的客户群体有事,去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就算让你找到这样的铺面了,然后呢?在那种零客群基础的新环境里,你打算拿什么和连锁店抢生意?不是我打击你,哪怕是让你考上市场营销学博士,你那两道嘴皮子也说不过老王,你开在诺一三个店中间,就不怕它们围点打援把你按在地上摩擦吗?】“我们先做好自己,其他的,就交给市场,交给消费者选择吧。”景醇看着齐骥和小高,笑道:“再说……我们还有两个营销高手,还怕被竞争对手抢生意?”随后,几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开店的细节,比方说公司取名,投资和占比,装修风格,经营范围,进货渠道,开业酬宾等等,有商有量,相当和谐。在场的人都明显察觉出,景醇不一样了。以前,景醇和陈赏心合伙,所有人都知道,景醇才是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最后拍板的人,店里该经营什么,不该经营什么,都得她点头才做数。然而现在不同了,景醇把所有的事宜都摆在台面上供给大家讨论商量,一致通过或者少数服从多数之后才确定,这么一来,即将启航的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不再是景醇的一言堂,而是凝聚着四个年轻人思维和热情的成果。他们是一个团队,名字就叫——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唯独宴辰泽不同,似乎景醇有意无意地在排挤他,他插不了嘴,接不上话,就连分配任务都落不到他身上,新店……似乎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夜色已深,送走了小马,齐骥和小高以后,景醇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正在收拾餐桌,一脸阴郁的宴辰泽。景醇:“一会儿我来收,咱们先去遛狗吧。”小区里,莹莹的路灯下映出朦胧的雾气,景醇和宴辰泽一人牵着一只狗,慢慢悠悠地走在小道上。景醇抬起头,瞧着宴辰泽高高扬起的下巴,不禁莞尔,“你生气了?”宴辰泽别过脑袋,毫无说服力地否认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因为你发现今天我和他们聊的内容,压根儿和你没关系,换句话说,你认为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参与到未来的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当中。”宴辰泽心口一沉,他没想到景醇会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原来这不是他想多了,而是……她的未来,真的没有打算让他参与其中。这样的感觉,怎么会是生气?明明是落寞,以及压的人喘不过气的无能为力。“当然了,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景醇把手塞进宴辰泽的衣兜里,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我们没在一起的时候,各自心中都揣着梦想,但是当我们在一起以后,你却搁置了你的梦,从而把我的梦当做你的梦来实现。”宴辰泽叹了口气,“这样不好吗?”景醇直勾勾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