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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正儿八经道:“你觉得的我头发是放下来好看,还是扎起来好看?”顾珩生皱皱眉,佯作思忖状,两秒后,他认真道:“在我眼里,你怎么样都好看。”顾卿月掩着嘴,眉眼弯弯,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车子驶入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通道时,顾卿月才问要去哪里。顾珩生在停车场里找空位,他一手打转着方向盘,说:“看电影。”闻言,顾卿月坐直了身体,好奇问是什么电影。顾珩生讲了片名,是一部科幻电影,这个系列的电影已有很多部,每次上映都会引起热潮,但很遗憾,顾卿月不是这热潮中的一员。“文奎推荐的,说你们这个年龄应该会喜欢。”顾珩生仔细看了眼她的神色,了然道,“看来文奎猜错了,你并非喜欢这类电影?”顾卿月坦率地点点头,又说,“不过我不排斥,或许这可以算是一个新尝试,会让我喜欢上这个题材的电影,也不一定。”顾珩生又说:“要是觉得无聊,我们中途可以退场。”“好。”她说。地下车场,视线昏暗,顾珩生来牵顾卿月的手,两人乘坐直梯,到了顶楼,取了票后。柜台处有售卖爆米花和可乐,顾珩生问她需不需要。顾卿月摇头说不要。两人踏入电影放映室,里头除了同顾卿月年龄相差无几的男孩女孩,还有带着孩子前来观看的父母。顾卿月他们的座位在第六排的中间,顾珩生右手边便是一家子,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大概五岁的年龄,圆圆的脸蛋,可爱地坐在父亲的膝头。大概由于父母先前叮嘱过,开始播放电影后,小姑娘便安安静静抱着怀里的一桶爆米花在吃。期间,电影放到片尾,要散场时,小姑娘无意打翻了手中的爆米花,掉了几颗在顾珩生的膝盖上。小姑娘奶声奶气同顾珩生说对不起。电影院的顶灯亮起,也是温柔的昏黄色调的光线,衬得顾珩生脸上的眉眼越加温柔,他温和地看向小姑娘,笑了笑说:“没关系。”顾卿月见状,一时心思微动,握住他的袖子,踮起脚尖在他耳后,轻轻说:“你以后应该会是一个好父亲。”顾珩生转回面孔盯着她的脸,他目光灼灼,顾卿月脸上慢慢烧了起来。从电影院出来时,快到饭点。两人到楼下的超市买食材,打算回去做晚饭,顾珩生推着购物车,顾卿月挽着他的手臂,想起了件事,她仰头看他:“我得向你承认一件事。”“什么?”顾珩生微微偏头。“当初要你做的那些食物,都是从一档综艺节目看来的。”她说,“并非突发奇想。”顾珩生反应很平静,他微微笑了笑,说:“我知道。”顾卿月意外地问:“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陈景回国的那次。”他说。他们开车回到住处,顾珩生脱了外套,将袋子放在料理台,一一拿出食材,放入冰箱。顾卿月开了一瓶可乐,她啜饮了一口,慢慢说:“我晚上不回去了。”顾珩生看向她,问:“同二嫂说了吗?”“说过了。”顾卿月说。因为是晚餐,明天不想吃剩菜,两人做牛排意面,顾珩生用平底锅煎一块牛排,顾卿月看着他的背影,说:“我现在的厨艺也不错,改天做一回,让你尝尝。”“好。”顾珩生说,又问,“要几分熟?”“七分吧。”顾卿月又说,“我等会可以喝杯酒吗?”顾珩生转过脸,看牢她,说:“可以。”两人用完晚饭,顾卿月去浴室洗漱,她没带睡衣,顾珩生将他的衣服给她穿。一件白色的长袖和黑色短裤,他身高腿长,衣服套在她的身上,自然是不合适,就如偷大人衣服穿的孩子,怪滑稽的。顾卿月将袖子折了几道,裤头太大,她将多余的部分用发绳束住。她走出浴室,卧室的顶灯已被他关掉,只留着一盏橘黄的壁灯,光线昏黄,轻柔。顾珩生坐在床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见她出来,他将笔记本合上,放在床头柜上。顾卿月站在床边,微微吸了口气,说:“我有点紧张。”“等会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停下来。”他说。顾卿月掩着脸,蹲在地上,过了片刻,她又懊恼地抱住膝盖,小心翼翼地问他:“会疼吗?”顾珩生啼笑皆非,他掀开被子,下了床,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抱到床上,说:“这个问题,需要你等会告诉我。”顾卿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她觉得眼下的她,好似一片焦蜷晒干的茶叶,而他似透明玻璃杯里温热的水,房间似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在热水的侵泡下,一丝一毫,慢慢的舒卷,打开来,到了后半程,好似有顽劣的孩童,拿起那杯玻璃杯,使劲的摇晃,茶叶在温润的水中翻转,起伏起伏。作者有话要说: 根据最后一段,自行想象一下有点意识流....感谢在2020-03-1822:43:09~2020-03-2021:40: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好熊猫、30043441、玲呀玲呀玲呀玲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燕子5瓶;暖阳不倾城4瓶;好好啊哈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六十七章第六十七章顾卿月觉得她的世界是摇晃的,混沌的。头顶上昏黄的顶灯,也变得朦胧,光线在她眼里是扭曲的,时而是圆形的光圈,时而是交横纵错的线条。耳边是床头撞击墙体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又或者是她的错觉,那是他在她身体里的声音。顾卿月觉得她像是一片未经涉足的沙滩,他好似涨潮的海水,一波又一波席卷到干涸的沙滩上,留下暧昧的深褐色的迹象,是细沙和海水融为一体的颜色,又或者是她的身体里的,泅湿棕色床单的颜色。顾珩生在床上是另外的一面,她未曾目睹过的一面,像是神龛上的神佛被人无意打落在地上,蒙上一层世俗的香灰。当他从她的腰间慢慢滑下时,顾卿月握着他手臂的手指不由用力,用力到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曲线,就像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淡红,手指头大小的痕迹,像是还未开放的花苞。那是她未曾了解过的,原来还可以这样,唇舌和手指并驱,让她慢慢打开,折成他想要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