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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观的,微观比宏观更要谨慎仔细,所以写起来比较慢。等更没事去看我的啊~你绝不能错过的势均力敌强强联手烧脑反转大戏~☆、她的崇拜田芮笑一愣,抬眼,透明镜片后一双英气的眸子正看着她。她微微一笑:“好多了,谢谢先……庄总。”田芮笑低头,随即又抬头,看来这句话已经憋了很久:“谢谢您的加湿器,我自己也买了一个,今天刚到,一会儿我就把您的还过来。”庄久霖没有拒绝,问:“这几天还在做数据吗?”“本来前两天不做了,这几天做数据的哥又出差了,所以也帮着做一些。”庄久霖看着她把一摞纸放进纸槽:“你之前的函数是自己实现的,python封装了可以直接调用的库函数。”田芮笑动作一顿:“这样啊……”他又说:“把你电脑拿过来。”“好。”答应了她才想起来,他是学计算机出身。田芮笑转身出去,无意间往他的饮水机一看,说:“先生,我刚看水已经送到门口了,我给您搬进来吧。”庄久霖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出了门,随即他听见有女同事惊呼:“小田,你这么瘦别扛这个,你——天呐……”庄久霖看着田芮笑把一桶7L的水提进了门。她走到饮水机旁,把空桶取下,抱起水桶往上一装,完事了。田芮笑回头,庄久霖已经起身走到桌沿,似乎刚才是想过来。她晃晃脑袋:“没事的先生,这个只有十来斤,和我家地库里那只猫一样,不沉的。”庄久霖微微蹙眉。见他不打算说什么,田芮笑转了身:“那我去拿电脑了。”庄久霖点了点头。她出门后,庄久霖缓缓踱步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往水桶上一敲,激起“哐——”的回响。田芮笑过来的时候,他将正在看的文件往边上一推,给她的电脑让位。田芮笑把电脑摆到他面前,他左手将眼镜往上一调,右手去碰触控板。田芮笑一愣,有点被帅到……她匆匆低头。很快,庄久霖开始对她的源代码动手。田芮笑看着他将她大段代码删去,熟练而迅速地打上了新的。他在优化她的语言逻辑。他做事高度集中,整个办公室里只有敲键盘的轻微窸窣。田芮笑不经意瞥了他一眼——好吧,又被帅到了,认真的男人真要命。过了不久,庄久霖停了手:“回去试试。”“好,”田芮笑抱回电脑,“谢谢您。”她又听见他说:“以后不用跟他们解释原理逻辑,直接说结果。”隔行如隔山,只给出别人需要的那部分结果即可……他这是在教她处事方法吗?田芮笑认真点头:“好。”田芮笑示意桌角的加湿器:“加湿器我就给您放这里可以吗?”庄久霖看了一眼,点头。她可以出去了。回到工位,田芮笑试着运行了一遍,果然流畅许多。不久后,田芮笑听到身边有人喊“庄总”,她一抬头,庄久霖已从她身边掠过,走出公司。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最后一个看到他,每次一抬头,连他的侧脸都看不到。怪她太专注?可他刚才敲代码的模样,怕是神仙下凡都不能让他动一下眼皮。田芮笑没意识到自己有点失落。Anna好像有窥心术似的,没过一会儿就来找她,让她送一份文件上楼给庄久霖签字。原来他是回总部办公室了。田芮笑抱着文件上楼,电梯门一开,两个同事说笑着走了进来。她一路出去,这样的说笑频频出现,总部的氛围似乎比浦越资本轻松得多。庄久霖的办公室上挂着“执行董事”的牌,事实上他的职位远不止这一个。田芮笑轻轻敲门,然后推开,和在25楼一样,庄久霖坐在办公桌后,鼻梁上架着眼镜,神色清冷地看着她。她笑起来:“庄总,Anna姐这边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字。”庄久霖应允,她走进门。田芮笑将文件递给他,他低头细读。她抬头看见站在边上的衣帽架,上面挂着他的灰色大衣,很长,穿她身上绝对直接拖地。庄久霖落笔的时候,田芮笑回了头。他的字遒劲有力,也严谨保守,完全的字如其人。庄久霖阖上文件,递向田芮笑。她欠欠身,转身出门。刚提步就听见门外传来吵嚷,有人在阻拦:“先生,请注意您的行为,您不能这样进去……”田芮笑还没走到门边,门就被人推开,冲进来一位中年男子,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田芮笑,口沸目赤吼:“——庄久霖!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田芮笑撞向一边的墙,脑袋结实地磕了一下。那人还在吼:“杨磊跟了我七年,受尽我的恩情,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忘恩负义!”几个男同事紧跟进来:“庄总对不起,我们这就请他出去……”几人扭打成一团,那人还在谩骂,屋内无人回应,仿佛他在唱独角戏。田芮笑忽然感到一双温热的手扶住了自己,耳边响起一道嗓音:“有没有事?”田芮笑被人扶好站稳,抬头望见庄久霖清冽的眼眸。他立即松手,她才发觉他的力道有多轻,很标准的搀扶女士的绅士手。庄久霖专注地看着她,好像这场sao乱与他无关。田芮笑摇摇头:“谢谢您,我没事。”庄久霖终于看向来人,淡淡道:“向她道歉。”那人见他终于看自己,提了嗓门:“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站在这,一五一十地把你做的事通通说给这些人听!”庄久霖置若罔闻:“向她道歉。”田芮笑赶紧说:“先生我没事,您先处理您的事吧……”那人指向他:“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你……”庄久霖打断他,语气加重几分:“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屋子里霎时没了气。那人终于看向田芮笑,极不耐烦:“对不起小姑娘,我进门没注意推了你一下。”田芮笑没那么圣母,平白无故被动粗,脸色自然不好,她低头看向别处,不做声。接着,她被一只胳膊轻轻一拉,人来到庄久霖身后。他收回手,不疾不徐地开了口:“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我以为王总比我多看了几十年沉浮,更懂这个道理。”王总被戳到痛处,更是恼羞成怒:“好啊好啊,我跟你爸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轮到你来将我一军,看来你是想置我于死地!”庄久霖嘴角一扯,笑得云淡风轻:“王总言重了,哪有永远的敌人,说不定哪天王总就像杨磊一样,都变成了自己人。”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