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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刚说完,她兄长便唤起她来。她父兄最是疼她,朱明素生怕兄长知晓端倪,又平白生出波澜,匆匆走了。她的闺名,最后也没能告诉谢无咎。大周民风开化,女子的闺名,即便不算秘密,也不是人人都能知道的。可现在,她的名字却被堂而皇之的挂在楚楼妓馆之中,不管是哪个男子,花得了几十两的嫖资,就能色迷心窍的坐进她的兰花帐,一声又一声用油腻而yin·色的腔调喊她闺名。二人不过这一面之缘。谢无咎却还记得她。朱明素怕被他认出来,也万万没想到他真还能记得自己。不知是过于屈辱,还是希冀得偿,心中火热与冰,交替着,格外的虚躁。昔年佳人,已如此光景。谢无咎心里虽是百般不爽快,也打定主意,必定要拉她一把,但面上不露分毫,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冷静模样。“朱姑娘,当日是什么情形,你再说一说。”朱明素淡淡的呼出一口气,将已经熄灭的香炉捧过来:“柏旸每次来,都会命人给我点这种香。那日他过来时,非常的暴戾,脸色潮红,喝了酒,身上还有一股脂粉味。他兴致很高,脾气也很大,让嬷嬷给我灌了……一些助兴的药,还加了双份的香料。后来……我就昏昏沉沉的了。什么时候被送回房的,我也记不太清了。”谢无咎已经查问过,当晚,柏旸玩的很凶,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生气,磋磨的明素半死不活的。嬷嬷把她抱了出去,随后,柏旸又把双生花云歌云乐给叫了进去。当天晚上,柏杨心情的确不好,还把云歌也弄伤了。谢无咎问:“他平时,也这样吗?”朱明素顿了顿:“他平时不算这样吧。对别的女子都算温柔,从没伤过人。算起来,只是对我特别的坏……”谢无咎手探入怀中,最后却只摸出一瓶金疮药:“朱姑娘,想你身边,应该也有上好的药。这个,聊胜于无吧。不过,结案之前,姑娘就不要随意走动了。”朱明素苦笑道:“谢大人何必多此一言呢?我进了这火坑,哪里那么容易能脱身?若是能走,我岂能留到今时今日?”谢无咎下楼,孟濯缨已盘问过老鸨等诸人。二人上了马车,一路往柏旸外室处而去。孟濯缨饮了一口热茶,道:“方才我去过柴房,那个急匆匆上来的柴夫,是来送干柴的。每五日来一次。”谢无咎问:“可问出什么?”孟濯缨道:“十天前,他卖了一条小蛇给明素。还有他自制的一种引蛇药水。”这柴夫本来不肯招,被孟濯缨拿连坐律法一吓,忙不迭的招了。可见,忠厚老实太过,也有坏处。胆子小,太不经吓。谢无咎掀开帘子,望向骑在大马上的曾关财:“那货知道吗?”“自然不知。”孟濯缨摇摇头:“此人心术不正,今夜,就办了他吧。拿着鸡毛令箭的小人,就是个祸害。”谢无咎自然同意,又道了声谢。孟濯缨知道,他谢的是自己隐下毒蛇一事,并未答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笑。那朱明素,可并不像表面看来的,这么柔弱无助、楚楚可怜。至于毒蛇一环,暂时隐去,也无妨。柏旸,本身也不是死在毒蛇口中。马车刚到巷子口,徐妙锦便拦下马车,钻进来就找点心吃:“那外室卢氏跑了,我和颜永嘉刚把人追回来。我就说,这个外室的问题最大,不然,她跑什么?她爹可是柏旸害死的,她哪能不报仇?”她点点头,得意洋洋:“幸亏我早有先见之明,提前来了这里,不然,你们还不扑个空!”谢无咎没甚诚意的一抱拳:“徐大神捕,厉害,厉害!”徐妙锦:“姓谢的,你太烦人啦!”第三十二章家暴男卢氏战战兢兢的站在房中,一见曾关财,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扑上来就抱着他的腿嚎哭起来:“曾爷,奴真是冤枉的呀!你是知道奴的呀,奴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捏死,哪里敢杀人……”徐妙锦蹲下来指着地板:“卢氏,你刚跪下来,这里好几只蚂蚁,都被你弄死了……”谢无咎忍无可忍的把这丫头拽了回来。曾关财被那妇人缠住,一只手还若有似无的放在了他的臀部。咳咳,这不是勾搭呢么?孟濯缨似笑非笑:“曾捕快,您和卢氏相熟?”曾关财忙道:“不熟,不熟,就见过两回,哪算的上熟啊。”卢氏一听,抱的更紧了,两团丰腴紧紧的挤在他腿上:“你个没良心的,奴……”曾关财猛咳一声:“卢氏,这是大理寺的两位大人,特意来查柏公子的案子。你说,你跑什么?是不是你害了柏公子?”卢氏一听,畏畏缩缩的松开手,浑身没骨头一样,跪在地上:“真不是我呀!曾爷,您说说,老爷是我的主心骨儿,我弄他干什么呀?又不是好日子过够了,寻苦头吃哩。”“那你跑什么?”卢氏眼珠一转:“我,我……我还不是怕他家那个母老虎?她要是一口咬定,是我把人杀了,还不来找我的晦气?我还不跑?”曾关财一哼,两撇小胡子一抖:“净胡说!那柏公子在春风楼可是一口水都没喝,只在你这里吃了酒菜,还不是你毒死的?”卢氏努了努嘴,眼神朝着“面嫩”的孟濯缨一勾一转,娇声道:“曾爷,您要想在大人面前露一手,也不能朝着奴这小女子冤屈呀!您说说,我家那老爷,一天弄了那么多回,还明明白白是死在那小狐狸精肚皮上的,怎么就非要说是被毒死的呀?真要是毒死的,您去找那黑心肝的凶手去呀!奴家又不是什么替罪的小羔羊。”徐妙锦听不下去了:“你站起来,站直了!舌头捋直了,好好说话!从现在起,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你是今年夏天,跟着柏旸的?”“是呀。”卢氏见是个女子问话,水蛇腰也不扭了,媚眼也不乱飞了,看着顺眼了不少。“你自己愿意的?”徐妙锦又问。卢氏道:“也不是。奴打小那就长的好看,前年乡里的秀才就替他儿子定了我。我本来要给人家做正经妻子,自然不愿意没名没分的跟着老爷。”徐妙锦问:“所以,柏旸抢了你来,你爹来阻止,被柏旸给打死了?”“那还是没有的。”卢氏拿帕子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