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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咎问:“你家公子的药是从何处得来的?”那小厮看着就是个机灵的,连忙答话:“您问的是哪一种?要说这女子用的九回香,是京城里一起玩的一位公子爷送的。说是西域奇药。那男子用的九回春就更稀奇了。有一回我和公子去城外郊游,惊了马在林子里面迷了道,碰见了一位仙风道骨的道爷,是他送给公子的。”谢无咎问:“这不明不白得来的药,你家公子也敢吃?”那小厮忙道:“那位大爷,可是个仙人,掐指一算,算出我家公子屁股上有两颗红痣。叫做天生鸿运。可是福气太过,对子嗣却有些妨碍。而且这位仙人,还将公子籍贯姓名都说得清清楚楚,连公子晚上起夜几回都晓得勒,必定是个神人。公子给我先试过一回,的确是飘飘欲仙。”说着,猥琐的堆满了回味无穷的笑容。“那小小一瓶药,就要了我家公子五百两银子。但是那药也真是神了,我家公子用过两回,不出半月,一直没动静的少夫人就有孕了。只不过这孩子没有福气,没能出生。但这药的确是神药啊。”那孩子哪是没有福气?分明是柏杨兽性大发,又踢打袁氏,生生把孩子给打掉了。谢无咎思索这横空出世的道人,自觉有些古怪。可惜,凭着小厮的三言两语,再想去找到此人,恐怕是人海茫茫,海里捞针。谢无咎又问了几个问题,大多是柏旸平素与哪些人交往,还有谁知道这九回春。小厮道:“那位仙人千叮万嘱,不得外传,公子也没和外人说过。”谢无咎问完了,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小厮,直把这小厮看的心里毛毛的,才突然道:“你家公子遇见老道,是你陪同。买药也是你随行,服用这药有什么禁忌,你自然也知道。这九回春虽然神,可却不能多服,你也是知道的,对吗?说!你究竟是被谁收买毒害主子!”小厮吓了一跳:“冤枉啊,大人!我们一家老小,都是柏家的家生子,万万不敢毒害主家啊!”“可在你家主子出事的前两天,你却突然得了一大笔钱,偷偷的交给了你藏在铜锣巷的相好的,是不是?你可别说这笔钱是你家主子赏赐的,你若说不出来源,那下毒之人就是你!”小厮急的冒汗:“真不是!是卢娘子!卢娘子给我的银子,让我想办法把公子带到她那儿去。说是借着生辰,给公子一个惊喜,好好伺候伺候公子,也也好让公子回心转意……”孟濯缨问:“什么回心转意?”小厮道:“一个多月前我家公子提前回家,发现卢娘子和她从前的未婚夫在后院小门说话。公子发了好大的火气,也不听毒娘子解释,把那男人痛打了一顿,撵出去了。也有半个多月没去卢娘子那。前些天,公子在春风楼喝多了酒,十两银子把卢娘子卖给一个姓郝的老举人了。卢娘子知道了这件事,也知道那举人毛病大,好用马鞭抽·人,吓坏了!要不然也不能用这么多银子收买我。”“所以以你家公子分明吩咐了去江边花船玩乐,你却让车夫把车赶到了卢娘子的住所,是吗?”小厮道:“是啊,是这么回事,我就是贪了点银子。但是,我绝对没有谋害公子的意思啊。”也就是说,卢氏早有预谋,生辰那日要想方设法引柏旸过去。孟濯缨道:“卢氏绝不像她表面看起来,贪财又无廉耻。”谢无咎深深赞同:“孟大人,你看,朱明素柔柔弱弱,却暗中找来了一条冬眠的毒蛇,养在阁楼里许多天,就为了造成他被毒蛇咬死的意外景象。至于卢氏,表面贪财,实则面孔多变……”孟濯缨听他说了这许多,以为他正在思索案情,于是入神的听着。突然这人话风一转,正经而又正经严肃而严肃的道:“所以,你以后娶妻,一定要擦亮眼睛!”孟濯缨只得道:“谢兄,您多虑了。”她拿什么娶妻?她就是想,也得有那能耐啊!谢无咎却依然认真:“你年纪小,眼光又不好,又有些好美色。偏偏父亲又是个不管事的,靳夫人更不可靠。若是他们谁,要为你娶妻,一定要告诉我!我替你打听清楚。”孟濯缨心中一暖,原来是怕人在她婚事上做手脚,再被人拿捏住。“我年纪尚小,谢兄还是先cao心自己吧。”谢无咎一摆手:“我不需cao心,我看女子,从没有看走眼过。更何况,是我将来要娶的妻子?”说到娶妻,他目光落在孟濯缨脸上,心中一个念头,突然一闪而逝:若是她那双生meimei还在,该生的什么样子?虽不能审问卢氏,但伺候卢氏的婆子却能提来问一问。那婆子支支吾吾,也不敢隐瞒,那夜卢氏的确让她备好酒菜,温在炉子上。而柏旸过来以后,一连喝了好几壶酒,都是卢氏自己伺候的。她去送温酒时,还闻到一股特别浓郁的香味。谢无咎敲了敲桌面,一低头,余光瞥见孟濯缨手按在银镯上,无意识的转动。他顿了顿,问:“卢氏被抓jian的那天,你在哪里?”婆子吞吞吐吐道:“那天娘子给我放了假,我,我也不知道家里头是怎么回事。我赶回来的时候,那小秀才被打得浑身是血,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被公子给丢了出去。娘子一直在哭,只说是偶然遇见的。公子见娘子衣裳完好,也不知道信了没有,打了我俩一顿,气冲冲的就走了。”“那柏旸是什么时候说过,要把卢氏送给吴举人?”婆子一脸茫然:“没有啊,从那以后,到公子生辰当天,公子都没来过。”那卢氏又是从何处知道的呢?二人对视一眼,谢无咎先开口了:“会不会,是朱姑娘告诉她的?”孟濯缨一针见血的指出疑点:“她二人,不,她们三人用的伤药,都是同一种。虽说不算难得,但这种药,出自京城,乃女子惯用,生肌祛疤,恐怕只有袁氏才能弄的到。”卢氏受了刺激,胎相不稳,自然不能审问。二人借着憧憧影影的月光,行至客栈。夜风生寒,谢无咎突然伸手,将孟濯缨一把裹住,卷在了自己的披帛之中。孟濯缨挣了几下,也挣不开他。谢无咎反道:“你这个小公子,这么别扭做什么?别看你官暂时做的比我大,可我比你大了好几岁,就该护着你!你看看你冻的都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