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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嫡长孙了。”孟濯缨很是沉默了好大一会。连谢无咎都半晌没有出声。这种缘由么……呵,乍一听,好像挺有道理,可她为什么要亲自动手?还当着人孩子奶奶、亲爹还有这么多侍女的面动手?孟濯缨无奈的问:“二公子,您信这种缘由吗?”长孙润安睁着湿漉漉圆亮亮的眼眸:“不信啊,我肯定不信。可是,眼见为实,他们全都亲眼看见了!”孟濯缨已经认输,对这位单纯可爱二公子彻底服气,正要问问还有什么别的证据证人。长孙清平目不斜视,大步过来,身后跟着谢中石。这般来势汹汹,孟濯缨暗说不好。果然,长孙清平一进了亭子,冷冷道:“孟大人,昨夜,你去见了我岳母?”昨夜戚府不少下人都见到了她的名帖,长孙清平一查便知,无法辩驳。“孟大人去见我岳母,说通我岳母去大理寺告状,自然不是因为闲的发慌,想越俎代庖,管管我长孙家的闲事。而是为了牛氏那毒妇。”长孙清平冷笑一声,对谢中石道:“孟大人与那毒妇交情匪浅,如此亲厚,这桩案子,难道不该避嫌吗?”谢中石轻咳一声:“孟少卿,这个案子,你就暂且放手吧。大理寺中,也还有其它公务,需要你料理。”孟濯缨道:“大公子说的有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容我一问。”长孙润安下意识的看向兄长,长孙清平并未阻止,他才小声道:“孟大人,您要问什么?”“二公子,迎娶二少夫人,不知是谁的意思?”长孙润安露出梦幻一般的笑容:“我,当然是我!那日公堂审案,我也偷偷去看了,语儿生的那般美,我看过一眼就念念不忘,回来央求我娘,幸好娘亲很快就同意了!”长孙清平十分嫌弃的转过脸。在场的其他三人,神情都十分的微妙。孟濯缨被撵了出去,自然也不会空等,也查到不少讯息。但谢中石和谢无咎这一日问询,所获甚少。“出事时,是在乳母房中。看顾孩子的是乳母钱氏,目击证人除了钱氏,还有一个小丫头。他两的证词是,牛濛语用力的把孩子扔在地上。这两人距离最近。至于其他人,当时虽说是亲眼所见,但长孙清平、长孙家大夫人,还有戚明秋都从廊檐外过来,还有一段距离,且被绣花纱笼挡住,看的并不真切。不然,以长孙清平的身手,不会来不及救下孩子。”谢无咎说完,自嘲道:“真正的苦主,孩子母亲没有见到,被告牛濛语也没有见到。我进大理寺,还是头一次查案这么憋屈。”孟濯缨问:“那牛濛语的确有身孕了吗?”谢无咎点点头:“证实她有孕,且蓄谋杀害嫡长孙的,就是牛濛语自幼的陪嫁丫鬟,名叫澄珠。”“那就难怪了。那么说不通的杀人动机也被落实了,原来,是有这么关键有力的人证。”孟濯缨揉揉眉心。“可曾见到太尉大人?”谢中石也觉得有些许古怪:“并不曾。”谢无咎口舌更毒一点:“不止没见到长孙太尉。问话时,后院的仆从侍女,口口声声都是大夫人,仿佛,太尉与后院泾渭分明,没什么关系一样。”长孙家的讯息得来的越多,反而越是杂乱,毫无头绪。这个家中的一切,都仿佛蒙在一层薄雾里。孟濯缨将所有的讯息,聚拢打碎,思量了片刻,揪出一个最为重要的中心点:“豪门大家,秘密多,也不为怪。”谢无咎和她想法一致,附和道:“没错,那些乱七八糟的豪门密辛,咱们就不管了,当前最主要的,是先见到牛濛语,洗脱她的嫌疑。”他说完,突然一言难尽的道,“不过,长孙家这个二公子真是……他断奶了吗?”孟濯缨一手捂脸,一手撑开阻止他:“别说了!”太难受了!这么奶了吧唧的公子哥儿,她打七岁以后,就没见过了。而且,自己都这么幼稚的人,如今居然都要做爹了。谢中石瞥了几人一眼:“你们如今的青年人,说话怎么如此刻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情,何须奚落?”他捋了捋胡须,“不过,我家小谢十岁以后,就没这么冒过傻气了。咳咳……这位长孙二公子,还真是难得的赤子之心。”唐秀哈哈大笑,差点从墩子上滚下来:“到底什么性子?能把孟大人都逼得露出这幅表情?我今晚非得去见识见识。”晏奇白他一眼:“你安分些吧。万一被人捉住,我们一整个大理寺是不是都得被避嫌?”谢无咎颔首:“你别看长孙家世代文官,长孙清平可是十几岁就自己跑去军中历练了,不过前两年才回了家中。不说他自己武艺不错,看门护卫的都是他带回来的人,各有本事。你不要大意。”翌日一早,谢无咎几乎是浑身冒着黑气一般,进了大理寺,见了嬉皮笑脸的唐秀,突然道:“你昨日不是要去长孙府看稀奇吗?怎么没去?”唐秀可不是颜徐那两个,还怕他这点脾气呢?若无其事的咬了一口夹着辣子花生的大锅盔:“老谢,不是你说,我去了就打断我的狗腿?”谢无咎顿了片刻,扯起一点嘴角,不知是恼还是气:“牛濛语那个丫头,叫澄珠的,今早上没了。”唐秀嘴张的老大:“怪不得你脾气这么差。”谢无咎吐出一口闷气:“孟世子来了吗?先别让她知道,我去长孙府探探风。”刚转过廊檐,孟濯缨灵目如洗,正站在门槛内,直直的望着他。谢无咎本来脸色欠佳,一脑门子的无名火,冷不丁见了她人,火急火燎的换一副表情,笑了一笑。——只不过,他这咧嘴一笑,落在唐秀眼里,格外的傻气。孟濯缨也跟着一笑,轻声道:“谢大人,再去探探风,我恐怕牛濛语就要畏罪自杀了。等到那时候,我们做的一切,就为时已晚了。”谢无咎微叹口气:“长孙太尉声名在外,这案子还真是处处掣肘。”孟濯缨道:“也不算。只不过明里不大好查而已。”谢无咎顺着她的目光,落到唐秀身上。唐秀咬锅盔:“……你们真够可以的。昨天死活不让我去,今天倒请我去。我告诉你们,我可不能保证,绝不会被发现。而且,长孙府我也不熟地形,深宅大院的事情也不精通,未必能探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孟濯缨:“没关系。我相信你,谢兄也说过,你是偷鸡摸狗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