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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凶器是铜壶的壶嘴。现场铜壶倒在地上,高脚凳上还有大力锤击所致的凹痕。依照崔倜所说,当日他们发生争执,宋其敏不欲理会,想要先种自己的话。崔倜不敢得罪她,又气不过,顺手拿过青铜牛尊,狠狠的砸在地上。”曲勿用站在高脚凳旁边:“她是站在这里?”孟濯缨摇摇头:“是背对着。因为兰花碎了,她想亲手种好。所以是背对崔倜。崔倜暴怒,砸了青铜牛尊就摔门出去了。随后侍女灵川听见声音过来,崔倜几乎是同时关门出去。”谢无咎道:“青铜牛尊砸断了铜壶嘴,铜壶嘴受到大力撞击,飞起来,扎进jiejie后脑。jiejie到底,又无人进来查看。”“假如,他没有说谎,那么的确有可能,会是过失杀。”曲勿用顿了片刻:“可也有可能,是他串通那丫头,说了假话。”孟濯缨道:“曲捕头,您没有见过那凶器,开口因为是被砸裂断开,所以是卷起来的。就好像卷起的叶片。”谢无咎心里也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崔倜那废物玩意儿,想要用那玩意伤人,不容易。你知道,三姐……”曲勿用知道。宋其敏力气大,贼凶的。曲勿用那时候,十几岁,长的像根细豆芽。虽然心里头喜欢那姑娘喜欢的要命,可根本不晓得怎么去逗她开心,每次都是把她惹的上蹿下跳。这时候,宋其敏便不屑和这个嘴贱的讨厌鬼说话,惹急了赏他一顿老拳。曲勿用毫无还手之力。后来渐渐长开来,少年沉稳有了力量,才强壮起来。但曲勿用并没有什么长进,见了她只会冷漠的哼哼哼,然后照旧被人赏一顿老拳。直到,她定亲以后,曲勿用便很难再“偶遇”到她了。她这样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竟然窝在家中,数月不常出门,安安心心的绣起嫁衣。曲勿用看着地上干涸的血迹,看着红漆的床架,肃静的青幔,慢慢道:“随你去吧。总之,我今夜不曾来过。”这日之后,谢夫人认准了崔倜杀妻,催促夫君和儿子定案,谢无咎却说,还有一二疑点,先行压了下来。谢夫人起初等了几天,到后来更是耐心用尽,连饭也不肯好好吃,晚间更是不得安眠。“夫妻夫妻,既能同床共枕,总之当初是有情分在的。崔倜若是不喜你jiejie,和离了便是,何苦非要害了敏儿的命!杀人偿命,若是不能定下这案子,我对不起我的女儿!”当晚,又有一个熟人,头戴白花,回了京城。宋其敏原先出嫁,有两个陪嫁丫头,自幼一起长大的。采青半年前病逝,采绿倒是嫁了出去。采绿见了谢夫人,哭泣跪拜,咬死了宋其敏必定是被崔倜所害。“起初崔倜娶了小姐,对小姐还算百依百顺,虽他家那老虔婆常常阴阳怪气,但小姐也不理会,该有的礼节就有,该孝顺的就孝顺。等崔倜外放,出了京城,一路上遭风遇雨的,脾气就有些不好。他又不肯听小姐的劝,几次错过宿头。要么碰见大雨,一车子人都淋的瑟瑟发抖。小姐那时候已经有喜,总觉得不怎么舒服,但崔倜烦躁,小姐便没说。”采绿是恨死了崔倜母子,又是个泼辣货,言辞半点也不客气。“后来,那老婆子淋雨病了,崔倜赶着当官,生怕他老娘这时候得病,不吉利,小姐提出让他先走,他就忙不迭的走了。后来,老婆子病故,还是小姐守灵七日,给送走的。哪晓得刚赶到任上,就撞进那不要脸的玩意儿,和那外室在屋里纠缠。”“小姐本来就劳累,又长途跋涉,这么一气,孩子才掉了。”谢夫人心疼的要命,捂着帕子落泪不止。采绿咬咬牙:“后来,崔倜就要让那外室进门。小姐还没出小月子呢,他就迫不及待。小姐气的心冷,原本不打算管了,不过,后来,好像是那外室萍玉的身世很有些问题。当天晚上,他们两大吵一架,小姐便病了。”谢无咎已经猜到了。宋其敏极其重情,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对崔倜下这样的黑手。果然,采绿说起来,宋其敏精神不济,一病数年。但她那时,还没想到崔倜会这么无情,加上崔倜怕她给京中告状,也是故意小意殷勤,再不提纳妾之事。宋其敏又怕家中担心,给京中的家书,只字不提,都是报喜不报忧。直到一日,崔倜醉酒,想要轻薄采绿,宋其敏才察觉不对,先把采绿嫁了。等到证实自己一直吃的慢·性·毒·药,已经是数月之后。“那时,采青跟着小姐,也中了这毒,身子已经很虚,没多久,一场小小的风寒。”宋其敏既已看破崔倜此人,随后,就是当机立断的破局。先买通了当地寺庙的老和尚,让崔倜相信,她这正妻是有福报的人,且旺夫旺家。恰好,崔倜不久便接到调令,要调任京中。崔倜便先停了药。宋其敏也“慢慢”好了起来,等到京城以后,已经是生龙活虎。她有心瞒着,就连谢无咎都没有看出,他这个三姐,不久前才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宋其敏既要和离,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崔倜。早在之前,就暗中给他下了药,确定崔倜已经废了。随后,一路上,任由乳母黄婆子排挤她的人,任由她家里得用的人全都换了,如今崔府中留下的,都是些会闯祸的老弱病残。宋其敏若还在,倒还好些。宋其敏一走,这些恶仆定会无人约束,闯下大祸。比如如今崔倜下狱,就有几个胆子大的,想偷了家当去卖,被大理寺看管的人抓了个正着。更妙的是,宋其敏无意中发觉,他那通房与奴仆有染,还闯出人命祸事。于是,贤良淑德的预备给他纳做妾室,让崔倜养下这个孩子。毕竟,搞不好,这就是他唯一的孩子了。而这些也都只不过是妇人手段。真正的杀招,还在那个叫萍玉的外室身上。这外室不是普通人,而是当年涉及逆王谋反案的主谋后人,且还是直系孙女。如今陛下尚未发下赦令,崔倜敢收容谋反案的后人,便等同谋逆。宋其敏收集了证据,还找谢夫人要了一个护卫,就是打算纳妾之后,假意去外室处捉jian。再借机与崔倜和离。和离之后,便暗中提交这些证据,以收容逆党的罪名,打的崔倜永不得翻身。谢夫人道:“你jiejie的手段,本就不凡。”继而又叹息道:“手段再不错又怎样?她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