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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办了这事,难免遗憾,非要叫她……”非要叫她大庭广众之下,被拆穿露出真身,从此后,清白名声全无,才算解气。“你去找几个可靠的人,守在城门口,打听打听,她究竟什么时候回京。”孟沂心念一转,已经定好了“毒计”。不得不说,他和燕夫人的心思,还真是用到一处去了。孟沂叹了口气:“人人都说,父亲对原配余夫人不忠,偏心我们母子。可你看看,他究竟是偏心谁?他那儿子都死了,他偏偏还占住这世子位不放。我真心是想,父亲长命百岁,耳聪目明,好好的看着,好好的听着!”侍从的头越来越低,忍不住道:“公子,国公爷先前也说,望您和世……小姐守望相助……”孟沂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嗤笑:“那他不止偏心,还是老糊涂了吗?”孟濯缨若真是孟濯缨,她日后就是承袭国公府,又在大理寺为官,自然能提携他这个做弟弟的。便是再看不惯他,也不能如何,大不了便是分家。可她如今,是个犯上了欺君之罪的区区女流。她一个寡廉鲜耻、不知尊卑的女子,凭什么和他守望相助?侍从更是心惊:“公子,这可是欺君之罪,若是牵连到公子……”孟沂不耐烦的打断他:“那不是还有太后娘娘?”如今母亲没了,太后再如何,也能保得他的命。孟沂脸色冰冷,从骨髓里透出一股狠戾和恨意来:“你让人守好了,一定不要错过,等她进了城门,便给她演上一出,叫她措手不及的好戏!”这一次,他非要叫他们父女,万劫不复!五日后,手下来报,亲眼看见谢无咎骑着马闯过城门闹市,疯了一般。孟沂大喜:“谢无咎回来了?正好!他们两个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那好jiejie想必也回来了?走!一起去看看这出好戏!”属下为难的道:“可是,公子,我们的人,没见到世……好像有些不对劲,您还是不要太过鲁莽……”孟沂被赤火烧红了心肺,哪里能听得进去半句劝告?不由分说往城门口而去。第一百三十章尸骨无存孟沂捏着马鞭,鼻翼微张,紧紧盯着城门:“你说谢无咎自己进城了?没看见孟濯缨吗?”侍从摇摇头:“也许……是有急事?谢大人精通骑射,所以先行一步?公子,小世子……不是,是她。她也未必会今日回京。不如先让我们打听清楚,再去知会公子……”孟沂摇摇头,因为激动脸上腾起异样的红色:“虽说,这么多年的苦都吃过了,虽说,这么多日子都等过来了,也不急在一时。可我偏偏是等不得了……无事,你们让人去城外打听。公子我就坐在这里等着。想必,她此行又是办了一件大事,正是要立功求赏的时候。”“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正是此理。我便等着,她爬的高高的,再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侍从也不敢再劝,派人出去打听。可一直等到正午时分,也未曾见到孟濯缨回京。孟沂反手搁在桌子上,扳指敲了敲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再迟,也该回来了。除非,她和谢无咎不是一路。”又顿了顿,孟沂突然道:“她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为什么长大以后,变的这样让人讨厌?”自然,那时候孟濯缨,不,孟青泓也是冷冷淡淡,见了他连面子情都懒得理会,向来不屑一顾。可大概因为是jiejie,孟沂那时候只讨厌孟濯缨,想起这个梳着双丫髻,笑起来和淳风和月一样jiejie,还是很喜欢的。她只是不对他笑而已。可她笑起来,真的好看。再后来,出了沉船事故,余夫人和孟濯缨一起丧命,再见孟青泓她便更加的冷淡刻薄了。她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明明他小时候还是很喜欢这个jiejie的。以为淹死的是她,他还伤心了不少日子呢。孟沂道:“你说,我要不要饶她这回?”侍从不敢答话。他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饶不过!我怎能饶了她呢?她可太讨厌我了。”正沉吟间,却见谢无咎带着一行人,骑着快马匆匆出了城。孟沂觉得有些不对,带人追赶上去,但谢无咎跑的极快,距离越拉越大。孟沂打马快追,让仆从高声喊叫起来,所幸谢无咎听见了,停下等候。谢无咎面色沉沉,言语简练:“何事?”孟沂温文笑道:“谢大人,在下孟沂,镇国公府二公子,也是孟……”“我知道你是谁。”谢无咎满面风尘,眼含血丝,说话极其不客气,格外暴躁。“何事?说。”孟沂道:“谢大人,家兄何时回京?”谢无咎听了这话,目光沉缓的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凝重的几乎有实质一般。孟沂有些古怪,依旧端着温和儒雅的笑面皮:“谢大人,当日家兄是与谢大人一同出京办事,因家中有事,小弟并未出城相送。但我与家父一直十分惦念,如今兄长出京已有半月有余,家父实在想念。谢大人,想必您也知道,小弟家中变故,家父也受了伤……”谢无咎冷冷的瞧着他。身后跟着的唐秀等人,都是惊讶不已。谢无咎此人,向来有些漫不经心,一副游戏玩笑的模样。他还从没见过,谢无咎这么不假辞色的样子。今日谢无咎回京,进宫见了天子,回来便点齐了人,带着出了京城。一路上不发一言,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究竟出了什么事,能让他如此性情大变?难道,竟然是孟大人出了什么意外?孟沂轻咳一声:“家父的身体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故而,小弟才斗胆……”谢无咎盯着他片刻,挪开目光:“你回去吧。孟大人还有要事,不日就会回京了。”孟沂大失所望,又问:“那兄长究竟几时回京?”谢无咎冷笑一声:“孟沂,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过问她的行踪?你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笑的跟朵狗尾巴草一样。收了你虚伪的那套吧!走!”谢无咎说完,打马便走,扬起一头灰尘。孟沂紧紧的握住马鞭,呸出一口土灰,笑出声来:“他问我算什么东西!哈哈哈,他又算什么东西?”侍从劝说道:“公子,先回去吧……”孟沂拉住侍从的衣裳:“孟濯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