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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两人之间的距离。云知鱼慌张地闭上双眼,脑海里莫得浮现很多偶像剧里的场景,都是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旖’旎画面。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就在她快要紧张得晕过去时,额头上蓦地落下来一片温热的吻。那吻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一触即离。“噗嗤”一声,江辞似乎心情很好地轻笑:“还不睁开眼,小丫头在乱想些什么呢?”云知鱼连忙睁开眼,只来得及看清一眼江辞一闪而过的笑脸,紧接着他便转身朝门口走。房门打开又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云知一个人。她脸蛋红红的,脑海里不断重复江辞离开前的那句话。“刚才的,是早安吻。”早安吻。少女唇角抑制不住地翘起,仿佛生怕被人瞧见她的笑似的,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躲在柔软的被子里咯咯笑出声。这一躲进被子里不打紧,云知鱼直接睡过去了,直到江辞做好早饭来喊她,才浑浑噩噩地从沉睡中醒过来。晕乎乎地吃完早饭,晕乎乎地到学校,直到不断发现周围人过于炽’热的眼神,她才彻底清醒过来。昨晚,江辞和她的高调“秀恩爱”,经过一夜的八卦发酵,算是彻底在学校里传开了。江辞混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掌心里握紧柔若无骨的小手,无论如何都不愿松开。直到到了高一教学楼,江辞才松开她的手,云知鱼松口气,挥手与朝高二教学楼走的江辞道别。哪知一转身,差点儿撞上一堵坚硬的胸膛。云知鱼退开一步,就看到岑希抱着手臂,眨着那双妩媚的狐狸眼睛,饶有兴致地来回打量着她和渐渐远去的那道身影。“你们……嗯?”岑希直接问。这句“嗯”,很容易让人遐想。云知鱼知道他是在问自己和江辞交往的事情,脸红了红,轻轻地应了声。岑希噗嗤一笑,摇摇头。云知鱼感到奇怪:“你这是什么表情?”岑希依旧摇头:“没什么,就是在想有人气成了河豚,果然不是没有理由的。”什么和什么啊,“有人”是什么人,怎么又和河豚有关系了?不等云知鱼问清楚,岑希转移了话题:“明天是莫羡的生日,他让我邀请你去,你愿意吗?当然,你可以带上你的……男朋友一起去。”乍一听到有人用“男朋友”这个词来称呼江辞,云知鱼有些羞赧,面上故作镇定:“好的,我带……江辞一起去。”“嗯嗯,就这么说定了。”说完,岑希就朝教学楼外走。云知鱼望着那离开的背影,疑惑问:“你要逃课吗?”岑希摆摆手,并没有回头。“我要去找某人要奖励去,就不上课了。”云知鱼:“……”这样也行?云知鱼本以为焦甜甜会让她交代和江辞之间的事,结果一进教室,就被鬼哭狼嚎的焦甜甜抱了个满怀。“呜呜呜!知鱼!我不要活了!”焦甜甜边抹眼泪边朝她诉苦。云知鱼惊:“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焦甜甜指着课桌上一堆试卷:“我期中考试倒退了250名!整整250名!太丢人了!”云知鱼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些是期中考试的试卷。一中老师向来办事效率,愣是一下午加一晚上,把所有试卷都改出来了,而且还统计出来了名次。云知鱼看了看讲台上那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试卷。“我去找找我的。”焦甜甜把她一拉,指了指自己桌上那一叠:“你的我给你找来了,名次也帮你看了,还是年级第一,听说比年级第二多了三十多分,听说岑希这次也一跃考了班级前十,都进步了,就我退步了。知鱼知鱼,你快把脑子分给我点儿吧,我的不够用的了,呜呜呜……”岑希考了前十?要知道他月考时还是班级吊车尾,期中考试有这个成绩很不容易了。云知鱼突然知道他要去问谁要奖励了。她安慰了焦甜甜半天。总之就是,期中考试的分数让整个教室都笼罩上一层阴霾,有人欢喜有人忧,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并没有多少人闲着没事讨论校草“名草有主“的八卦。☆、儿媳妇中午放学回家,云知鱼把莫羡过生日,以及岑希邀请时的那段话,原原本本地给江辞重复了一遍。江辞略一思索,点头答应:“既然你想去,我陪你去便是。”“去哪儿里啊?”沈清君端着两盘菜,从厨房走出来。“我朋友过生日,让江辞陪我一起去。”云知鱼回答。沈清君点点头,美目在两个孩子身上滴溜溜乱转,看得云知鱼有些心虚。她刚才说的是“江辞”而不是“哥哥”,沈阿姨不会根据这个细节看出什么来了吧?一顿饭吃得云知鱼战战兢兢。饭后,沈清君催着江辞去刷碗。江辞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慢吞吞朝厨房走,直到他的身影从厨房门口消失,沈清君拉过云知鱼的手,悄咪咪地把她拉到距离厨房较远的客厅里,在沙发坐下。云知鱼疑惑:“阿姨,有什么事吗?”沈清君在唇边比划了个“嘘”的手指,然后压低声音问:“小鱼,你有没有觉得阿辞怪怪的?”云知鱼朝厨房瞥了一眼,,不明白地眨眨眼:“没有啊,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不对,”沈清君摇摇头,“这小子绝对有问题,刚才吃饭的时候,那一脸莫名其妙荡漾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处于热恋中呢。”这话听得云知鱼心里咯噔一声。紧接着,沈清君恍然大悟似的看向云知鱼:“这小子该不会真的恋爱了吧?你在学校里听到过什么信儿没有?”云知鱼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面上却只能故作镇定地假笑。她不想欺骗沈阿姨,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把这事搪塞过去。沈清君那一脸兴奋的八卦模样,完全不像是在讨论自己亲儿子的早恋问题。“阿辞呀,眼眶高得很,以前给他送情书送礼物的小姑娘,一茬走了又来一茬,就没断过,完全不见那榆木疙瘩似的小子动心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入得了他的眼。”云知鱼不清楚她是否意有所指,脸上陪着的笑愈发僵硬,强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咳咳!”刻意的两声轻咳,把两人悄咪咪地咬耳朵打断。两人抬头,就发现江辞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客厅,正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背后讲人八卦,可是会长长鼻子的。”他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