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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生身上,“你有什么问题想要问简宁的吗?”简宁刚逃过一劫,松了口气,随后就听到女学生耿直地问:“你跟程熠的绯闻是真的吗?”导演在导播间里激烈鼓掌,“精彩!我就喜欢这样的现场观众,下期还请她来!”以主持人为首的八卦爱好者们,全部凝视着简宁,等待着她的回答。简宁心里叫苦,这时候要是程熠在旁边,能帮她回答就好了。她攥着麦克风的手指都紧了些,但脸上依旧笑得一派轻松,“你也说了是绯闻,真的就叫新闻了。”她也不知道这么回答好不好,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更好的回答了。总之,不能承认。当晚这事就上了热搜,标题为简宁否认跟程熠的绯闻。**程熠忙了一天,疲惫地回到家里,刚脱下外套,微博就推了这么一条消息过来。他看完后,皱起眉头,气得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晚上的饭局,他喝了一肚子的酒,菜也没吃几口,现在胃有点疼,他想去煮点面,手机就响了。他揉揉鼻梁,心想这么晚了应该没什么正经事了,就不想接电话。但看到来电显示简宁两个字,他才走过去,按下接通键。本来因为热搜的事,他就心里堵得慌的程熠,特别想好好问问简宁,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把两人的关系公开。但一想到她难得给自己打电话,实在是不舍得跟她闹得不愉快,就什么也没提。“喂,宁宁。”简宁本来因为剧本的事,也一肚子气,但听出他的疲惫,忽然就心软了。“累了?”她声音软绵绵的,程熠听得很舒服。他解开衬衣扣子,坐在沙发上“嗯”了一声,温柔地商量道:“咱们俩有好久没见了,不如等忙完这阵子,你也歇一歇,我们出国玩一阵子吧。”简宁正是该拼搏的时候,现在哪能停下来。她没接这话,直接转问道:“你替我推了新条的剧本?”程熠眉头加深,“嗯。”简宁一声叹息,“程熠,我想演那部戏。”程熠也很直接,“那部戏不仅有吻戏,还有床戏。我没法看着你去跟别的男人亲热。”简宁就知道是因为这个!她靠在墙上,看着窗外的星光,想了想才说:“要是商业片为了炒票房才拍的亲热戏,我肯定不拍。但这是艺术片,它的戏份都是为了更好地展现剧情。你也是导演,能不能换个角度看待这个问题。”程熠走到阳光,吹着夜风,抬头看着同一片星光,“对我来说,当你男人比当导演更重要,我没法忽视我的主观感受,去客观的看待你跟别人的床戏。”简宁发现这个话题聊不下去了,她无声地摇了摇头,“累了就早点休息吧,等我回去了,我们再好好谈谈。”程熠突然觉得自己距离简宁很远很远,远到只能看着她,触摸不到她。他想朝她跑过去,可他的速度追不上两人拉开的距离。他只能说:“简宁,我爱你。”简宁只跟他道了晚安,然后挂了电话。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眼中涌起了热泪。接着对着手机里他的名字,在空气中轻轻一吻,像在告别。第31章程熠心里有种预感,简宁可能想要跟他提分手了。他不想面对这个问题,也拒绝去思考这个问题。简宁回到A市一个星期之后,明明约好要好好谈谈的两个人,却愣是一面都没见着,因为程熠莫名其妙地开始变得很忙。一开始,简宁还以为他真的是忙,但忙到两人见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就太不正常了。她后来细想想,猜到程熠应该是在躲着自己。简宁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自己又不是催债的。她拿起手机,给程熠发了条微信:我们还是见一面吧。有些话在手机里说,也太儿戏了。程熠隔了三个多小时,才回复她:我现在去你那儿。简宁当时都睡着了,看到他的微信之后,又看了看时间,这都半夜两点了……但一想到要说的事,简宁就睡意全无,坐起来回复:好,我等你。40分钟之后,简宁住所的门铃响起。简宁开门,见程熠戴着帽子和口罩,“你生病了?”程熠摇摇头,走进来,拆下口罩说:“没有,怕被人认出来,再拍到什么,对你影响不好。”简宁低头,“谢谢。”关上门之后,程熠紧紧搂住简宁,贴着她的耳边说:“我好想你。”两人快两个月没见过了,简宁又何尝不想他,手刚伸上来,也想抱住他,但顿了一下,又放了下来。简宁问:“你想喝什么?咖啡还是茶?”程熠放开她,走到沙发坐下,“不用那么麻烦了,水就行。”简宁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手摸到温度太凉,还是倒在了杯子里,又添了点热水,再试了下水温,觉得易入口了,采访到程熠面前。程熠看着水杯,没着急喝,等着简宁要跟自己说的话。简宁坐他旁边,中间隔着半个人的距离,搓着手心,也看着茶几上的水杯。“程熠,我……”“其实……,呃,你觉不觉得……”程熠问:“你是想跟我分手吗?”简宁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想好的事情,却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现在他自己问了出来,她心跳漏了半拍,接着艰难地点了点头,“嗯。”程熠往沙发上一靠,也不知是无力,还是气的。他问:“就为了一部电影?”问完像是感到嘲讽似的,还摇了摇头。简宁一听心头就蹿起一簇火苗,但她不想跟他吵。程熠对她的好,她心里都知道,所以她想和平分手。客厅里沉默了几分钟,最终以简宁的一声叹息,打破了沉默。“按理说,我们俩都在娱乐圈,应该更能互相体谅才是。但每次我面对媒体,要隐瞒我们俩的关系时,还有你为了迁就我,不得不躲躲藏藏时,我都觉得很对不起你。一开始我还觉得,对你更好一些,更听话一些,多少能补偿你一些。但时间长了,心理负担就越来越重,到了后来,只要一发生这种事,我就想神经衰弱一样,脑袋里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完了,又要给你添麻烦了。”客厅只开了一盏灯,不算明亮。程熠戴着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但能感觉到他胸口大大地起伏了一下,像在努力的压抑什么。“如果我愿意忍受这些呢?哪怕我们俩现在的相处模式,跟我这么多年期望的完全背道而驰,我也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了你去忍受这些呢?你还愿不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前方的路荆棘密布、危险横生,若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