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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发声处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华灯齐上,夜里的城市依旧繁忙,灯火酒绿。而男人就站在最明亮的灯光下面,十分耀眼,引人瞩目,绚丽的霓虹灯在他身后散发着五彩的光芒。常晴被美色迷惑了心智,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回神。她笑眯眯地朝纪叙跑了过去,仰着头看着他,微喘这气,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欣喜。“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纪叙低着头,眉眼深邃,漆黑的眸子藏在阴影里,让人分辨不出他真正的情绪。他抬起手,拿着手机在常晴眼前晃了晃,“看到了。”常晴霎时笑眯了眼,她朝纪叙伸出手,两只小手摊开并在一起,五指微弯。她手臂的皮肤白皙,手腕骨纤细,腕上系着一根链子,坠着的几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银色小蝴蝶摇摇晃晃,像是即将要展翅欲飞。她的动作很虔诚,像是要准备接一个很神圣高贵的恩赐。纪叙敛眉看了眼常晴的手,而后伸手在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根红绳,轻轻放在她的手心。红绳上的蝴蝶和她手链上的蝴蝶交相呼应。常晴收回手,开心地看着手心的红绳,“还好在你这儿,我还以为它丢了呢。”纪叙多看了她两眼,“嗯”了一声,转身欲走,却受到了阻力。一直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回头,常晴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小纪总,你也是要去亚朶酒店的是吗?”纪叙盯着她没说话,她又笑着说道,“我们同路,能让我搭个便车吗?”纪叙挑眉,低头看着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淡声道,“撒手。”见常晴放开他的衣袖之后,又问:“没开车?”常晴摇摇头,撒谎撒的一点也不脸红,“我和溪姐打车过来的。”闻言,纪叙抬眼往她背后看了看,并没有童溪的身影,他眉头一皱。“你经纪人呢?怎么把你一个人放在这儿?”常晴一顿,沉吟了片刻,抬手随便指了一个方向,“明天就要录制了,她有点事,和助理一起帮我准备东西去了。”纪叙大概也了解,这小姑娘看着乖巧可爱,实则古灵精怪的,谁都不知道她肚子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但他最后还是没多说什么,转身走向停车场,踏出去两步又回头唤了一声,“跟上。”常晴立马捏紧红绳,拔腿小跑着追了上去。……大抵是因为出来办公,纪叙并没有开他前几天开过的那辆硬核霸气的越野车,转而开了一辆路虎星脉。奶白色的车身,颜色温柔又低调,线条柔和,和之前那辆越野车气质相差巨大,价格相差更大。也许是因为爱屋及屋,一向对这类看起来有点笨拙的商务车不感兴趣的常晴,竟突然觉得这辆车也挺帅的。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路虎星脉应该还有辆粉色的。她见别人开过,那种粉色是女生眼中的神仙色,可对男人来说,却略显sao气。不知道纪叙开那辆会这么样?想着想着,常晴就忍不住笑出了声。“不上车?”见常晴没动作,纪叙提醒道,随便帮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常晴晃晃脑袋,甩掉那些画面,哦了一声,连忙爬上了车。坐好后,她做的第一件是就在在网上搜索:路虎星脉粉色。看了看手机上的图片,她又转头看了看驾驶座上的男人。那画面简直不敢想。常晴眼中含笑,咬着手指摇着头,啧啧有声。纪叙拧眉,余光奇奇怪怪地扫了常晴一眼,又扫一眼。常晴看汽车之家的评论看得不亦乐乎,好一会儿她才收起手机,转身看向纪叙,饶有兴致地说道,“小纪总,我想买车。”“作为你的……你的朋友,我买车可以有额外的优惠吗?”纪叙目视前方,认真开车,分出一点点神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车?”常晴启唇,“路虎,星脉。”纪叙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紧,很快又松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常晴抿唇一笑,“你别误……”“嘶~”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抽痛,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急促,常晴手一软,手机掉在了大腿上。她的话只说了个开头便戛然而止,纪叙偏头往副驾驶看了一眼,就看到常晴正咬着牙,弯腰捂着肚子,脸色都白了。“怎么了?”纪叙一边出声问道,一边快速转着方向盘变道,把车在路边停下。常晴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笑,“老毛病了,没关系。”的确是老毛病,还好她习惯了,早有准备,所以现在才不至于发生什么太尴尬丢脸的事。她小时候身体就弱,外婆给她各种喂也喂不胖。那个时候,外婆总让她吃她不喜欢的东西,她不愿意,外婆就笑呵呵拿口香糖哄着她。她还记得,口香糖是村口小卖部的叔叔给的,买东西没零钱找的时候就给口香糖,小包的绿箭拆开,两毛钱一片,五毛钱三片。再后来,外婆去世了,她被mama带着离开了那个小村子。之后,就再也没人担心她身体好不好,帮她养身子了。那时候她不懂事,对于女生发育的一些基本知识也没人教她,于是闹了不少笑话。除此之外,还被人欺负,落下了痛经的毛病。车停下的时候,常晴愣了一秒,她抓了抓刚刚在座位上蹭得有点乱的头发,看向纪叙疑惑地问道,“纪叙,你停车干什么?”纪叙偏着头看她,眉头拧得死紧,一脸严肃地开口,“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噗簌~”常晴没忍住笑出了声。“去医院也没用,我真的没事,有那功夫你还不如快点送我回酒店休息。”她虽然是笑着的,可是唇色发白,声音虚弱,和刚刚上车时的面色红润、活泼生动的样子判若两人。纪叙大概猜到了她这是怎么了,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难怪她经纪人那天会说“哭晕过去”。看着软趴趴地窝在椅子上没什么精神的常晴,纪叙很不习惯。说不出的感觉,心中闷闷的,有点烦躁,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看向常晴的眼神里,都是藏不住的担忧。当然,常晴也没看到。她想方设法的坐上了纪叙的车,可此时强忍着痛意的她,早没了和他说话的心情。见车迟迟未动,她额头抵着窗户,又重复了一遍,“开车吧。”纪叙想了想,开了暖气,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