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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烧烤的东西和她的小姐妹们去野外烧烤。我忙活了好久,可她居然不带我,还给我发了一堆烤rou的照片,我、我爸和我弟三个人盯着餐桌上唯一的勉强算得上是荤菜的荷包蛋集体陷入了沉默……第47章童溪将卧室内的灯光调暗,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见常晴还在睡着,她给常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拉过被她挣开的被子盖好,随后起身轻轻带上门,转身去了厨房。开水已经烧好,小米往小奶锅里加了红糖,红稠的液体冒着小泡咕噜咕噜,红枣被切成一片一片的,浮浮沉沉,空气中除了红糖微腻的甜味外,还夹着生姜的辛辣。童溪从旁边拿了个杯子,小米关了火,接过杯子倒满了大半杯,正要转身去卧室的时候被童溪拦住了。“我来吧,很晚了,你先回房睡觉。”“可是溪姐,明天你……”小米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对上童溪坚持的眼神,她只得妥协。“那我回去了,明天还有得忙,溪姐你也早点睡。”“嗯,回去吧。”……轻轻推开门,童溪再次回到了卧室,她在床边坐下,小心地将手上的杯子放在了柜子上。杯口袅袅上升的热气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淡淡的暖黄色,在叫醒常晴喝红糖水和让常晴继续睡之间,童溪思索了片刻,最后选择了后者。可常晴睡得并不是很安稳,腹部的疼让她辗转反侧。她很少会哭,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又是一阵剧烈的抽痛,眼角凉凉的,常晴秀眉紧皱,拧着一张小脸,身体紧紧缩成了一团。她呻、吟了一声,抬手抹了下眼角,而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一片灰暗,她眨了眨眼,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这是一间卧室,她躺在床上,而童溪支着下巴,正靠在床边的沙发上看平板,平板发出苍白的光,照在童溪的脸上,于是童溪看着也憔悴了不少。这个场景常晴很熟悉。这几年她经历过很多次,以前坐在床边陪着她的是莫言晚,而现在,是童溪。眼底突然涌上一阵酸涩,常晴再次用力眨眨眼,眨去泪意。童溪看完一份文件,揉着额角抬头看了一眼,见常晴醒了,她放下平板,端起了放在一边的红糖水用指腹大概试了下温度。觉得差不多了,她起身靠近常晴,在床边侧着身体坐下,“醒了,把这个喝了吧。”常晴点点头,一点一点挪着把头抬高了一点,就着童溪的手,苦着一张小脸一口喝下了大半杯。她讨厌生姜,也不喜欢红糖的味道,这些东西对她而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是每次童溪和莫言晚让她喝的时候,她都能眼都不眨地乖乖喝下。她们是和外婆一样的人,用着普通又笨拙的方法,想着给她养好身体。一杯见底,童溪给她递了张纸巾,“还要喝吗?”常晴摇摇头,小声问道,“溪姐,几点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暗哑。“快一点了。”“哦。”红糖水的甜味过去,常晴觉得自己的喉咙又酸又涩涩,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反胃。她难受地在床上扭了两下,压着想呕吐的欲望,咬着唇挣扎着爬了起来,“溪姐,我想去下洗手间。”“好。”童溪点点头,将常晴从床上扶了起来,扶着去了洗手间。常晴的脚虚软无力,全身的力量都压在童溪的身上,还好她的身体本就娇小,童溪也并不觉得怎么吃力。常晴一进洗手间就趴着吐了好一会儿,脸色苍白的像张纸似的,整个人虚弱的摇摇欲坠,看得童溪又是担心又是心疼。收拾了一下,她又扶常晴重新在床上躺下。“溪姐,太晚了,你回房间睡觉吧,我一个人没事。”童溪再次抬手看了看时间,而后低头给常晴掖了掖被子,“我还有点资料没看完,坐这看会儿,你先睡,看完这戏我就回房。”常晴平躺在床上仰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正低头给她拉被子的童溪,突然笑了,“溪姐,你好像个mama。”童溪翻了个白眼,用力将被角塞进常晴的脖子里,“我可生不出你怎么大个女儿。”“当你的经纪人就已经够让我头疼了,要真当你妈我还不得累死。”被子不厚,软软的,常晴缩了缩脖子,也不说话,就抿着嘴角笑,看起来特别乖。童溪瞪了她一眼,起身回沙发上坐好,打开平板接着看了起来。常晴翻了个身,抱着猫爪子侧躺着闭上了眼睛。良久,她又睁开了眼睛,瘪着嘴巴,苦兮兮道,“溪姐,我睡不着,能和我聊会儿天转移下我的注意力吗?”童溪皱眉,提议道,“要不吃片止痛药?”常晴摇摇头,“不行。”“是药三分毒,这东西吃了会有依赖性,我上次去邓医生那儿,她说我的身体对药已经有了抗性,吃一片两片基本没用,我还是忍忍,明天再吃吧。”童溪叹气,又有点气常晴,“谁让你前几天吃冰淇淋了?”常晴心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那天太开心了,没忍住。”问都不用问,想想那天她发的照片里那一只男人的手,童溪就知道她那天在开心什么。童溪又叹了口气,将平板放在一边,正对着常晴一脸严肃。“常晴,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大家面前把对纪叙的心思表现得这么明显,到时候若是和纪叙没什么后来的发展,你会变成一个笑话。”“江漪漪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她反复用热脸往上贴,小纪总没一丁点儿回应,现在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她,说她想攀高枝,却没点自知之明。”常晴身子往上挪了挪,将头从被子里挪了出来,轻轻哼了一声,“你可别拿江漪漪和我相提并论。”“我喜欢的是纪叙这个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可江漪漪不一样,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喜欢纪叙,但是她一定更喜欢纪叙身上除他本人之外的所有。”“是,是,是,你说得对,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人,江漪漪的目的并不如你单纯。”距离太远有点看不清楚脸,童溪移了移小沙发朝床边靠近,语气依旧不赞同,“但是谁在乎你想的是什么?谁知道事情的本质和真相是什么?”常晴不服气,却说不出什么理由反驳,于是垂着眼睛,沉默。见常晴不答话,童溪又苦口婆心地劝道,“他们只会看表面的,所有才会有人设这一说。”“我并不是不准你谈恋爱,不准你追小纪总,但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