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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变了,然后分分钟直接拿着刀走到客厅,拿起一杯白开水直接砰地一声跪在我面前,把水举过头顶,恭敬无比的对我说道:“大人,喝水。”好在鬼都是轻飘飘的也不会疼,否则这一下可够呛,眼角抽筋的看着对方笔挺挺的向我跪地问安。我:意外的好用啊。翻译鬼本来想骂我的,或者起码想吐槽我一下,但是对上我的脸立刻就萎了,话都说不利索。我咳嗽了下,对方磨牙恨我,系着围裙的鬼一脸不服的表情。“不好意思,一时激动。”对方很想翻我个白眼,但是忍不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能力忍住了,还是因为知道骂了也没用社畜的憋回去了。什么你问鬼怎么当社畜?做人要有梦想啊,你这个天天给老板做饭扫地洗衣服的,还给地府打工当翻译和老师,怎么就不是社畜了?当然,加工资是不可能的了,社会这么险恶,有工作就不错了。吃完早饭后我又去上班了,挎着el最新的小包包,美滋滋的走在上班的路上,正打算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突然间一个骑着黑色摩托车的男人当着我的面,来了一个急停转弯,笔直的冲到了我的面前来,顿时我就惊呆了。对方炫酷的抬起脸来,似乎审视了我下,故意低沉着嗓音说道,“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做什么不好,去做破坏人家庭的女人。”“难得那个男人不在你的身边,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的!”翻译鬼说完我当时就惊呆了。我抱着包紧急喊停,“等一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根本没打算听我说话,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副我就是要捶你的气息,从摩托车上抽出一根巨大的棒球棒。我二话不说条件反射就想跑,结果刚转过身去,只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刺啦的巨响,下一秒砰地一声,刚回头就看到刚才举着棒球棒的男人被突如其来飞驰的车一下就撞飞了。那个人真的整个就被横着撞出去了啊!宛如一个麻袋一样在天上飞了一圈又狠狠地跌下来。当时就吓得我脸都白了。我都木了,只看到刚刚飞驰的轿车里面蹿下来几个黑衣男子,他们互相对视一下,“是他吗?”“对,是他,老板说先把人做了。”墨镜男们对视一眼后又把视线转到我的身上,我保持呆滞脸木然的看着他们,满脑子都在刷屏:横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处处都是危险!?织田作你误我!!!其中一个黑衣墨镜男顿了顿,对我发出了如下言论,“怪只怪你命不好。”我反应过来了,发出了生命的呐喊,“我什么都没看到!”这都不用翻译好么?这表情、这动作、这神态妥妥的黑社会寻仇啊!我做错了什么!?突然间被当成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然后又撞到了杀人现场,你们等下啊!听听别人说的话好不好!做个棒棒的日本人不好吗?三五成群的黑衣人互相看了眼,看起来就是老大的人竟然从怀里掏出手枪,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一面跑一面大喊,“POLICEHELP!救命啊!杀人了!”跌跌撞撞逃跑的我,忍不住还嚷出了中文。要人命啊!耳边传来一声枪响,我痛苦的顿住,哎?对方枪法不好吗?结果等我回头的时候,只看到惊人的一幕,翻译鬼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竟然一脸慷慨的为我挡子弹。子弹因为对方灵体的缓冲而停在半空,在空中甚至因为停滞而出现了缓冲的波纹。我当时足足被楞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来。我一脸又是感动又是感慨的看着他,结果对方翻了个白眼,他很想说什么的又给憋回去了。哎,等等,以前没这样的事情啊,难道是百鬼令的作用?自己的安全一下子得到了保障,我立刻二话不说直接把翻译鬼挡在身前挡子弹。对方的墨镜老大愤怒地骂了一句,“竟然是异能者吗?”我没理他,趾高气昂想翻起手机来报警,刚翻出来对方就对着我举起更多的枪。我:“……”对方:“……”他们踌躇了下,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下,一副蠢蠢欲动想继续追杀我的模样。不知道翻译鬼行不行啊,万一多来点子弹我就GG了可咋办,我想了想还是发出了友好的宣言,“我什么都没看到!”“她想报警!快趁警察来之前杀了她!”不是我说,你们这群凶残的黑社会,我真想把你们全部扔到种花家和谐掉,我告诉你们!被对方逼得万般无奈的我灵光一闪,对了,老板不是给了我号令百鬼的力量吗?正好可以拿他们这些一看就是恐怖分子的人测试下啊,我思索片刻,抬起手来,对着他们做了一个五指闭合的动作。等了半天,一片安静……举着手枪的人也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压低一分,我十分尴尬,咦,不是说可以号令百鬼么?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啊。难道说要中二一点喊一下,出来吧,我的百鬼令。好尴尬,嘤嘤嘤,老板你当时给我的时候怎么没把说明书一起给我。对方更迟疑了,我都感觉到对方在深入思考要不要继续做了我,顿了顿,我痛定思痛的觉察到自己技能熟练度不足,还不足以和这种一看就是黑恶势力的家伙抗衡。于是我二话不说,选择转身就跑,对方也可能是因为手枪失去作用,也选择和我你追我赶起来。然后我就体会到平常从不锻炼的痛苦,很轻易地在跑了两步后,就被对方给一把抓住了。厚重的手掌在接触到我的一瞬间,就让我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一瞬间,我本能的防备起来,对方一把把我扳了回去,甚至还拉了我一个踉跄。我感觉时间在我的眼前仿佛被无限的拉长了,面前的一切都变得极为缓慢,自己的身体里划过一股寒意,这是和异能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在瞬间凝固了一样。如果对方能够开口说话,也许呼出来的甚至是一片哈气。对方也被周围的空气弄得警觉起来,我站在那里,只是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只看到抓住我手的壮汉痛苦的单膝跪地。对方惶恐的抱着头,高大的男人直接跪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因为过度的恐惧,他甚至忍不住开始哀嚎出声。其他小弟立刻就涌了上来,一群人把同样不知所错的我围在原地,一面围着还一面愤怒地质问,“你对他做了什么?”他们举着枪的手有些颤抖,似乎也畏惧着这令人惊奇而诡异的能力,但是他们离我真的太近了,远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