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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上的笑意更浓,不知道多么愉快的样子。“还笑!你这人怎么那么坏呢!”夏梦渔气急败坏地说:“你就在旁边看戏是吧?把我当猴子呢。”“怎么会是猴子呢?”徐子充抱住夏梦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明明是只小野猫。”只可惜夏梦渔此刻完全没有打情骂俏的心情,她脑子里全是自己刚才做作地凹姿势的画面,扔掉手上的圈套就要走。太丢人了,实在是没办法面对徐子充。“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夏梦渔涨红了脸就要走,弯腰想要捡大衣,却被徐子充抓住腰一把捞了回来。“去哪儿?”徐子充啪的一下打在夏梦渔的屁股上道:“胡说八道什么,不准说这种话。”“你就知道欺负我……”夏梦渔委屈地简直要哭,徐子充抱着她,忍着笑道:“我还没有开始欺负你呢,现在开始好不好?”徐子充凑过来要亲夏梦渔,却被夏梦渔推开。“不要。”夏梦渔赌气地说。“你穿成这样跑到拳馆来,不就是为了给我这个礼物吗?”徐子充把手臂一紧,又凑过去道:“乖,不闹。”夏梦渔感觉到徐子充已经来劲儿了,可是她现在完全没那么想法了。“我都说了不要了!”……徐子充无奈地看着夏梦渔,忽然很后悔。刚才真不该逗她的,把兔子精逗生气了,弄得现在rou都在嘴边了却吃不成。“我们宝贝怎么都可爱,不丢人,喜欢都来不及。”徐子充继续哄着夏梦渔,轻轻地吻着她的敏感地带,循循善诱道:“这样不是更特别吗?喜欢啊……乖……”“阿奇呀,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夏梦渔急吼吼地说:“不应该是这样的。”“那应该是怎样?”“应该你以为我有危险,然后冲到拳馆来,然后开到我穿着你送我的战袍,用性感撩人的姿势站在拳台中央等你!”……“然后我对你说,宝贝,喜欢我送你的惊喜吗?”……“应该是这样才对!”徐子充侧过头,暗自闷笑了两声,不敢笑出声,怕笑出声来他的小甜甜又要继续找他的麻烦。他正色,又看向夏梦渔,无奈地问道:“那我从门口走进来,我们重新来一遍好不好?”……“不好!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还重来一遍,亏你想得出,表演痕迹那么重能入戏吗?!”徐子充又忍不住笑出来。夏梦渔一拳锤上去道:“不准笑!”徐子充立刻老实收了笑,不能惹宝贝生气,生气了到嘴的的兔子rou可就没有了。“那你想怎样我都配合你好不好?”徐子充继续哄着夏梦渔。夏梦渔忽然有一种很心累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想怎么样……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地去餐厅吃饭,要搞什么惊喜?是饭不好吃还是街上的风景不好看,来这个拳馆是做什么?一旁的徐子充已经血脉喷张、蓄势待发了。夏梦渔看着徐子充这副欲念深重的样子,只能长叹一口气道:“唉,随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高兴就好。徐子充神色一变,将夏梦渔抱了起来,然后将她架在了拳台围绳子上。夏梦渔伸出双手抓住两边的围绳,有些摇晃地靠在绳上,双腿夹进了徐子充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然而当他看到徐子充的脸时,瞬间觉得自己害怕的不应该是会不会掉下去这件事。因为徐子充那副饿狼的表情,简直就是要一口把她吞了,虽然每次徐子充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但是这一回表现得尤为露骨,眼神赤裸裸得宛如一只野兽,让人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彻底丧失理智。“宝贝,你实在是太性感了。”徐子充用沙哑的声音说。夏梦渔挑挑眉,今天到这里才终于有了点成就感。“真的吗?”“嗯。”“喜欢吗?”“喜欢。”徐子充憋得眼睛都红了,浑身燥热,抓着夏梦渔双腿的两只大手掌就像是两只烙铁一般发烫,烫得夏梦渔都要烧起来了。夏梦渔摇了摇嘴唇,一只手依旧抓着围绳,一只手捧着徐子充的脸,凑到徐子充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语气而暧昧挑逗。“叫我的名字。”“夏梦渔。”“还有呢?““我的兔子精……”徐子充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沙哑。“我的小宝贝。”……“MoCuishle.”我的挚爱,我的血rou。……拳馆里忽然传出纵情的呻吟和尖叫声来。守在门口的保镖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掏出烟给彼此一根,默默地走远了。第95章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全城最热门的餐厅门口。夏梦渔还在车子里补着粉和口红,一边补一边抱怨徐子充道:“我都说了会赶不上吧,你非要再来一次。”……“就那么差那一次吗?”……“都已经迟到半小时了,车子里你还非要黏糊一趟,口红都被你吃光了……”“放心,会给我们留座的。”徐子充面带微笑地看着夏梦渔对着镜子嘟着嘴补妆,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得让人受不了,又把她扯到怀里揉了一顿。等到徐子充放开夏梦渔,她的口红就已经白补了。“你看你,别人在外面等着呢。”夏梦渔红着脸嘟囔。徐子充摇下车窗,对等候在旁的门童微微点头示意,掏出钱包给了一张小费以示歉意,然后咬伤车窗,继续微笑着看着夏梦渔补妆。夏梦渔终于又补好了口红,拨弄了一下头发,转过头问徐子充:“好看吗?”“好看。”“美不美?”“美。”“嘿嘿。”夏梦渔这才满意,抖了抖肩,把身上那“二奶风”的皮毛大氅往下抖了抖,露出半边的香肩来,然后才对徐子充眨了眨眼道:“我们现在可以下车了。”徐子充无奈地侧头笑了笑,然后低着头,迈出腿走下来车子。……还在餐厅外等候座位的客人们,都纷纷往那辆黑色轿车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亚洲男人迈着大长腿走下车,天气有些凉了,他上身却还是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衣,头发也很短,整个人气质刚硬,跟一般的亚洲男人不大一样。他的衬衣袖子卷起,露出手臂上可怖的纹身来,左手带着一枚低调但是价值不菲的手表,手很大。往上看去,便看到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