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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渔正奇怪着徐桑怎么今天就来拍照了,却又见到范小乔、徐桑的胖闺蜜,还有高中时跟她关系不错的那两个不良少女,以及她当拳击宝贝时候认识的两个模特先后从屋里里各个角落里窜了出来。原来这才是徐子充给夏梦渔的惊喜……夏梦渔差点笑出眼泪来。也真的是很奇怪,有的人再见面真的是不需要寒暄就能马上进入状态,仿佛一瞬间就回到了从前一起聚在一起说别人坏话的样子。大家多年没见,都变了样子,各自也都有了不同的生活。时光真的很奇妙,当初叫嚣着男人垃圾的不良少女反而是最先嫁人的,相夫教子、生活幸福,孩子都已经上幼儿园了。曾经的小胖妹瘦得都让人认不出来了,现在正在当健身教练,身材那叫一个完美。那两个模特朋友一个在当网红,一个在做代购。而范小乔现在竟然在高中当老师,教生物,而且还是跟着玲花做她的副班主任……“玲花现在怎么样?”提起玲花夏梦渔心里还是很多感概的,可以说,玲花是她这辈子最感谢的人了。只是一直都不想跟过去的人和事有太多牵扯,所以从没有联系过,现在想想,还觉得挺内疚的。“还跟原来一样啊,除了越来越爱翻白眼之外……”范小乔疑惑地问:“你不知道吗?她也来了,她不是你们的证婚人吗?”……夏梦渔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话说,徐子充都请了写什么人啊?”“就老同学啊,都请了啊。”范小乔说。“原来的同学来了多少啊?”夏梦渔不安地问:“不是都来了吧?”“怎么可能!”夏梦渔刚松一口气,范小乔又开口了。“虽然没全赖,但是也差不多,只有四五个没来吧。”范小乔回答道,一脸兴奋地说:“徐子充包了个飞机把大家接来的,而且还包了三天的食宿,哇,徐子充现在可是真豪爽啊。”……夏梦渔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没管婚礼的事情了,这徐子充到底是花了多少冤枉钱,高中同学有的连名字夏梦渔都记不清了,请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徐子充这个人别的都好,就是太爱装逼,炫耀狂……“哎呀,别说这些了。”徐桑一直在旁边跟拍夏梦渔,道:“赶紧试婚纱!”“对对对,试婚纱,哇,你的婚纱未免也太好看了吧,你们这是办王室婚礼吗?”夏梦渔得意地说:“那是你还没有看到我的婚礼蛋糕,更梦幻!更华丽!”几个女人叽叽喳喳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一起吃了披萨大家才准备离开。夏梦渔其实还想跟大家继续聊下去,但是明天婚礼,被她的伴娘群强行押解回了房间,要求她赶紧睡美容觉。夏梦渔向来是个人参娃娃,总是累到灵魂出窍才睡觉,今天啥都没做,早早上床反而是睡不着,便sao扰徐子充。夏梦渔:我想你了。徐子充:乖,明天就见到了。夏梦渔:我们视频吧!徐子充:婚礼前一天见面不吉利。夏梦渔:视频又不是见面。徐子充:算。夏梦渔:不算。徐子充:不要冒险,乖。夏梦渔:你现在怎么这么迷信了,跟个中年人似的,你原来不是不迷信的吗?徐子充:……徐子充:夏梦渔,你又欠收拾了是吧?夏梦渔:嘻嘻,来视频嘛,你跟我视频,我就给你拍小黄片!真的小黄片哦!……徐子充:可以。夏梦渔喜滋滋的,果然徐子充还是吃这一套啊,正准备发视频请求过去的时候,那边却又发信息来了。徐子充:但是你不准露头,就拍胸和腿。夏梦渔:……夏梦渔:算了,我不想见你了。夏梦渔觉得要跟徐子充聊不下去了。徐子充在电话那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边的高中同学们见到徐子充总是低头看手机,还笑得那么温柔,忍不住打趣道:“哟,跟谁聊天呢?这结婚前夜了都”“你们嫂子。”徐子充回答道。“明天都要结婚了,还这么腻歪啊。”“哎呀,羡慕羡慕。”提到夏梦渔徐子充才笑了笑,这还是他今天第一次露出这样柔和的神色来孟辉看在眼里,便提议道:“我看咱们今个儿还是早点散了吧,明天大家还要早起,充哥大日子,都不准出错,你觉得呢,充哥?”“也好。”徐子充说。……徐子充把大家送回酒店,孟辉跟徐子充一辆车,他最后一个下车,见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徐子充便问:“还有什么事情吗?”“充哥,你不够意思啊,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我们。”徐子充礼貌地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孟辉无声地叹气。说实话,再见到徐子充孟辉是很惊讶的,因为徐子充整个人感觉改变太大了。现在的他变得特别锋利冷峻,简直就是难以靠近。读高中那会儿徐子充也沉默内敛,但是那时候他给人的感觉是外冷内热,现在孟辉总觉得徐子充连心都是冷的。刚才大家一起聚在一起聊天,本以为会跟学生时代一样,可是孟辉却敏锐地察觉到徐子充只是在应付大家,明明就坐在那里,却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他也并不真的对那些往昔峥嵘岁月感兴趣,只配合地点点头,那些大家念念不忘的青春,并不能真的撩动徐子充的心弦。那些对于大家来说宝贵的记忆,对于徐子充来说似乎是无关紧要的。徐子充全程都不怎么说话,听另外几个同学胡吹。就在孟辉觉得徐子充是不是人变了的时候,却看到徐子充跟夏梦渔发讯息的表情,就那么几个刹那,孟辉才觉得徐子充还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充哥。“唉,也是多年没见,很多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孟辉说:“你这些年肯定也不容易吧?虽说现在混得这么好,但是你当初走的时候……唉,算了不说这个了……”“嗯。”孟辉多喝了几杯,一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这些年他虽然没有经历什么大风大浪,但是在外工作了这么些年,肯定比十几岁的时候成熟多了,也有很多难以与人说的感慨。“我就觉得你们现在挺好。”孟辉眼眶有些红,还有些哽咽,道:“说实话,那一年大家心里都怪学神对你不仗义,明里暗里没少给学神委屈受,她那半年真的过得是不容易,就算恨我们都是应该的。”听到孟辉这样说,徐子充脸上的神情微微变色,但是孟辉正说得情绪激动,所以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