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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赶紧退到走道上,装作经过的样子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等过了几分钟,发现刚才只是做梦以后,又再次大胆地走到时茜身边,手向时茜的短裙伸去。眼见就要得手,男子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眼睛里泛着猥琐的光芒。就在她伸到时茜裙子拉链上,准备拉下时,背后有一个人抓住他的手:“干什么?”时茜被这声怒斥惊醒,缓了半天神才知道自己被猥琐男盯上了。幸好当时网管看了一眼监控器,发现情况不对,立即过来阻止。那男子发现情况不对,便用力挣开对方的手,飞速的逃掉了。时茜查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的手机不见了。这手机是她父亲高二时买给她的,虽然已经旧了,但是有很多父亲的照片和短信,她有时也爱翻出来看。前世手机是在一次经过无人的小巷时被抢劫的,这次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没想到还是丢了。要说钱财丢了她并没有那么的焦急,手机丢了她是绝对不能忍受的,于是当即便报了警。警察查看了网吧录像,发现对方从网吧逃走后便没见了踪影,无迹可查,只能登记了信息,安慰时茜几句便离开。发生了这种事情,时茜自然不敢再去网吧了,连寝室几个人听说了都吓得够呛。安永琴感叹:“好险网吧值夜班的女生发现了,否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对了,时茜你以后别去网吧了,所危险哪。”时茜应到:“不会去了,放心,我会珍惜我这条小命的。”警察那边也没有下文,时茜跑去买了一个新的手机,本来这件事情本来就这样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好事之人爱嚼八卦,她的事情便传遍了学校。校方知道以后,还专门下发了通知让学生晚上注意安全,晚上尽量减少外出。自己的一件私事闹得全校皆知,不仅十分尴尬,还收获很多人关爱的目光。周一她去上课的时候,不少人过来询问她情况,还安慰她不要太放在心上。时茜只能苦笑,大家平时只是见面了打声招呼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对她这么关心。正好导师又在召唤他们,于是时茜下了课就赶紧过去,顺便逃离大型关爱现场。这次召集的主要目的是分配任务,由贾盛云负责,任务分完以后,他简单交代下周正式开始实验,便宣布散会了。时茜快速收好东西,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叫住她:“时茜,等等,一起走吧,正好有点事情跟你说。”时茜脚步顿住。等了一会,贾盛云不慌不忙地走上来:“可以了,走吧,跟我去一趟实验室。”说着没等时茜反应过来,便先行一步走了,时茜只好赶紧跟了上去。实验室离教室不远,两人走了几分钟便到了。时茜以为是她实验哪里出错了,于是等到贾盛云落座以后,她没有坐下,而是站在贾盛云旁边,像足了一个挨训的学生。贾盛云喝了口水,发现时茜还站着,便说:“站着干什么,坐啊。”她问:“师兄,是有什么事情吗?”贾盛云推了推眼镜:“听说你周六的时候手机被偷了?”其实他还想问他在网吧是不是遇到流氓了,但是怕时茜尴尬,便换了个委婉点的问法。时茜脸上有些尴尬:“嗯……是意外,不过已经解决了。”贾盛云天生就是爱cao心的性格,再加上他们两父母经常也会有些来往,所以贾盛云从小到大也对她颇为照顾,犹如一个家长,方方面面的细节都考虑的十分周到。贾盛云看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不太开心的样子。他对时茜一直有一种歉疚心里,当初如果不是他卖掉了他父亲的房子,时茜也不至于要为了省那几块钱的网费晚上去网吧。幸好时茜没出什么事情,否则他这辈子都心里难安。“正好我晚上经常要去网吧查些资料,以后我们一起去吧。”时茜也不意外他能提出这个建议,他本来就是一个老好人性格:“不用了,我以后不会过去了。”贾盛云眸色暗了暗。他还是不放心:“你去网吧是有什么事情吗?”时茜不想把写书的事情说出来,只能含糊的说:“嗯……写一些东西。”“写完了吗?”“先不写了,以后再说吧。”她说不写了,贾盛云心里却不是滋味。他算了算卡里的钱,交了医药费以后还剩一些,应该够买一台电脑……他想先旁敲侧击问问时茜的喜好:“你去网吧,就是为了打字吗?需不需要看视频之类的?”贾盛云一开口,时茜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前世两人在多年重逢后做了几年的恋人,互相争吵、伤害、又重新和好,可以说除了家人,没人比她更了解贾盛云了。她先打好预防针:“你不要作买电脑的打算,我不会要的。”“你怎么知道……?”贾盛云对于时茜能猜中她的心思有些惊讶有些惊讶,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继续劝说:“前几天导师发了些项目酬劳,放着也没什么用。”“师兄真的不用了,我自己有安排的。”“什么安排?不写了。““反正无论如何你都不用担心,我不会去网吧的。”贾盛云对于这件事情却有些执拗,或许是时茜网吧的遭遇让他感觉心有余悸,见时茜态度坚决,他的态度也前所未有的强硬起来:“两个选择,要么我以后送你去网吧,要么我去买一台电脑。”贾盛云的性格说好听点叫助人为乐,说难听点叫“老好人”,这点时茜深有体会。前世因为这份歉疚,两人身陷山体滑坡时,贾盛云坚持把所有的水和食物留给了她,自己独自离开。这种照顾和帮助让时茜无由来的感觉到慌乱。她只好竖起铠甲,以冷漠的语气说道:“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别人的事情不用你cao心。”他喊了一声:“茜茜……”长久以来,刻意拉开的距离,刻意竖起的藩篱,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这声呢喃却让时茜差点泪崩。小时候两人看电视,贾盛云会开心的指着电影的名字说:“好巧,她是茜茜公主,你也是茜茜,你们两的名字一样。”“不一样啊,他叫茜茜(xixi),我叫茜茜(qianqian)。”“是一样的啊……”他笑声嘟囔、她怒气来得毫无征兆:“别人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干系,你不用做研究了吗?放弃考博士了吗?你又不是居委会大妈,管那么多干什么?”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滑落到衣领上。她爸以前总爱说她是水龙头做的,一打开就关不上了。眼泪不断滴落,很快衣服便湿了一大块。哭得头昏保障之际,她感觉有人拉住她的手,擦掉她脸上的泪,轻声地说:“别哭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