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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认识的。路易斯坐在陈旧的办公椅上,他搁下报纸,把手头暖乎乎的茶杯拿起来喝了口,道:“那时候我快死了,维恩救了我一命,当初他是军方卧底身份来着,专门混在巴基特部队里当情报眼线,直到上头有人发现他身份,他逃了出来,命还挺硬的,巴基特那么多人都有拦不住他。”蒋新罗倒没想到这一问会问出那么多的往事来,她紧张了下:“要真是这样,巴基特现在是不是也在找他。”路易斯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各有各的说法,反正我记得将军指令原本是让他去别地待着的,毕竟瓦尔达这里眼杂,平日里一个不注意就被知道身份了。”他没讲过这些,蒋新罗散散地打了哈欠:“我走了。”路易斯道:“别啊,你吃药了没。”蒋新罗瞥他眼:“没病吃什么药。”路易斯脑袋往后缩:“说错了,吃饭了没,莉薇今晚上不是请咱们去吃顿饭吗。”蒋新罗坐在火炉边上的单人沙发,路易斯见她脸色不好,就知道是海蒂对她打击太大了,即使这几天一直转移她注意力:“然后我们再去看电影吧,老影院现在有部新电影可以看。”蒋新罗想起前段时间去电影院,只看到和系列的80老电影,她沉吟了两秒,思考着路易斯嘴里说的新电影:“你说的新电影是不是罗马假日。”路易斯喔声:“猜得真准。”蒋新罗把眼睛翻到天花板上:“那是和男朋友一起看的,路易斯。”路易斯纳闷地说:“谁这么规定的。”蒋新罗道:“我规定的,路易斯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陪你去看闪灵。”路易斯脸色一变,摆手:“我很忙,蒋小姐。”黄昏的时候,莉薇他们张罗着这次聚会的晚餐,人数不多,也就七八位认识的朋友,热乎乎的白米饭,大碗的烤羊rou、泡苏叶、咖喱鸡rou,两瓶威士忌,火炉在旁边燃烧供暖了全屋子,谢源最后抵达莉薇家里,路易斯正在喝酒,见他来了,立马说少爷,rou都被我吃光了,还继续向他吹嘘昨天跑步比赛得第一的事情。满屋都很热闹,碰杯的声音交谈的声音,直到午夜谢源他们都还在打牌,蒋新罗没心思吃饭只喝了两杯酒,告别莉薇后很快离开屋子,外面已经深夜,她向谢源说送送我呗,谢源侧头向她昂昂下巴:“求我我就送你。”蒋新罗翻翻白眼,走了。外面寒冷,一出去醒酒了,她在想刘湛什么时候回来,其实她真的有很多话想和他讲,她想抱着他睡觉,和阿湛讲小时候她打架逃学的事情,想到最后蒋新罗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是不是魔怔了。路过街口,应该是没什么人的,距离不过七八步的地方竟然堆着五六个人,旁边停着两辆皮卡,他们装备充足,手里提着枪械,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他们根本不是这里的守卫士兵,蒋新罗脑袋警铃大作,直到她身后传来响动,一个枪口抵住她背脊,很粗的嗓音威胁她不要乱动,要不然会走火。除了她还有五个人被当做人质,绑架他们的正是巴基特部队,他们前几日趁着开城混了进来,潜伏几日准备炸毁这地方的主要驻地,这些人质是保障,因为巴基特知道这里的守卫军不会对他们见死不救。蒋新罗被他们关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一位与她坐在一起的妇女说她是南部来的的难民,本想过个好日子,没想到被巴基特逮到了命,说着说着,那位红袍妇女掩面哭起来,站在牢笼外的巴基特恐.怖分子拿铁棒狠狠敲了一下铁杆:“Shutup!”次日凌晨四点,某处军事部队要塞直接被爆破,当时火光冲天,亮了半边天,周围居民拼命逃难,当谢源意识到蒋新罗被绑架的时候已经晚了,那群巴基特拽着人质站在被烧毁的驻地门口,大喊让他们的将军出来。巴基特给出了时限,扬言每十分钟杀一个人,他们言语很激烈,就在言语激烈的时候,枪直接走火,一个人质应声倒地,血不断从脑颅里流出来,蒋新罗屏息地盯着那位倒地的白袍男人。路易斯曾经说,像这种恐.怖部队里面很大部分都是吸.毒麻痹自己希望这世界赶紧消失的混蛋,他们也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刘湛所在部队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赶到伊兰城门,当通讯情报员提起他们还绑了一位中国姑娘的时候,他心口一紧,心里总觉得是她,杰森还安慰他肯定不会是嫂子,没事的。他紧紧捏着枪把,额角汗水直冒,内心沉重感被不断放大,直到抵达事发地点,他随着人迅速下车寻找勘察高点的时候,刘湛一眼看见了正被巴基特分子威胁的蒋新罗,那一瞬间,他差点呼吸不过来,男人死死咬着牙口,正要不顾地冲过去,马库斯冷静地拦住他:“维恩,我们还是待命状态。”他第一次那么慌乱,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刘湛沉默地握住左手,直到缠着绷带的左手被他硬生生挤出血来。命令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巴基特已经察觉到对方的行动,提前引爆了周围炸.弹,守卫军他们刚走两步,随着前方一声轰炸,火光冲天,刘湛忽然失了神,差点没站得稳。刘湛不顾危险冲过去的时候,被尚有一口气的巴基特击中肚子和左腿,他单膝跪地的瞬间站起来,拔枪击毙那个巴基特人后跑到轰炸中心,但他什么也没找到,他意识混乱,呼吸沉重地敲打心脏,腹部不断流血,左腿也在流血,他绝望地盯着前方火光,甚至觉得这是在做梦,明明前几天的时候,阿罗还在他怀里讲她母亲的故事。第44章刘湛把手臂架在眼睛上,白色窗帘随风飘动,他微微眯着眼睛,风声涌动,很熟悉的黑影站在旁边,姑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起来:“还疼不疼,路易斯说你肚子中了抢,腿上也有,是不是很疼。”他迅速紧紧抓住了那只手,拉到嘴唇上轻轻吻着:“可疼了。”刘湛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蹭了蹭,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安慰,“今天天气好,要不要出去转转。”她抬手敲了他脑袋:“好好养着,等你好得差不多了才能出去。”久了,姑娘摸着他的脑袋,微微叹息一声,“阿湛,你在做梦。”刘湛抓住她的手,只是那瞬间,她不见了,他站在绿色平原上四处张望,天上悬着巨大的月亮,还有很多星星,五颜六色的,在白日里闪耀着刺眼光芒,他抬手捂住眼睛,只是希望梦境能长久一些,就算是做梦也想和她待得长一点。巴基特袭击事件结束后短短三小时,刘湛睁眼猛然惊醒,他坐起来,脑袋虚无缥缈地厉害,把所有事情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