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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湛再次长长地嗯声:“好。”声音连着心脏都是软的。蒋新罗带他上楼进房间,那会儿赵北秋他们还在客厅里吃零食打游戏,听到玄关有动静,蒋新罗把鞋柜里的黑色拖鞋拿出来:“这是你的拖鞋,我两个月前就买了。”她双臂叉腰颇为得意地昂昂脑袋,“因为我觉得你肯定会来我这里,所以我特意备了一双。”刘湛盯着脚边尺码不大不小的拖鞋,抬手揪了揪她的脸:“那我晚上陪你出去逛街。”蒋新罗眼睛亮了亮:“真的?你不用休息吗,不是刚回来吗。”阿罗知道他赶路程很累,刚刚回国就来这里找她,她很高兴,还想着陪她出去散心。“没关系,一会儿歇歇就行了。”刘湛正准备换上拖鞋,却发现旁边放着一双男士皮鞋和女士球鞋,他沉吟了半秒钟,道,“有客人?”蒋新罗幻想破灭,这才忽然想到房里的肖昜和赵北秋:“是肖昜和北秋。”肖昜朝玄关那里喊:“阿罗,谁又来看我们了,是谢老弟吗,那家伙总是挑这个时间点来,也不知道买点好吃的。”于是刘湛把眼神又重新聚焦到她身上,语气平静地问她:“谢源挑这个时间点来干什么?”他似乎总是不看待谢源,毕竟谢记者谎报事实,还总是当着他的面儿和蒋新罗聊天(即使聊天这种事挺正常的)吃饭(吃饭也很正常),总之就是不喜欢看到谢源,表情都写满了不想看见他的情绪,觉得他别扭起来很可爱的蒋新罗想笑,又觉得现在不太适合,忍住了。她冷静地说:“过会儿和你讲。”推着刘湛进去,顺手关上门。赵北秋他们正对玄关处,于是乎他们眼睁睁看见蒋新罗拽着某位面无表情的男人进入客厅,脚上还穿着前段时间肖昜特别想试试的黑拖鞋,肖昜瞪大双眼,手里零食袋差点掉到地板上,他脱口一出:“卧槽,刘湛!”反正肖昜就是这样惊讶到喜欢爆粗口的男人。刘湛平静问好:“下午好。”“下午好。”肖昜朝他严肃地比比手势,“辛苦了。”赵北秋这是第二次见他,第一次见面是在蒋新罗和刘湛两人相亲完确认关系后的某一天,当时蒋新罗正在和她喝咖啡等人,当时下雨,蒋新罗笑眯眯地拍拍她肩膀说:“刘先生来接我了。”赵北秋招呼她一路走好,转头,只见不远处的那位刘湛嘴角淡淡带笑,朝着赵北秋点了一下头,于是撑开手里的伞,和蒋新罗走了。第二次是正面问好。刘湛能回来陪着蒋新罗她自然高兴,立马识相地捡起外套准备托着肖昜去隔壁打游戏,蒋新罗摆手:“没事,你们继续玩。”刘湛道:“打扰了。”肖昜问:“刚回来的吗。”刘湛点头。蒋新罗指了指自己的卧室,看他:“你先进去睡会儿吧。”刘湛道:“好。”赵北秋他们并没有更多地待在这里,也没有无聊到叨扰两人准备什么时候的婚礼,他们收拾完东西后,肖昜最后离开,他说:“隔壁炖了汤,你们要是有时间过来,就和我们一块吃饭吧。”蒋新罗道谢,说知道了。刘湛睡了1个钟头,听见窗外隐约起了大风,他迷迷糊糊地睁眼,脑袋还是很沉重,这半个月来刘湛休息的时间很少,中区战争胜利后,瓦尔达国总算暂时喘了口气,上将安排了一部分人回各国休息进行心理诊疗,他在第二波回国的名单里,刘湛先给家里报了平安,再对父亲坦言过两天他会带着媳妇儿回去探望,亲爸可劲儿高兴了,还说:“没带媳妇儿过来就别进家门了。”刘湛笑着回答父亲:“下次再带蒋小姐回去前,你是不是得在电话里警告我,不带孙子回去,我和蒋小姐都别想进家门。”刘爸立马笑得合不拢嘴:“是是是,就是这个理儿!不过我儿媳妇儿可以进,你就甭想了。”陪着睡觉的蒋新罗被刘湛一个翻身后伸臂锢得紧紧的,当时她正盘腿坐在床上看笔记本,对方把她摁倒在枕头上,蒋新罗眼睛盯了几秒天花板,伸脚把笔记本挪远后,翻身对着他的侧脸,发现刘湛微微睁着眼,似乎不像刚见面的时候那样疲倦,她伸手摸住他下巴的胡渣,有些心疼,眼眶微微酸涩:“还累吗,肖昜他炖了汤,你要不要吃点。”她继续摸摸他下巴,嘴里喃喃,“阿湛啊。”刘湛眼神微微凝滞:“不累了。”他脑袋慢慢凑近过去,嘴唇吻住她眉心,久久不松开,他嗓音沙哑,大手捧着她的脸继续说,“抱歉,这么晚才联系你。”蒋新罗很快地摇摇头:“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他道:“你是不是想去机场接我。”“对啊,嗯,去接你不好吗,你还得打车到我这里。”刘湛微微揪着她的手指头:“想给你一个惊喜。”蒋新罗回答:“那得恭喜你,这次惊喜到我了。”她坐起来,还死拉着他坐起来,“先起来吃饭。”结果她死活拽不动刘湛,躺在床上的男人无奈地笑着回答:“你拽不动我。”蒋新罗抓着他手臂:“你再不起来,今晚就去旅馆睡觉。”话刚说完,身体就被刘湛一只手臂重新压了下去,她挣扎两三次,却被箍得动弹不得,她慢慢呼吸着,“听见没。”对方嗯声,声音淡淡的:“听见了。”脑袋却凑到她脖间微微闭着眼,似乎根本没有睡够,蒋新罗顿两秒,没有强迫他起来,只是翻身,双臂拢住他脑袋,也闭眼睡了。大概是风吹窗帘的声音将他弄醒的,刘湛清醒时发现已经过了一夜,这次他睡得极沉,现在是上午十点,蒋新罗不在卧室,窗外光芒微微照射进来,他眯了眯眼,拖鞋走出了卧室,他闻见早餐包子的味道,蒋新罗正在吃桃子,听见动静,转身看见他迷茫地站在卧室门口,噗嗤笑出声:“睡傻了啊。”刘湛抬手抹抹脸:“我在做梦吗。”蒋新罗严肃道:“你让我打一巴掌就知道有没有在做梦了。”刘湛朝她走过去,淡淡笑道:“拍巴掌不太适合,吃脖子怎么样。”蒋新罗脸颊一红,窘迫地推他去卫生间:“去洗脸,你的是蓝色牙刷。”刘湛看着她:“我的行李,我想换套衣服。”“要洗澡吗。”“嗯,洗澡。”蒋新罗推他进去:“你洗吧,我去拿。”她接到谢源的电话,谢源说他父亲近期身体状态愈加下降,希望她能抽时间去看望看望他。蒋新罗道:“我会去的,你没事吧。”谢源的声音并不怎么有力:“我没事,阿罗,你注意休息,过几天我再联系你,蒋琛岳说他最近出差,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出差,但我爸念叨着想见见我们,蒋琛岳不知道我爸最近身体不好,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