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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食铁兽在地球上的消亡,就与一种绿色植物——竹子的大面积死亡有关。很难让人相信,那种明明应该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动物,居然以竹子为食。可现在这种动物,又以类兽人的身份降生了。在田教授看来,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本该消失的物种,却再次出现,势必会对现有的能量平衡造成一定的冲击。而这个新物种,势必会受到大宇宙的能量制约。田教授当时便明言,他推断白墨染应该很难长成。说不定还存在一定生理缺陷,甚至有可能在成年前夭折。熊家人听了这番话,被气得够呛,二话不说便把田教授赶走。那时,他们也怕熊家树大招风,一旦暴露白墨染的兽形,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甚至还有敌对势力会伤害白墨染。熊老爷子便决定把这个白墨染保护起来。他们甚至曾放出流言,说是白墨染的兽形存在基因问题。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白墨染的兽形一直停留在幼崽期。普通熊族类兽人,随着年龄生长,兽形会不断长大。熊族人成年后,兽形体重可达到上千斤,体型就跟大型悬浮车一样大。可白墨染到了十岁,兽形只有十三四公斤,仍是一副团子样。长得就像商店里出售的毛绒玩具。熊家人也曾想尽办法,找来育儿专家,营养学专家,对白墨染进行全方位的身体检查。可专家一致认为,白墨染的确存在基因缺陷,兽形长大的机率微乎其微。熊家人也没办法,只能又找到最了解食铁兽的田教授。只是田教授虽然在历史古文化方面早已很深,对宇宙能量定律也有着自己的见解。可他却对幼崽兽形生理问题,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田教授唯一能做的,只是遍寻古籍,帮着熊家尽量了解食铁兽的生活习性。他也曾给白墨染讲过一些食铁兽的常识。明明是上古神兽,本该拥有震惊世界的力量。可到了白墨染身上,却成了生理缺陷。好在白墨染并没有自暴自弃,当个废柴少爷。相反他通过强化人形训练,提升自身战斗力,以此来弥补先天不足,所造成的劣势。再加上与生俱来的上古血脉觉醒,白墨染在成年前已经拥有了不输于成年类兽人的战斗力。熊家上下对此十分欣慰。长辈们都觉得白墨染就是熊家最出色的孩子。这些年,熊家人早已想开了,能够拥有一只神兽幼崽已经十分难得。就算幼崽身体有缺陷,也被他们当宝看。再加上,幼崽争气要强,逐渐成长为出色的战士。熊家人对白墨染别无所求。熊老爷子最大心愿,只是希望能看见外孙健康长大,顺利度过成年。这些年,田教授其实已经很少再跟白墨染聊天了。只是两人在同一所学校,见面也会打招呼。此时,接着灯光,再一看白墨染的身形,田教授脸色未变,心中却生起了波澜。这么多年过去,白墨染的兽形还是一个不大点的小团子,根本就没有再生长过。田教授心里多少有些遗憾,种种迹象表明,白墨染患上了发育迟缓的病症。俗称“侏儒症”。可一般人得了侏儒症,人形和兽形都会停止生长,需要配合注射特定的生长素。偏偏白墨染这边却很特别,人形高高壮壮,已经接近成年,兽形还只是团子样。这样一来,医生也没办法给他注射生长素,不然会破坏人形。*可就算同情白墨染处境,想到他近日的所作所为,田教授心里仍是有些恼火。他直接便说道。“白墨染,你化成兽形,三番五次逗引我家孩子上山,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根本就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白墨染留。可白墨染却并不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地说。“外公曾提过,既然人形没问题,我也应该拥有正常的人生。我现在就想像正常人一样,尝试着跟年龄相仿的姑娘开始一段新的交往。”田教授一听这话,顿时怒上心头。“你所谓的正常交往,就是趁着大半夜鬼鬼祟祟跑到女孩窗前,偷看人家?”白墨染只得解释。“我不是来偷窥,我是登门拜访,想跟您打个招呼。顺便谈谈,以后苏圆圆就由我看护了。”田教授听了这话,差点把茶水喷在这只厚脸皮的小花熊脑袋上,他甚至想要破口大骂。“你以为你这是太子选妃?你看上一个姑娘,别人家里就要敲锣打鼓,把姑娘送给你不成?”可是一想到,熊家如日中天的军中势力,以及他们对小花熊的溺爱程度。一旦熊家知道他看上了苏圆圆这个乡下姑娘。熊老爷子指不定会采取什么手段呢。田教授年轻时便离开Z星,来到D星发展。他之所以能成为知名学者,绝对不止是因为学识。事实上,田教授虽然看上去严厉又古板,可他对人情世故却十分通透。短短时间内,他便想清楚了利害关系,又放缓了语气说道。“苏圆圆是Z星的孩子,与你相差太远。再加上,她体力精神力等级都不高,将来说不定,也没办法生下高阶类兽人幼崽。你们交往这事,熊老爷子也未必能答应。依我说,你就算想要交往女朋友,也该找些高阶类兽人姑娘才合适。”白墨染却扬了扬嘴角,又说道。“您想多了,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繁育幼崽。至于我跟苏圆圆的交往,也没到那种谈婚论嫁的程度。倘若真有一天,我确定我们两个很合适。到时,我自然会扫清所有障碍,不遗馀力,把她迎娶进门。”田教授只觉得,这头小花熊固执又难缠,而且意志十分坚定。并不是其他人可以左右的。没办法,他只得说道。“那你这么早来拜访我做什么?等你准备好结婚,再来知会一声吧。”白墨染却说。“我其实有些怀疑,以前您也曾资助过Z星的学生,却从没像对苏圆圆这么上心过。您好像还填报了户籍申请和血缘鉴定申请。”田教授见他说破了,也不再隐瞒,垂着眼睛说道。“圆圆恐怕是最后一个跟我血脉相连的亲人了。她喊我一声曾爷爷倒也不为过。我现在命不久矣,本来没有认她的打算。可这些日子,小丫头好吃好喝的,精心照顾我,让我对家突然有了几分想念。我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孩子吃亏,这才想让她入了我的户籍。”田教授这番话也算是敲打白墨染,告诉他,苏圆圆并不是任人摆布,没人撑腰的孤女。倘若白墨染对小姑娘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田教授势必会为孙女出头。白墨染点了点头,总算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就这样两人对苏圆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