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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得挺开心,反正再笨你也得宠着。没一会儿,管家李阿姨拎着医药箱走上前来,裴诗顿时缩着脖子想跑了。不过傅斯言笑着按住她,一边接过医药箱,走到她面前屈膝蹲下,捧着她腿支到自己膝盖上,轻轻撕开上面的纱布,打开一瓶消毒水,准备给她上药。裴诗很怕疼,一看见傅斯言拿着棉签戳在她的伤口上,就忍不住哇哇叫,桌子上小猫也跟着喵喵叫助兴。傅斯言索性用手掌按住她大腿,钳制得她动弹不得,一边给她上消毒水一边轻声说:“乖,别动,最近温度高,不好好处理一下伤口会感染的。”裴诗腿被他摁着,感觉到他掌心的触碰,突然就像小猫给人提住了脖子一样,老老实实被制服了,动也不敢动,只是嘴上可怜兮兮地求饶:“斯言,你轻一点,我怕疼,特别怕特别怕……”傅斯言抬头看了看她,突然难得一见地调皮笑了笑,“诗诗,你的独家止疼妙方不会忘了吧?”他说罢低头在她的膝盖上方轻轻呵了几口气,又问道:“好点了吗?还要吗?”裴诗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满脸都是惊慌失措。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感觉到他手指粗粝的摩挲,灼热的气息轻抚而过,好像浑身都轻颤了一下,像轻飘飘的羽毛,被吹拂到了半空中,无依无靠。裴诗伸脚踢了傅斯言一下,声音都带着细碎的哭腔,“你别欺负我。”傅斯言半跪在地上,情绪好像也有了点微妙的变化,神色凛了凛,“别乱动了,马上就好。”裴诗的腿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又贴了块新纱布,她忧愁地看着伤口问道:“斯言,你说会留疤吗?那样多难看……”傅斯言把医药箱交给佣人,淡淡说:“我不介意。”裴诗瞥了他一眼,不满地说:“谁问你意见了?又不是给你看……”傅斯言扭头看了看她,眉毛拧成了一个结,好像在说,除了我,还会有谁?裴诗摊摊手说:“我下个月要上校刊,而且是封面女孩哦,这可是摄影师钦点的,他抓拍过我,说我有一种明媚又彷徨的气质……”她正嘚瑟着,旁边小猫好像都看不下去了,嗅了嗅桌上的试卷,然后就姿势妖娆地蹲在上面尿尿了,尿完了还像模像样地扒拉了几下。傅斯言挺欣慰,“教了半天,总算有点效果了。”裴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可是她辛辛苦苦写了半天的作业!她伸手就要敲它脑袋。小猫咪也不是好惹的,躬起腰,跳到了裴诗的裙角上,姿势熟练地又准备开始了。裴诗吓了一跳,这个小主子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她腿还架着,赶紧趁势抱住了傅斯言。傅斯言无奈看了看恶作剧的小猫咪,连忙抱着她往后退了退。裴诗惊魂未定,像只小考拉挂在他身上,胳膊搂着他脖子哭喊道:“斯言,小猫要在我衣服上拉粑粑,你快帮帮我!”她窝在傅斯言怀抱里,往后看了看,这只小祖宗此时此刻好像很嫉妒她,撑着后肢,又准备往前跳了。傅斯言就这么抱着她,往前走了走,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小猫。小公主好像很受用,眯着眼很享受的样子,然后就被傅斯言提着脖子扔到了旁边的猫砂盆里。危机终于解除,裴诗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紧紧挂在傅斯言身上,两人姿势实在过于亲密,她顿时脸红得不像话,在他怀抱里挪了挪要下来。傅斯言鼻腔间全是裴诗清甜的气息,脸色沉了沉,默不作声把她放在一边的石桌上,人却没有往后退开,甚至靠她更近。裴诗的胳膊还不知不觉挽在他的脖子上,她被他的举动吓到了,轻轻叫了一声:“斯言,你要做什么……”傅斯言像没听见,终于搞定了一大一小两只,现在只是定定望着她,修长分明的手指捧着她的脸,不由分说地低下头要吻她。裴诗总算反应过来了,她连忙掩住他的唇,慌张地说:“不行!你不能在这里亲我,你家里人太多了!”她说完神经紧张地看了看四周,远处围墙边有人在修剪树篱,泳池边刚刚打扫的佣人也早就走了,还好还好,没人看到他刚刚的大胆举动。裴诗一把推开傅斯言,跳下桌子,坐在椅子上捂着自己的小心脏,抱怨道:“斯言,你怎么可以在外头吻我,吓死人了,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傅斯言笑了笑,走上前来,又伸手招呼了一人过来收拾一下桌上的残局,低头问道:“外面不可以,哪里可以?”裴诗想了想,挣着下巴说:“那当然是没人看见的地方,像夜晚的海滩啊,隐秘的街角啊,关好窗户的车子里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书房啊,很多地方都可以的……”傅斯言挑了挑眉,“正好,我要去书房。”裴诗看了看他,这什么意思她还能领会不过来,男人就是心急,到嘴的糖吃不到怎么行?她心里偷笑了一声,立马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摊摊手说:“好吧,那我也一起去。”傅斯言现在神色已经如常了,低头指了指桌上一滩猫尿,忍住笑说:“我去重新复印一份试卷,你当我要做什么?”又扶着她肩膀对着草地上的猫咪说:“小公主还等着你把尿,赶紧去帮忙。”裴诗懵懵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有点害羞地跺了跺脚。她还上赶着要送上初吻,结果被人耍了,瞪了他一眼准备往草地上跑。傅斯言又突然拦住她,低声说:“我保证下次一定找个好地方,不会再出问题了。”裴诗甩了甩头发径直跑了出去,反正她一点都不稀罕,一点都不期待,一点都不心急。真的。她正蹲在草地上教小猫用猫砂盆时,察觉到有人走近,以为是傅家的佣人,也没在意,还是耐心地训导着小猫。直到那人开口问道:“你mama这几年怎么样?”完全陌生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她抬头看见一位男子,一身挺括的西服,定定站着,挡住了所有光线,只有夹着雪茄的手指微微抬起时,镶钻的袖扣才发出一点微弱的光。裴诗赶紧站了起来,愣愣叫了声,“傅叔叔好。”这是傅斯言的父亲,她在相册里见过的。傅正行弹了弹烟灰,又问了一声,“你mama最近好吗?”裴诗定了定神,小声说:“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心底里不怎么喜欢傅同学的父亲,也不想在这儿多待了,便不由分说地抱着猫,向他告了别,快步往门口走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跪求小可爱们多多留言~☆、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