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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好好学着处理国事,学人家做媒,像话吗?不想想以后你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姬凌不服,辩解道:“已告老还乡的右相还不是也想把自己的孙女许配给谢知非。”谢知非很震惊,孙大人想把孙女许配给他这事做的很隐晦,说这翻话的时候,在场人员不过他和自己,太子怎么会知晓?还好孙大人已告老还乡,不然皇上对他定诸多猜忌。但即使如此,元帝听后仍问谢知非:“哦?知非,可是真有此事?”不等谢知非回答,姬凌气急败坏抢着答道:“怎么不真?儿臣难道敢欺君不成?”元帝看着自己这个蠢儿子,是气到直吹胡子,半响,怒气无法平复的元帝拿起手变的砚台,猛朝太子坐椅扔去,吓得他整个人跳起。“滚出去。”元帝直接出声驱赶太子,也不管这样做是否会让他没脸面。姬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皇上盛怒还是让他很害怕,白着脸跑出御书房。元帝摇头叹气,神情甚是悲伤,对谢知非道:“太子如此不成器,真是让朕十分忧心。”“太子还年轻。”每次元帝在他面前伤感太子不成器,谢知非都是这般回答。他心里恨清楚太子是否成器,又哪是他能议论的。“唉,不说他了。朕问你,右相真提过要把孙女许配给你?”元帝盯着谢知非,凤眼眯了眯。谢知非面不改色,解释道:“在右相离开的前几日,却有问过臣是否有这意思,但臣真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离开前想把孙女许配给谢知非,元帝在心里冷笑。孙稳啊孙稳,你也是急了,想在离开上京前,给孙家人留一条后路,如此豁出老脸干这种事。“知非,朕知道你一向是有主意的孩子,但今日既然说到这事,朕不妨跟你说句实话,若是有心仪的女子,可直接告诉朕,朕为你指婚。只要是你看上的,这天下哪个姑娘敢不嫁你。”说完,元帝哈哈大笑,彷如一个盼着孩子成家的慈眉善目的父亲。谢知非心一动,有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在抬起头的那一瞬,他看到元帝双眸那一闪而过的寒意,及时收住了。捏了捏手掌,谢知非笑道:“臣暂时没想过这方面的事。”------从御书房出来,谢知非心沉甸甸的。刚才那无意的一眼,他忽然明白,皇上恐怕不止不想他娶世家之女,甚至是不想他成婚。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是不想看到他有子嗣?只是这么想,谢知非就打了个寒颤。想到沈墨茹,自那日两人有了那番亲密关系后,这几日虽然两人都没特意拿那日之事出来说,但彼此心照不宣,两人的关系已不同从前,他的心情也是从未有过的高兴。但现在,他就像被人猛地从天上摔落到地上,浑身像被撕裂着般疼。从御书房到宫门这一段路,不短不长,谢知非一路走一路回想自己过二十三年去孤独的人生,忽然也有点抱怨上天不公。在他心里只有佛祖,只想用余生陪伴佛祖的时,不能如他愿。现他终于有了能相伴的人,以为自己可以守护她,在给自己尝了点甜头后,一棒子打碎了。上天为何要这么对他?谢知非心中升起几分悲愤。若是一点怜悯都不肯给,何苦让他试过其中幸福的滋味?明明都已对人家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最后出了满腔歉意,什么也不能给,日后还要当做若无其事,这不是欺负人吗?阿茹如何能承受?谢知非只是这么想想,都替沈墨茹心痛。他不能这么对沈墨茹,不能让她去承受她不该承受的。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放心,尚书大人会为了阿茹谋划起来的~3月1日(周日)影子这篇文要上夹子,求继续订阅支持。【捂脸哭】有种差生怕考试的感觉,很怕夹子当天吊车尾被鞭笞。☆、如果沈墨茹很明显感受到这两日谢知非整个人情绪不高涨,很多次跟他说话的时候,人都是处在神游状态。这日早上目送谢知非出门,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笑意也有哀伤。沈墨茹心狠狠被刺痛了。每天都想跟他好好谈谈,但他每天放衙回来都很晚。最可怕的是,她心中总没来由隐约觉得不安。是衙门最近又有什么事?沈墨茹焦虑的有点坐立难安。苦闷之际,张蕙兰来找她。一进院门就拉着她进了房间,把两个丫鬟关在门外,一脸忧心忡忡。“出什么事了?”沈墨茹本来也有一肚子话想跟她说的,但看情况,她似乎心事更多。张蕙兰一脸不安,问:“阿茹,你想过成亲吗?我父亲给我说了门亲事,太突然了,我好慌。”“对方是什么人?”沈墨茹显然也是吃了一惊,以她的理解,在这个时代定亲可不是一句话就能确定的事。几日没联系,张惠兰就有未婚夫了,能不让她吃惊吗?“翰林学士杨大人家的次子,杨康宁。”张蕙兰说完,难得的脸红了。“翰林学士,听着不错,书香门第。”沈墨茹对这个杨大人一点印象都没,以前做阿票跟在谢知非身边,接触的官员也不少,奈何她心思都不在这上面,这世对云国官场还是显得一无所知。翰林院为官没什么实权,但能入翰林为官者都是才华横溢才高八斗之人,地位清贵,因为经常面圣,一直都很受人尊敬。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姑娘家想嫁个好人家,多是靠父母为自己多方筹谋。张大人那么疼爱这个女儿,给她找的夫家定是经过多方衡量的,家世人品肯定不差。沈墨茹安慰道:“阿兰,听起来你这个未婚夫家世还不错,别太担心。”“我就是紧张。”张蕙兰抓住沈墨茹的手,可怜兮兮道:“我都没想过嫁人的事,我爹娘突然就跟我说,给我定了门亲事。”说到这,张蕙兰一脸愤恨:“都没跟我商量,直接就说给我定了门亲事。”沈墨茹也觉得有点奇怪,张大人那么疼爱女儿,按理说不会不问过女儿意见,就把这门亲事给定下的,难道其中有什么缘由。张蕙兰解释,原来那日她爹和几位官员一起喝酒,饭桌上喝多了,她和杨康宁的婚事就这么被定下了。含恨说完,张惠宁哇一声哭了,道:“我一直以为爹很疼爱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把我卖了。”沈墨茹掏出帕子帮她拭擦眼泪,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张大人定是早就看上了杨大人家的儿子,那日饭桌上,天时地利人和,也许是两人交谈甚欢,也加上机会难得,才这么孤注一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