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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墨书白:子臣,这一集里你的感情很丰富啊。谢子臣:我一直是个老实人。墨书白:昨天有读者和我说,最近都不采访你了,这不是我的锅,你和他们解释一下前阵子你不出现的原因吧。谢子臣:沉迷恋爱,不接访谈。墨书白:那你今天……谢子臣:失恋了!!(趴在桌上,哇哇大哭)【真正的作者有话说】嗯,同志们,经过昨天的留言,我知道了,原来大家不留言给我,是晋江太抽了,大家别担心,早晚我会炸了它的。我的读者学习能力果然非常好,经过昨天一天培训,大家“吱”得已经很专业了。那我们现在开始学习吱的高阶阶段——呐喊性学习。就是通过激烈的感叹词表达出自己汹涌澎湃的感情。比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希望你们看完这篇文,经过一个完整的培训以后,能够收放自如表达自己的感情。表达感情,从吱做起。还有,评论区里那些说什么作者是小可爱想把我欺负哭看我嘤嘤嘤的,你站着,我们放学见。虽然我很矮,但是我也有尊严,你站着别动,等我给你们展现什么叫做……眼神杀!☆、第78章蔚岚一面打马往前,一面抽着冷气。旁边染墨瞧着,担心道:“世子,您还好吧?”“别说话,”蔚岚吸着冷气:“我疼。”“世子……”染墨话没说完,马突然打了个趔趄,蔚岚屁股被这个动作一激,手不自觉捏紧了缰绳,惊了马,马高高跃起,蔚岚手中不稳,在染墨惊叫声中,猛地滚了下去。“世子落马了!!”旁边人惊呼起来,蔚岚眼前一黑,觉得,不好,大叫了一声:“拦谢子臣!”。蔚岚落马的时候,另一边,言澜被谢子臣绑得严严实实的关在马车里。谢子臣坐在对面看着奏折,言澜瞪着他道:“谢御史,你到底打算做什么?”谢子臣抬眼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不耐:“押送你到大理寺去。”“你这样做,魏世子知道吗?!”言澜提高了声音,谢子臣将奏章往手边一砸,怒道:“你还敢和我提她?!你知道你惹了多□□烦吗?!”言澜冷笑出声来:“我为我父亲报仇,也是惹麻烦了?魏世子义薄云天,和你这种狗官哪里能一样?”听到言澜的话,谢子臣气得笑出声来,他觉得自己和这种傻子没有什么计较的必要,捡起奏章来,重新开始看奏章,言澜上下打量着谢子臣,突然道:“谢御史,你是不是喜欢魏世子啊?”“闭嘴。”“那你就是喜欢,你这么着急押送我过去,是不是怕魏世子看上我?”“闭嘴。”“谢御史……”谢子臣二话没说,直接卸了言澜的下巴,言澜痛得抽气,怒视着对方。谢子臣重拾奏折,觉得世界安静了很多。马车眼看着快到大理寺,突然就停了下来,谢子臣骤起眉头,便听外面传来染墨的声音道:“谢大人,回去吧。”言澜眼睛亮起来,谢子臣捏紧了手里的奏章,想了片刻,却是掀开了车帘,染墨既然来了,蔚岚自然是知晓追了过来,没想到蔚岚会来得这样快,谢子臣一时到有些无措了。蔚岚当街拦他,他若还要强硬带着谢子臣回去,那必然是要起冲突的,到时候引了其他官员来,他要怎么说?言澜是要犯,蔚岚包庇他?他之所以送言澜过来,就是想将这件事的名头按在蔚岚身上,蔚岚主动送了言澜到大理寺来,然后他再和苏城联手,将言澜的案子和张程的案子分开。只要太子这边不追究,张程的案子其实可以很轻易处理掉,而言澜悄无声息处死,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怕就怕,言澜不死,蔚岚帮着他把案子闹大,闹大后,三皇子一派肯定是要力保张程的,到时候三皇子怕是会把底牌亮出来,太子和他鱼死网破,谁都捞不到好。张程的案子,最好是留到太子羽翼丰满去闹才好,如今刑部大理寺全是苏城的人,去闹张程的案子,万一被倒打一耙还是小事,怕就怕苏城不管不顾起来,乱咬人。谢子臣一时进退维艰,然而出了门,却没有看见蔚岚,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家世子呢?”“世子带伤来追谢大人,”染墨声音里有些不满:“路上不慎落马,如今已经回府了。”“她怎样了?!”谢子臣听到蔚岚落马,其他事也顾不上了,忙追问道:“可有大碍。”“奴才没有跟回去,并不知道。”染墨手握在剑上,看着对面的谢子臣和谢铜,一字一句,说得认真:“可世子同奴才说,若今日谢御史执意不放过言公子,那得从奴才的尸体上踏过去。若谢御史真的从奴才尸体上踏过去,世子爷,必会为奴才报仇。”听到这话,谢子臣不由得捏紧了拳头,整个人因愤怒颤抖起来:“她同你说的?”染墨面色不变,拔出剑来,却是问:“谢大人是要回去看望世子,还是去大理寺?”谢子臣没说话,他盯紧了染墨的剑。染墨的话,必然是蔚岚的意思,而她为了一个言澜,居然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他谢子臣,竟是连一个琴师都不如吗?巨大的羞辱涌了上来,可他保持了最后一份冷静。蔚岚不是这样的人。她的感情从来如此难得,桓衡陪了她多少年?她有这份感情,他能理解,也能接受。可这个言澜呢?!就这么突然冒出来的人,他凭什么?!所以不可能,决计不可能。这个言澜与蔚岚,必然有着什么牵扯,他得问清楚。如果真的是蔚岚很重要的人……那仍它盛京风起云涌,他也认了。谢子臣慢慢冷静下来,他抬眼看向染墨,冷声道:“把你的剑收起来,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说完,他坐回马车,抬手合上了言澜的下巴,直接道:“你和魏世子到底什么关系?”言澜吃了亏,也不敢乱说话了,“嘶嘶”抽着冷气,不满道:“什么关系?见过几面,她欣赏我跳舞弹琴,没了。”谢子臣皱起眉头来:“你没骗我?”“骗你做什么?”言澜坦荡开口,但想想,他又道:“但我觉得,魏世子看我,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