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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麻敏儿知道说话的人是她‘堂姐’,可堂姐堂妹好几个呢,她又没和她们打过交道,还真分不清谁是谁。麻五麻齐光的女儿麻柔儿,跟他爹一样爱争强好胜,见面就呛麻敏儿,那曾想,人家不理她,气得小心口直起伏。麻葭儿弯腰拿了地上所有的五个牛角梳子,“我都要了。”麻敏儿见东西被抢买了,直起身子,也不计较,继续朝前走,逛街嘛,不一定非要买东西,转转悠悠也很有意思啊。见麻敏儿不声不吭要朝前走,麻芝儿伸手拉住麻敏儿和袖子,“敏jiejie,你还没叫蒹堂姐、葭堂姐,柔堂姐呢?”麻敏儿想想,也不跟小孩子计划,顺着拉她的小娘子目光一一个叫过去,也算认识这些堂姐了,叫完之后,也不管她们睬不睬,对拉他的小娘子笑道,“那我叫你什么呢?”“呃……”麻芝儿没想到麻二娘会这样问,“我虽跟你同岁,但比你大几天,你看着办吧。”“哦,芝堂姐。”麻敏儿听三郎说过几个堂姐妹的名字,用排除法排出拉她袖子的小堂姐。“嘻嘻……”麻芝儿乐得直笑,“麻二娘,住在乡下,你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嘛。”“还行。”麻敏儿凑了一下小肩膀,合身掐腰的淡灰襦裙小袄,绣了淡绿色暗纹,头上戴了顶灰白黄三色交相勾强的绒线帽,下面用三色缀了两个小球,显得小脸蛋白嫩白嫩的,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把的冲动。看得几个堂姐妹妒火都上来,没想到麻布做的襦裙小袄还真耐看,头上的帽子虽然不伦不类,但却把她的小脸衬得红润白嫩的,还真是让人忍不住嫉妒。“麻二娘,你什么时候学会戴周岁小娃子的帽子了,搞得不伦不类的。”“什么不伦不类的,你看,大家不都戴嘛。”麻敏儿朝大街上看过去,家境不错的女孩子,几乎每人头上都戴了一顶:“听说,只有许氏绣坊才有得卖,要不,你们也去买一顶吧,钱不多,只要二百文。”“你……”麻柔儿哼道:“别以为我们买不起,我们才不稀罕这种周岁娃子才戴的东西。”“那随你们的便,我就是这么一说。”麻敏儿撇撇嘴,继续朝前逛,帮她推行李车(请申猴儿定做的带木滚轮的小拉车,类似于现代行李车)的付小有和施大鹏两人赶紧跟了过去。“才多大,屁股后面就跟了两个男人,到大了还不成狐狸精。”麻柔儿翻白眼说道。麻蒹儿和麻葭儿大了些,到没像麻柔儿这么呛声,“走吧,别因为她影响我们逛街的心情。”“不知为啥,看到她,我就想生气。”麻柔儿忍不住说道。麻芝儿笑道:“我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她的麻布袄都比我们的绸衫好看。”“你胡说什么。”麻柔儿才不承认呢,虽然她说得好像是这样。麻蒹儿看了眼这里衣裳最好的麻葭儿,她身上的绫绸襦裙是黎亭长家给的见面礼,衣裳缎面光鲜亮泽,一点褶子都没有,又好看又贵气,可不知为何,跟麻敏儿粗质的麻布衣一比,好像就是不如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第二次送节日礼,田先生好像不那么抗拒了,不过他也知道,就算自己抗拒也没用,最后还得听小主子的,既没有尽心,也没有马虎,当公事一样,把节礼买好了。庄颢问:“怎么送过去?还像上次一次,回府城时路过小旺村,把节礼带过去?”田先生没回话,而是问:“今天腊月多少?”“二十。”田先生朝外面看看:“都快晌午了吧!”“嗯!”庄颢收好手中的公文,点头。田先生沉吟:“看来麻二娘今天不来送菜了。”“送菜?”“嗯!”“谁说的?”庄颢问。“前些天,我们从边境回来,章年美问了雷大厨,说是小娘子要过来送小嫩菜。”庄颢也抬头朝门外看过去:“来人——”门口侍卫进来,“庄先生,是不是要传饭?”“对,赶紧的。”“是,庄先生。”不一会儿,庄田二人的饭很快传过来了,跟平常一样,没有新菜式。庄颢一笑道:“看来人不在厨房。”田先生点点头,“我不跟你一道吃了,我去看看子安。”庄颢再次笑笑,也不留田先生,也不说自己跟过去,悠哉的坐下吃饭了。转到小将军公务房附近时,田先生顿住脚,想了一下,弯到章年美的办事房,他已经吃好饭了,正在剔牙。“哟,先生,稀客啊,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田先生看了眼:“我去给小娘子买节礼了。”“啊,又买节礼,真当小媳妇啦?”章年美惊讶的直皱眉头。“那你以为呢?”田先生别了眼他。章年美做了个鬼脸,“我老妹小呢,才九岁,小将军得等到什么时候去。”“我不跟说这个,我问你,你不是说麻二娘今天会来嘛,人呢?”“啊,我……我把这事给忘了。”“你呀,你呀……”田先生摇摇头,连忙出门,去夏臻公务房了。章年美眨眨眼:“小将军不会因为老妹没来发脾气吧!”晓文已经躲到门外了,对惊墨说道:“你……你进去!”惊墨抱着剑,一动不动,任由房间内,桌倒凳子响,仿佛没听见似的。几个守门的小侍卫吓得缩成一团,连声都不敢出,直到他们看到田先生,连忙迎上去,“先生……”“又发脾气了?”几个小侍卫连忙点头,“怕是又要换桌子和凳子了。”田先生深深叹口气,听了听房间内的动静,好像没声音了,捋把脸,调整面部表情,不急不慢的进了房间。房间内,夏臻已经歪到榻上了,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此刻缩成一团,贴在墙边,或是抱头,或是捶墙,随着暴燥的脾气,脚也不停的蹬着,军靴和袜子都被蹬掉了,榻边,八仙桌,几把桌子,倒的倒,坏的坏。唉……这孩子,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爆脾气了。除了田先生,没人靠近此刻的夏臻,一个小心,能被他一剑刺了,他弯腰收拾桌凳,能用的继续用,不能用的,拿到外面,让侍卫们换新的过来。收拾好后,他坐在榻边,静静的陪着他,看他挠心挠肺的克制自己,看他再次爬起来,再次拿桌子出气,甚至拔出剑乱刺。不停的折腾,直到把自己折腾的精皮力竭,如小狗般蜷在榻边,田先生陪的惊心动魄,陪得精皮力竭,暗暗呐喊,子安啊,先生也老了,总有一天陪不了你啊。不知为何,才四十几岁的田先生脑海中突然会冒出如此想法,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