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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是不是太累了,看你心绪不佳啊,是不是看到别人成婚,你也着急了?”宁王把话家长,想套套儿子的话,那曾想,他直接立起身,“父王,我还有点事,今天就不留在府里了。”说完,拱了手,转身就出去了。“这孩子……”急促而显得没有礼貌的儿子,让宁王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啦!”怎么啦?没人能回宁王这话,就算是刘载离,他也常常问自己,自己这是怎么啦!每一次深夜孤独中,他都说服了自己,让自己放下,可到了第二天,一觉醒来,他的眼前又都是麻二娘的影子,他又重新执着,在不停的执着、放下中徘徊。出了宁王府,刘载离刚上马车,暗卫便到了马车内,“郡王,我们找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刘载离抬眼,“绝好?”“是,郡王。”刘载离微微眯眼,“带我去法空大师那里。”“是,郡王。”刘载离的马车飞驰在京城大道上,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京城某宅某院内,某贵公子面前立着两个回事之人,“爷,那两个已经动作了。”贵公子眯眼一笑:“这次不会又黄了吧。”“爷,应当不会?”“是,爷,麻家小子已经在京里两年多了,很多人都了解他,没他那个meimei精明能干。”贵公子垂眼,“还真是怪了,男人竟不如女人,难道东平王家改了姓,也转了性子,变成阴盛阳衰?”“爷……”“别叫我,好好把事情办好,我可不想你们再载了。”“是,爷,小的马上去办。”麻大郎很少与同僚一起出去吃酒,现在家人来了,他更有借口推辞各种各样的邀请,“实在对不住了,我就不去了。”“麻奕初,你是不是有个北群王妹夫看不起我们这些寒门子弟呀”“各位,没有的事,没有的事。”“那我们请你去酒肆吃杯酒,你为何不去?”“不好意思,主要是我meimei要大婚,只有几天日子……”同僚冷眼斜眉:“说来说去,麻子初你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寒门考上来的小官。”“没有,没有,各位绝对没有。”麻奕初连连摆手,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不可能。“既然没有,那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喝杯酒。”“真……真不行,我大妹还有五天就大婚了,我得回去帮忙。”“还有五天,那不更好,我们更应当找个机会喝杯酒,祝贺你的meimei嫁了乘龙快婿,大家说对不对。”“对对对……麻子初,你今天晚上要是不请我们喝杯酒,就是看不起我们……”“对,就是看不起我们……”……唉,真正是什么地方都有江湖,都有小群体,麻奕初在翰林院的地位原来就有些尴尬,怎么尴尬呢?往上,是权门子弟,他们在翰林院,就是历练来了,通过翰林院这个跳板,适应政务、加深阅历不断积累学识和经验,为日后进入三省、中枢做好准备;往下,就是他面前这些寒门子弟,他们虽然也在翰林院,却只是翰林供奉则无甚实权,更接触不到起草、拟旨等事务,根本没有机会进入三省六部,只能等外放、或是参与编修吏籍。他虽也是等着外放的翰林学士,可因为风江逸的原因,他接触到了起草诏书等事宜,了解了很多国家大事,以及处理这些事的前因后果,为以后做官积累了不少经验。既不属于贵族派,也不是寒门派,麻奕初既尴尬又自由,尴尬嘛,只要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就无所谓尴尬了,但他喜欢这样的自由,不需要跟着小群体今天他请客,明天也请客,累得不堪其烦。没想到,还是被这些人逮到机会让请客了,都说到这份上了,能怎么办呢?麻奕初只能请他们客了。“我让仆人回家通知一声。”“哎哟,麻奕初,你怎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喝个酒也要向家里说,有意思嘛。”“是啊,咋跟没断*似的。”“就是……”麻奕初被人七八个同僚拉着喝酒去了。麻家人等麻大郎回来吃饭,等了半个时辰还没有等到,麻齐风有些担心:“大郎很少有应酬啊!”麻三郎道:“大哥要是参加应酬会对我讲的,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没说,肯定有是临时有事。”莫婉怡道:“我让人去路上迎一迎。”麻齐风点点头:“要的,赶紧派人去看看。”莫婉怡派了陈家的去,陈家的出了巷子走了半条街时遇到了彭小禾,“小禾,大郎君呢?”“被同僚拉去喝酒,我抽空回来报个信。”“哦。”陈家的说,“那你赶紧回去照顾大郎君,我回去给东家送信。”彭小禾道:“告诉东家,大郎在一品鲜酒肆,被几个同僚拉着吃酒,不让走,要是不放心,可让人找过来,我们能脱身。”“行,我晓得了!”陈家的怕耽误事,连忙调头回去了。夏仕雍一直等元泰帝的贺仪,眼看大婚的日子就要近了,怕是等不到了,晚饭后,终于有时间叹口气,“这样也好,就如子安所说,省得麻烦。”夏臻道:“祖父,至少让我们明白了圣上的意思。”“子安说得没错,至少明白了圣上的意思。”夏则涛揪揪眉心,“这两天终于能歇口气。”“父亲,让你受累了。”夏则涛微笑道:“臻儿,为父就是感慨一句,你别多滤。”夏臻亦笑笑,“父亲,不要你说累了,我也是吃不消。”夏则涛被儿子轻松的话说得眉头松了,“那就好,你母亲这两天不怎么吃饭,我过去看看,今天有没有好的。”“要不要找个大夫……”“不要……不要,她胃口一向不好,没事。”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夏则涛没让儿子找大夫,不吉利,“你和祖父聊聊,我先过去了。”“好,父亲。”也没聊多久,这段时间实在太累了,夏臻想早点休息,结果麻家来人了。“你刚才说什么?”九月天里,夏臻浑身冷得冒寒气。单小三跪在夏臻面前发抖,“大郎君不见了,小东家也跟着不见了。”“在那里?”“一品鲜。”夏仕雍见孙子要吃人,一把拉住了他,“臻儿,你还是背一遍论语再出去吧。”“祖父……”夏臻挣扎着要出去,双眼红的滴血:“肯定是刘载离那厮。”“他?”夏仕雍感到不解,“他掳麻家人干嘛?”“他不是掳麻家人,他是掳敏儿。”夏臻的心疼就想杀人。夏仕雍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又不解年轻人,“麻二娘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