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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手中拎着一个布袋子,“给我父母、弟弟meimei们带的一些零碎东西,麻烦帮我给他们。”这一次,郭大平没有向往常一样伸手接过去,而是看向她,“除了农忙,你就不回去吗?”施小娥抿抿嘴,目光一直没有看郭大平。随从和小僮两人相视一眼,悄悄出了院子,寒冷的院子里,只剩一对年轻人。沉默的气氛让人压抑,郭大平亦抿了抿嘴角,“二娘快回来了。”“二娘?二娘是你叫的吗?”刚才还平静的施小娥突然转头吼叫。郭大平别开眼。“哼!”施小娥冷笑一声,拎着布袋子转身出院子。郭大平一把拉住她。被拉住的施小娥冷冷的回头:“你想干什么?”“我……”郭大平看向她的手,“我帮你带回去。”施小娥气得心口起伏,压住脾气:“算了,我找别人带回去。”说完就甩他的手,可是怎么甩都甩不掉。“对不起,小娥。”“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不自量力而以。”“对不起……”“放开……”施小娥不想听这些无力而虚伪的话,从十三岁等到二十一,八年啊,整整八年,一颗心从火热到现在如死灰一般,她受够了,她想放过自己,她决定放手了。郭大平还是紧紧的拉住她的手,“我……对……对不起你。”施小娥的耳朵听不到‘对不起’三个字,她选择性耳聋,她急得挣脱,挣不脱,转头便咬了对方拉她的手。“咝……”郭大平疼得倏一下松了手,低头,被咬的血痕渗出丝丝血迹。施小娥冷冰冰的说道:“二十岁没能成婚,二十一岁成为老姑娘,我交了一年的税,这些血,就当我交税的耻辱。”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小……小娥……”郭大平刚才还不错的心情,突然全无,看向院门口毅然离开的身影,忽然之间,心很空,很空……——萧霖的马车停下休息,他们进了官道边一处小茶寮,“店家,能借个锅灶吗?”“客官这是想……?”“午时已过,我们还没有吃午饭,想借店家的锅煮饭吃。”“这……”店家不肯。打尖的管事甩手就扔了一角银子,“二钱银子,怎么样?”“好好。”早说啊,二钱可就是二百文啊,一碗茶水才一文,得卖二百碗茶水,店家高兴死了,连忙转声叫道:“婆娘,赶紧把家里最好的菜拿出来招待客人。”“来咧,当家的。”管事道:“你只管拿出来,帮烧个火就行了,我们有人烧菜。”“是是,贵人……”店家知道,这是嫌弃他们烧得菜不好吃呢。舒玥如带着一个丫头一个婆子进了小茶寮后面的小厨房,亲自动手做饭,虽然她出生普通,是私塾先生家的小娘子,但她家里有婆子打理饭食,做菜、煮饭她并不谙熟。可自从她看到麻敏儿亲自打理夫君饭食,她明白了,仆人做饭菜是一回事,自己为夫君亲自做饭菜又是一回事,她从中学到了一些东西,一方面是心疼夫君,另一方面增加与亲人之间的亲密关系。萧小玉跨步就要跟过去,被萧霖叫住了,“玉儿——”“爹——”“陪爹看看风景。”“哦。”萧小玉站到他爹身边,朝周围看过去,“可是爹,没什么好看的呀?”“你再看看?”萧小玉又朝四周看了看,摇摇头,“爹,小玉眼拙,没看出来。”萧霖笑笑,“长庆——”“爷,小的在。”“把我的画笔拿出来。”“是,爷。”长随长庆连忙把画架画笔拿了出来,给他家爷支上,萧霖挪了粗质木凳,坐到画架前,泼墨挥笔,细细勾勒,小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所在的小茶寮跃然纸上。茫茫的原野,孤寂的官道,简陋的小茶寮,灰色的草棚顶,周围因积雪呈现一片白色,茶寮后有个小小的农家院,在白雪中若隐若现。“哇,爹,好美啊!”萧小玉忍不住赞叹。双胞胎小泽和小巽也齐齐拍手,“我喜欢草棚旁边的马,它们被拴在木桩上,好像想吃饭的样子。”“哈哈……”听到儿子这样评价他画的马,萧霖忍不住乐了。“爹,难道不对吗?”萧霖笑而不语,此刻,他们还小,根本不懂风雪地中的马,瘦却劲道,不畏严寒,却无奈的被拴在木桩上,无法奔向远方。看向沉思的爹,萧小玉想了想问:“爹,你是因为不知道要去那里而发愁吗?”“呃……”居然被女儿看出了心思,他吃了一惊:“小玉,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呢?”“我听爹说过,皇上派你出来公干,我想你应当很急吧,可女儿发现爹好像并不着急赶路。”萧霖点点头,“小玉,你说得没错,爹并没有急着赶路。”“为何呢?”萧小玉看向画中的马说道:“画中有马,却没有人,但马却被拴了,说明画中还是有人的,那这个人拴马的人在那里,他又是谁……”“是谁呢?”萧霖带着笑意问道。“我刚才看到马车夫拴马了,这个没出现在画中的人,肯定是他。”小泽指着不远处转着马围的几个侍从,他们正在喂马料草。萧霖摇摇头:“这匹马相当于父亲。”“呃……”小巽惊讶的问:“爹,你为何要做马呀?”“因为……爹有时就是一匹马。”三个小孩相互看着,他们不明白,爹为何要把自己比作一匹马?一个是十岁的小娘子,两个才是六岁的小娃子,他们是不懂,也懂不了。萧小玉突然抬头:“爹,我知道,那个没出现在画中的人是皇上!”“小玉说得是。”萧霖点点头,没想到女儿竟能说出来。萧小玉叹气,“爹,我觉得自己是马,教我女工的嬷嬷就是没出现在画中之人。”“没错,小玉比喻的很对。”萧霖笑了。“爹……”萧小玉小好意思的低头。看到女儿聪颖,萧霖带着笑意道:“小玉,以后既要学家事,也要发现草庐之美。”“爹,女儿明白了。”萧小玉像个小大人似的给爹行了礼。萧霖抬眼看向小院厨房方向,妻子很好,但他希望女儿更好!“爷……爷……”有侍卫从急行的马上跳下来,“回禀爷,已经打探到了,北郡王与辽金之人打了十多天了。”“战事怎么样?”“异常激烈。”萧霖深深看了眼远方:“也就是说不分胜负?”“是,爷。”幕僚站在边上问:“爷,我们……”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