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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抛锚,就是半路漏油,今天又漏了,小罗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联系到拖车,又花了两个多小时送到4S店维修。本来下午就可以返程呢,现在车要等到周末才能取,这个时间点中巴车早没了,但是回去还要整合资料,只能打摩的走。小罗讪着脸:“老大,你跟上面反映反映呗,不能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吃草啊,我发胶的钱都无偿奉献出来修车了。”陈牧从口袋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给他:“说完了吗?说完了赶快回去。”要说缺物资,整个伏流乡政府部门几乎全缺,伏流乡派出所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基本配备有了就不错了,其他的想都不要想。“又拿你的钱充公费?你又不是那什么首富……”小罗接过钱,还是板着脸,“我回头填报销单,老大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现在是一个人吃饱一家人不饿,以后娶了老婆生了大小子呢?”陈牧要赶人了:“回去吧你!”小罗忙跑开,生怕被陈牧揍:“我替嫂子委屈嘛。”小罗回去后,陈牧也赶到了家,忙打开电脑查阅萧太后行宫的史料,以便核对可能损失的文物可能。方琛听说小罗进过城,一脸遗憾:“我应该跟他一起走的。”“他打摩的,坐不下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两天,”陈牧合上电脑,转过脸看她,“就那么不想跟我待着啊?”“不是啊,大家都忙,就我闲着,不好嘛,”担心陈牧再把问题扯到自己身上,她忙往厨房逃,锅里还煮着饭呢,“我去看看饭好了没有。”每次都让陈牧做饭,现在都要走了,她也想主动做一次。陈牧跟着走进来:“做了什么吃好的?”“红豆粥,”她揭开盖子慢慢搅着,味道立即芳香四溢,红豆丰盈透亮,泡腾在软糯的汤水里,“一会儿就能喝了,你先去休……”“息”字没讲出,她忽然被身后的人勾住了腰。一条壮实的右臂横在她身前,接着他整个人紧贴到她后背。她的心口即刻涌出一阵酥麻,刚惊慌地转过头,就被扣住了后脑勺。他霸道地以吻封缄,攫取她的唇,吻得深情而绵长,温腻的舌并不艰难地攻破她的牙口,缠住她像是无措仓惶的舌交织在一起,继而用舌尖软温温地轻抚。方琛不受控地躺在那个坚实的怀里,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为什么没有推开身后的人?她仰着头任他吻着,手紧紧抓着饭勺,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微张开的口呢喃软语:“饭……”他接过她手中的饭勺,丢到一旁:“不管它!”吻了良久,他转身把怀里的玉软香温抱到橱柜上,不等她说话,又再次吻住。灵便的舌像是蜻蜓戏水,轻轻掠过她的耳垂来到唇边,又滑向她精致的锁骨,手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她的衬衣一霎时褪到腰间。他的吻温柔入骨,熟谙的动作无意中缓解了方琛的焦炙,得以让她在缠绵的瞬间还能在脑中梳理着两人的关系。他这么做是喜欢她的意思吗?他们还没确定关系啊,这样算越界吗?要推开吗,扇他一巴掌?可是……并不想啊,如果心里认了这个人,那就可以配合他的节奏吧?但如果他只是寂寞了呢?短短的一瞬,方琛已经在脑剧场内做了上百种可能的思想斗争,时而质疑陈牧的做法,时而想到两人结婚,直到老去的画面,然后幻想着两人的一生。女人的想象能力,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得怕。然而当陈牧的手来到裙底,想要继续的时候,她似乎才恍然明白过来……面前的男人不是那个只是跟她小打小闹的王志洋,而是每一步都要真枪实弹的陈牧。他要的,可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眉间之吻。她抓住那只硬实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还是什么时候想走这一步的?陈牧合二并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声音像浸了水,潮腻湿滑。她搜索着跟他初见的模样:“第一次见面?”他淡淡地点头:“你呢?”她犹豫着,像在确定:“现在……吧。”“不算晚,”陈牧看出她的迟疑,“换个地方?”她竟然点了头,仿佛那个下命令的大脑不是自己的。陈牧眼底缀着温柔,小声笑了一下,拂去她的手,身子一弓,右手抱住她的双腿往上一顶,把她扛到了肩上。她吊在他的肩膀,双手和长发朝下垂着,下巴抵着他的背,倒立着看着他穿过客厅,径直走进他住的侧卧。陈牧把她放在铺着蓝色海洋的大床上,未及她侧身,便欺身而往,覆在她身上,但随后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静静地看着白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白得跟雪似的,闪眼睛。”他伸出手扯去她的衬衣,在她腻玉的手臂上摩挲,“倒是真好看。”她侧过脸,避着他热辣辣染着情思的眼睛,但随之又被他掰着下颌扭过来。他牵起她垂落一旁的手,放在自己的汗衫上:“帮我脱了它。”他每一个吻,每一步动作,每句话语气,甚至看着她的目光,都淳熟得让方琛惊惧。虽然早该料到的,一个三十一岁的男人,怎么会和青涩的毛小子一样?心里明白,但真实感受下,却又是另一回事,但无论如何,他的前半生,都已经不属于她了。原来她也会这么贪心,不过才刚刚开始,甚至不算开始,就想把他据为己有,她很想追上他的步调,至少不要差得太远,但随即便露怯了。她微微一愣,本能地想要躲开,却被他早有预防地拽着不放。他唇角扬起笑:“总要到这一步的。”他没再强迫她,自行揭下身上的汗衫,又解下她的白色胸衣,然后垂眸俯身,深吻着她的唇,敦硕的身子紧密地贴在她的身上,手沿着她莹腻的侧腰滑下。在她不由自主地往上缩时,他又托起她的腰,把她往下拉了一把,然后抓起她的两腿,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方琛身子负重,忍不住哼了一声,胸腔像是积了一团火,呼啸着要从体内崩出,尽管没有叫出声,但缠着陈牧脖颈的手却紧了又紧。她紧闭着眼,身子直往上弓起,两腿也从他身上滑下,蹬在他的身体两旁。“乖,放松!”陈牧轻轻拆开她的手,放在肩部的两侧,一边一手地扣住,唇轻轻从她的额头移开,如轻飞过的羽毛,触过她的眼角,鼻梁,在唇部厮缠片刻,又移下到脖颈……他像个细心的教练,安抚着她的紧张情绪,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