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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特别关照过吧,院里没一个人与她说话,更不给她派活儿。他这是想干什么?是想先把她驯服了再折磨她吗?夜里,卿黛睡不着,不行!她不能等死!她要逃出去!逃的离京城远远的,只要离开这里生活总是有希望的,到时候找一个老实男人成亲,过男耕女织的生活,这是她一直以来最向往的。夜很静,大少爷好像一直都没回来,傍晚她听几个丫鬟说,他被人叫去喝花酒了。机会难逢!卿黛当即起身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夜里的侯府寂静空旷的可怕。听说侯府最西边是花园,一般那种地方都有小门或狗洞,去碰碰运气吧。可有一点她估计错误,原本以为侯府也一定如其他本地住宅一样讲究横平竖直,可她走着走着就发现完全不是这样,这里不仅弯弯绕绕,还不时的有蜿蜒的回廊流水等物,夜里叫人很难辨认方向。终于,在成功躲过了两个巡夜的下人之后,卿黛迷了路……她定了定心神,按着自己的判断,穿过了一道拱门。忽然!一高大男子仿佛从天而降,堵在了她的面前,并且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什么人鬼鬼祟祟?”男人浑身酒气,卿黛顿时惊慌失措,幸好对方见她是个女人,收了收手上的力道。她害怕把事情闹大,夜黑,那男人又高她许多,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对方散发着骇人的危险气息,“我是路过的。”“深更半夜路过到我院子里来了?说!你是什么人?”“我……”男人的视力极好,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他依旧注意到这女人有双生的极好的眼睛,他正等着她给他解惑。突然,身下剧痛!卿黛趁他分神,一脚狠狠的踢在了他身下,男人毫无防备,在他吃痛收手的瞬间,她就一溜烟的跑远了。这么折腾一番,卿黛只好暂时放弃了逃跑的想法,幸好还记得来时的路,顺着原路返回了大少爷的院子。直到坐到了床上,她仍旧惊魂未定,虽然没看清脸,但那男人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可怕了,叫她不敢回忆,千万别再遇见他。第二天,大少爷好像终于想起了还有她这么个人,“陪我去给祖父祖母请安。”听了这话,丫鬟们心里立即犯了酸,大丫鬟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卿黛。聂家的老一辈尚在,老太爷的爵位传给了元配生的大老爷,也就是聂安城的父亲。二爷才是续弦的老夫人亲生的,还有个三老爷是妾生的。老太爷十分看重传统规矩,虽然他年事已高,却仍旧是聂府说一不二的存在,平日里儿媳妇和孙女们要按时去请安,至于儿子和孙子,为了不耽误他们的事业学业,只有固定的日子有要求。卿黛身穿着普通的浅蓝色丫鬟服饰,顺从的跟在聂安城后面,只要他不爆发残暴本性就好,她伺机再逃吧。他们去的时候已经够晚了,脚步匆忙,却不想在二老居住的春晖园外面碰到了同样来晚的男子。那人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稍大的年纪让他英俊的外貌不似聂大少那般扎眼,平添许多沉稳,卿黛如是想。忽然,那人的目光射在了她的脸上,如一把锋利的飞刀一样,让她霎时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二叔,您也来晚了?”“不算晚。你新收的丫鬟?”聂川问道。聂安城有些诧异,二叔什么时候过问过女人?得意的笑道:“她是我前几天收的债,两千两!二叔你说值不值?”聂川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瞬,微微掀起一边嘴角,转向了聂安城。“五千两,我买了。”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了!日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给我收藏和留言呀~~~大少爷你别后悔……第2章约定个期限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聂川身边的随从聂木,二爷可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这就要掏五千两银子?“二叔?您说真的?”聂安城的眼睛一亮,他正缺钱用呢,父亲虽然继承了靖北侯的爵位,但若论日子富庶逍遥,却比不上二叔的一根手指头。加上最近父亲限制他花钱,此时这么一大笔银子在眼前,他没法不心动!“我从不开玩笑。”聂川示意聂木,聂木从怀里数出了五千两银票,这原本是要孝敬老夫人的,现在却……卿黛诧异的看了一眼聂川,轻轻咬住了唇。她听说过聂二爷这个人,是个成功的大买卖人,没听说有什么劣迹。虽然他的眼神过于冰冷,但她此时只能寄期望于他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如果他真的把自己从大少爷这个火坑中救出去,她宁愿来生给他当牛做马。聂安城看了看卿黛,陷入了纠结之中,五千两的诱惑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可美人也是难得的,他纠结了一番,终于下定了决心!罢了,美人可抵两千两,却远远不值五千两,聂木手上的银票实在耀眼。他咬了咬牙,“行!卿黛你今后就随二叔吧。”能离开吃人的恶魔,卿黛求之不得。她没做考虑,也由不得她考虑,缓缓的踱步到了另一边,和聂川站到了一起。聂安城拿着银票,手抖了一下,不觉的抬眼看向一脸平静的卿黛,忽然心里有些怅惘,那种感觉说不上来。“聂木,带她回去。”“是,姑娘跟我走吧。”见聂安城的目光还停留在卿黛的背影上,聂川提醒道:“走吧,再耽搁下去就真的晚了。”卿黛跟随着聂木走向二房,初始还好,可越走心里面就越忐忑。这路线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呢?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应该不会那么巧吧?可惜,现实很快就打了她的脸,很快,她就见到了昨晚那个大拱门。夜半三更,能够自由的在二房院子里行走,加上那嚣张冰冷的言语,难道昨晚被她狠踢了一脚的男人就是聂二爷?天!她还蠢到以为他刚才是发了善心!这样一想也是,五千两啊!即便他再有钱,也不可能随便就施舍出去了。“那个,聂木大哥,二爷昨晚是不是喝酒了?”“我看他眼圈发青,猜他是酒后没睡好引起的。”聂木笑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还挺细的。二爷昨晚的确没少喝,夜里心热,在院子里的长凳上乘凉睡着了。”卿黛的心里敲着鼓,完了完了,真的是他啊。回想起来,他刚才看她那眼神绝对是记恨着呢!他豪掷巨款把自己从侄子手上买下来,是想剥了她的皮吧?看来她这回是再也别想跑出去了。聂木把她安置在一间闲置的房里,“你先在这呆着吧,估计二爷回来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