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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离开……驰骋了半晌,这才缓过气来,开始脱衣服。这模样,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和她云雨一番……这怎么能行!难道还让雨微他们听墙根不成?傅庭筠心中发急……可望着他精壮的身子,她心神微滞。刚才他急冲冲的,她不过是体贴他顺势而为,待挑得她动情之时,他却雨歇云收。此时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的余韵,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击伐……身下顿时泥泞不堪,原来阻止的话语也化成了一连串的呻吟……她这样,也算丢脸丢到家了吧?就算是此刻打住,恐怕也没办法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吧?何况自己是真的很想他……这么一想,她修长白皙的大腿也情不自禁地夹住了他的腰身……傅庭筠的主动让赵凌心中立刻充满了两情相悦的欢喜。他不由细细地抚摸着她的美肌,轻轻地褪了她的衣裳,温柔地吸吮着她的丰盈……所到之处,火烫酥痒,就像无数的蚂蚁在爬。傅庭筠再也忍不住,伸出双臂环着赵凌的颈项,仰着头,噙住了他的唇……赵凌回应着她。胸膛震动,溢出几声闷闷的笑。……傅庭筠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望着跳动的烛火,有片刻的茫然。她好像梦到赵凌回来了,然后他们……想到这里,她面颊顿时热烫如火。背后却一热,有guntang的皮肤贴了过来。男子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耳边:“醒了,”那魂牵梦萦的熟悉声音在空旷的内室响起,“要不要喝点水?”说着,身后一凉,温暖的身子离开了她,室内响起一阵窸窸窣窣撩帐子的声音。傅庭筠忙翻了个身,视线落入一双深邃却透着柔情的眸子里。“九爷!”她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旋即她又忙放开了手。那,刚才的事都是真的了!家里的人岂不是都知道了?她还记得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充斥在安静的内室……一次次如登上云端,又跌落下来……他却总也要不够……她累得动弹不得,最后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念头闪过,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睑。“怎么了?”赵凌摩挲着她的脸颊,把她抱在了怀里,将茶盅递到了她的嘴边:“乖,来,喝点水……你刚才流了很多汗!”傅庭筠才发现两人都还赤裸着身子,不免有些赧然,忙伸手去接茶盅,低声说了句“我自己来”,语气隐隐透着几分羞涩。赵凌也不勉强,等她喝了水,将茶盅放到了一旁,就这样抱着她靠坐在了床头。傅庭筠窘然。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肌肤相亲,让她觉得亲密又舒服。她不由靠在了他的肩头,闻到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皂角味。傅庭选这才惊觉到两人都已盥洗干净,特别是赵凌,连头发都洗了。她昏迷之后发生了些什么?她怎么会睡得这么沉?傅庭筠有很多话要问,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问什么好,嘴里就蹦出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赵凌就望了望窗外,道:“快天亮了!”“我怎么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傅庭筠愕然。赵凌亲了亲她的头顶,道:“我没让她们吵醒你。”手习惯性地握住了她的丰盈。这个家伙!就不能安生一点。傅庭筠在心里嘀咕着,想到他一去这么长的时间,却也不忍让拂了他的意思,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问起孩子们来:“……什么时候睡下的?”“太晚了,我没让他们惊动孩子。”赵凌笑着,掀了被子,俯首含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点艳丽。傅庭筠心中微安,然后开始担心他胡来——他可是一次比一次长久……忙推了推他:“人家和你说正经话呢?你能不能认真点。”“我这也是正经事啊!”赵凌抬头,黝黑的眸子亮晶晶的,透着几分促狭。傅庭筠气结。挣扎着就要起身。“别,别,别。”赵凌赶紧抱着她,“我保证规规矩矩的,好不好?”又道,“阿筠,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傅庭筠立刻心软,顺着他的意思趴在了他的怀里,不由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吓了我一大跳!也不提前给我送个信,我也好准备准备。”赵凌就轻轻地捏了捏手中的丰盈,调笑道:“你这不是准备得挺好的吗?”“你这坏蛋!”傅庭筠忍不住笑起来。赵凌抱着她就是一阵乱亲,直到傅庭筠喘不过气来求饶,这才放过她。“太皇太后要做七十岁大寿了,”待傅庭筠安静地伏在他的怀里,他掖了掖被角,道,“我陪着新任的宣抚使来往京都献寿……”“你这么快就得了信?”傅庭筠很是惊讶,“听三姐夫说,这两天内阁老才刚开始集议呢?”赵凌撇了撇嘴角,道:“这主意本来就是李向给陈阁老提议的……我们早就知道了。”当今皇上是通过清皇侧得的大宝,就更注重大义。举全国之力给太皇太后大办七十寿诞,正是纯孝的表现。只要有人提出来,皇上不可能不动心。傅庭筠却有些担心:“你是不是回来的太早了些?”“我这不是惦记着你和孩子吗?”赵凌朝着她挑了挑眉,手却顺着她的曲线一路往下。傅庭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打了一下他的手,佯做出一副板着面孔的样子道:“我看你想孩子是真,想我是假!”“那哪能!”赵凌嘻嘻笑,“没有你,哪来的孩子。我都想!”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傅庭筠再也装不下去,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这两天我倒是不方便露面。”赵凌嘿嘿笑道,“那宣抚使还没出贵州呢!”赵凌平息了苗夷之乱,皇上为了安抚苗夷,在贵州设了四个宣抚司,封了四个寨主做宣抚使。“你胆子也太大了些!”傅庭筠一惊,刚才的柔情蜜意消失无踪,只剩惶恐,“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可是大罪。就算是这时不追究,也指不定哪天会提及……”又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心里却明白,他是想自己和孩子想得厉害,这才冒天下之大不韪,偷偷跑回京都来的,眼泪就忍不住簌簌落下来,“你要是实在想我们,我带着孩子去看你就是了。你怎么能私下跑回来!”然后再也顾不得什么,掀了被子就要起来,“我给你准备些干粮,今天晚上你趁黑回贵州,哪怕是在半路等那几个宣抚使也好……”赵凌忙拉了傅庭筠。傅庭筠一个趔趄就跌坐在了赵凌的怀里。“早晨天气冷,你小心着了凉。”他安慰着她,“你别担心,给太皇太后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