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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就走。杨氏以为她去找前院算账,连忙一把拉住她,道:“大丫,算了,毕竟是三丫自己摔倒的,不是他们打的……”谢悠然气笑了,如果那两小兔崽子不推三丫,三丫如何能摔倒?这个包子娘,真是让人无语了,连这种事都可以忍。她忍着脾气,道:“我先去找老村医。”杨氏松了口气。这么多年,她被前院荼毒,怕他们怕到了骨子里,凡事能忍就忍,生怕他们来闹。她又嘴笨,吵架也吵不过,打也打不过,男人又指望不上,天长日久,就养成了这么怯懦的性格。所以这次三丫哭着跑回来说传宗耀祖欺负她,她也只能抹着泪替闺女摁住额头冒血的口子,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老村医来了之后,给三丫处理了一下伤口,开了两服药。杨氏担忧问:“老村医,这伤口会不会留疤啊?”老村医道:“口子这么深,肯定会留的。这段时间不要吃刺激性的颜色深的食物,等长大点,疤痕就会淡些了。”一个女孩子,额头上有条疤,那就等于破相了。杨氏眼泪汪汪,连老村医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谢悠然一直没吭声。等杨氏千恩万谢地送走了老村医,她安置好三丫,转身一语不发地出了门。她直接从大门走进了谢家前院。二房家的谢传宗和谢耀祖正蹲在院子里玩石头,看到她沉着脸闯进来,下意识站了起来,脸色有些胆怯。谢悠然冷冷地盯着这对双生子,眼里是无尽的厌恶。这两货跟二丫一般大,二丫都能帮着家里干大人的活了,这两兄弟还成天就知道玩泥巴石头,典型的废物一双。传宗!耀祖!就这两废物,还能替老谢家光耀门楣?谢悠然冷笑一声,神色不善的盯着他们道:“你们谁推了三丫?”双生子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刚才三丫磕到石头上的时候流了好多血,他们也有些怕。但一想到自己是这家的心头rou,大房的三个丫头向来是赔钱货贱蹄子,不受爷奶待见的,于是,底气又足了。老大谢传宗一挺小胸脯子,口气蛮横地道:“是我又怎么了?”是我又怎么了?瞧瞧这口气,敢情把人推到石头上磕出血破相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踩死只蚂蚁一般,再正常不过。这么小就这么顽劣这么冷血,长大了还不知道得祸害多少人呢。谢悠然冷笑一声,“你们承认就好。”她这驱壳虽然才十三岁,但芯子已经快三十岁了,还不屑跟两小屁孩一般见识,她直接找他们大人。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两小兔崽子这般恶毒,全都是被家里的大人纵容惯坏的。她要找人算账,也得找他们家大人。第113章双标婊她要找人算账,也得找他们家大人。眸光一转,正好看到二房的屋子里,花氏的脸在门后一闪。她冷着脸,大踏步地走了过去。站在门边,她扬声道:“二婶,我知道你在家。你若不出来替你儿子给我meimei一个公道,就别怪我动手了。”花氏心肝一颤,想起她对付王癞子他们的那些手段,有点害怕,又不敢出来。谢悠然见她装死不出声,当下冷笑一声,一把抓住见势不妙正要逃跑的两小兔崽子,扬起手,对准他们的屁股就打啪啪两声了下去。她下手不轻,双生子疼得嗷嗷叫了起来。花氏终于冲了出来,一把将儿子从谢悠然手里抢了过去,又惊又怒道:“大丫,你有病啊?你干什么打我儿子?”“打你儿子你心疼了?”谢悠然挑眉,“那他们打我meimei,我难道不心疼吗?”花氏抢白,“你别血口喷人,他们哪有打三丫?是你家三丫自己没站稳摔倒的,关我儿什么事?”谢悠然点头,“这么说,当时你也在场?”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欺负三丫,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三丫推到了石头上也不管?很好,这一家子没良心的东西,她也不必跟他们客气了。花氏语塞,随即又梗着脖子道:“我儿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家三丫那么不经推?”谢悠然气笑了。花氏这理论,就跟现代某些键盘侠的观点一样,被人强歼了,不怪强歼犯有多可恶,反而怨人家穿得少。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此处的强歼犯不是错别字,实在是因为原字打出来要被和谐,所以只能用这个歼字代替,大家凑合看吧。)“二婶,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吧?”谢悠然冷冷道,“是你儿子逼着我meimei给他们偷秋梨膏,我meimei不答应他们就动手,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你们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花氏护着两儿子,争辩道:“我怎么教育儿子不用你管。你们家做了秋梨膏,不拿来孝敬爷奶叔婶就是不对。再说了,你们家做了那么多秋梨膏,卖了那么多钱,我家传宗耀祖吃你一罐又怎么了?别当我们不知道,你连西风家和二牛家都送了几罐过去,那韩猎户家更是不知道送了多少,你连对外人都那么大方,我们可是你正儿八经的血亲,你连个味儿都不给我们尝,大丫,你说你是不是做得太过了?”敢情还是为了一罐吃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秋梨膏是她做的,她想送谁就送谁,还要经过他们的允许吗?更何况,口口声声说血亲,自己做出来的事,又哪点是血亲做得出来的?这么不要脸的话,亏她花氏说得出来。“不就是一罐秋梨膏吗?”谢悠然冷笑,“行啊,你们想吃,我送你们一罐。”花氏闻言一喜,她可是早就垂涎这吃食了,听说对女人尤其好,可以美容养颜补血益气,她早馋得慌了。脸色刚缓和,就听谢悠然继续道:“不过,得先解决我meimei被你家两个儿子害得破了相的事。”花氏结巴了,“什么,什么破了相,死大丫,你别吓唬人。”谢悠然道:“二婶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后院看看,老村医刚来过了,说二丫额头上伤口太深,会破相。她还没及笄,还没嫁人,如果破了相,将来就不好找婆家了,二婶,你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这个……”花氏支吾了一下,眼珠子乱转,尔后开始耍赖:“我儿子不是故意的,你不能全赖在我们头上。”“行,”谢悠然爽快道:“我这人也好说话,眼下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儿子去向我meimei道歉,赔偿我们医药费就行了,要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让我也把你儿子推到石头上一下就完了。”“那怎么行?”花氏直